斷袖王爺VS夜狼王 事情終會水落石出 緣分天注定
    即便是五月,夜晚還是有著一絲絲的涼意,但是與之前相比自然舒服的多了。李慶和趙信夜一晚和衣相擁入睡,第一次,趙信夜沒有勾引李慶,很是規矩的擁著李慶共眠一宿,兩人這個晚上都睡得異常香甜舒服,以至於太陽已經高高掛了,他們才起來,而沒有人敢進去打擾。

    昨夜李慶進入趙信夜的帳篷一夜沒有出來,大家心裡都有數,雖然好奇生出猜忌,卻不敢多說一句話,他們自家的主子什麼性子,除了他的親信,只怕那些將軍們也受教不少了,帝王的愛好,做臣子的也只能在心中揣測著。

    趙信夜早就醒了,看著窩在自己懷裡香甜入睡的人兒,心頭湧上一股幸福的感覺,就這樣側著身子靜靜的看著李慶,不出一聲,不在乎外面士兵如何的猜忌,他不在乎,他只在乎懷裡這個讓他感到幸福的人兒。

    天色漸漸明亮了起來,李慶也輾轉醒來了,一睜開眼便看到趙信夜一臉享受的看著自己,頓時臉上爬滿紅暈。

    「幹嘛看著人家啦。」剛睡醒的李慶,再配上那一坨紅暈,更是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就像是仙桃般誘人,忍讓忍不住想去偷,即便是被王母娘娘知道,犯了天規,還是毫無顧忌的想撲上去。

    趙信夜沒有忍耐,更沒有給李慶說下去的機會,便封住了她紅潤的嘴唇,李慶根本沒有想到趙信夜會這樣,瞬間臉頰更加的紅潤了起來,本想提醒他要該起床出去了,怎料,她剛開口,趙信夜更加的肆無忌憚的闖入,霸道卻不失溫柔的擁吻著李慶,溫熱的手掌在李慶的身上來回遊走,沒到一處無不點起一團無名的火,燒的人十分難受。

    李慶一下子便投降了,嘴角里情不自禁的逸出一聲嬌嗔,讓李慶本就紅潤的臉蛋更添幾層紅潤,連帶著耳根子都紅了,脖子也是,只差沒成為煮熟的蝦子了。

    趙信夜很是滿意李慶的配合和回應,在他的調教下,李慶生嫩的身子漸漸變得成熟敏感了起來,身上早就已經滾燙不已,而某些地方更是挺直直的一直佇立在那,從來不成動搖過,他做的這一切,只是為了在真正的那一刻,他可以毫無保留的擁有眼前這個小女人。

    為了那一刻,現在的這些都是值得的,誰讓自己愛慘了這個小女人呢,以前若有人問他何為一見鍾情,何為愛,他只會嗤之以鼻,不屑一顧的嘲笑人家,女人他從來都是來者不拒的,她們只是他暖床工具,沒有任何的感情溫存。

    直到李慶的出現,那個被眾人擠推而摔倒在地上的她,只需要一瞬間,看著有些手足無措的她,他便心軟了,那時候的他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女人見多了換口味喜歡上男人了,為此還自嘲過,直到現在他才明白,原來他們之間早就在冥冥之中注定了。

    這場戰爭最終以吳華定無條件投向為結尾,世人都不知道他這是在唱哪一出,明明是個謀權篡位之人,為何在對皇位唾手可得之際,放手了?

    平叛這次的造反後,朝廷第一件事就是大開殺戒,剷除奸匿,不管是誰,凡事參與造反之中的,職位高的全部滿門抄斬,職位低的全都被發配的邊疆荒山之地,雖然可惡至極,但這是皇家一貫的作風,這樣的忌諱,有幾個皇帝能夠忍受而無動於衷的,笑著對逆賊說:「沒事,沒事,以後記得邪不能勝正,別再玩這樣的遊戲了。」怎麼可能的事情。

    這次處死的人遠遠比朝廷報給百姓的人數多上很多,李慶心裡很清楚,但是她不能阻止皇帝,告訴他不能這樣做,因為這是就是帝王家,眼裡容不得一粒沙子,尤其是在威脅到他們的帝位之時。

    吳華定此刻正關在死牢裡,就像一個隨時等待死去的人,李基並沒有為難吳華定,因為有太后的力保,在死牢裡他一樣過的舒適,自然沒有當年富貴,但是這也是歷史以來的頭一招,軟被好菜好酒,吃的用的無一不缺,由太后娘娘的口語,即便是皇帝也不能違背。

    重得皇位,李基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昭告天下,恢復李慶的女兒身,並為她選一位如意駙馬,為皇室遭此大街而沖喜。皇榜一出,眾人無不悉數,人們這才明白,小王子李慶何為不進女色,為何生的是那樣的傾國傾城,雖然不解,但是百姓們卻似乎更樂意接受這樣的事實,而皇榜裡就李慶為何自小男兒打扮做出了詳細的解釋,百姓們剛出戰爭中回過神來,自然不會想太多,自然樂於和皇家一起享受喜慶之事。

    昏暗的死牢裡,散發著一股股噁心的臭味帶著腐爛的氣味,嗆得人們不敢靠近半分,李慶微微皺了眉,憋住那股讓她想吐的氣味,進了死牢。此刻的李慶並未換回女兒裝,素雅的淡紫色長衫,承托那肌膚更加的誘人。

    「絮兒。」吳華定安詳的站在窗戶邊,並未正對著李慶,語氣裡依舊當初李慶再太師府裡那個對自己百般寵溺的聲音。

    「太師……爹爹,這是絮兒最後一次叫您。」剛出口後,李慶想了想還是便改變了叫法,吳華定對自己的疼愛,李慶可以感覺的出那種愛是發自內心的。

    「孩子,有些事情是沒有原因的,成王敗寇。」此刻,站在那的人,偉岸颯爽,不帶一絲風塵般的灑脫。

    「這是母后的畫像。」李慶從身上取下畫像。她明顯的感覺出吳華定聽到這話時的震撼和釋然,是的,即便是背對著李慶,那種強烈的感覺很清晰的傳入李慶的心裡。

    「謝謝,我已經不再需要它了,留著吧!」吳華定的話裡有著淡淡的顫抖和輕鬆。

    「宮裡有許多母后的畫,可是那些畫師的手藝均不及你的一分,將母后畫的如此惟妙惟肖。」兩人此刻就像在家裡閒話家常,而不是在這個進得去出不來的死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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