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袖王爺VS夜狼王 落花有意可知流水亦有情 神秘來信
    李慶跑到了一個人煙相對比較少的地方,大口的呼吸著,剛剛腦海裡的畫面早就不見了,而頭疼也隨之減少了,靠著牆的李慶拿出手中的信,上面寫著:慶兒親啟。

    李慶皺了皺眉,心想莫不是趙信夜派人送的?隨後又否決了,這不像趙信夜的風格。那麼剩下的就只有兩種可能,一個便是皇宮的人知道了這事,另一個便是那個幕後黑手。李慶收了收心神,眼神犀利的看著空無的前方,不管是何結果,她就有去了才會明白。

    「下午三刻,蓬萊客棧貴8包廂見,將告知你一切真相。」沒有落筆人,李慶撕碎了信,轉而幫蕭何敬買藥去了。而她全然不知,這一切都在趙信夜的監視內。

    於斯看著走遠的李慶,撿起地上零碎的紙片,露出犀利的眼神看著李慶遠走的地方。趙信夜派他們四處暗下尋找李慶的下落,不曾想不但李慶的行蹤被人知曉,還爆出這樣一條大內幕,他可以想像得到自家主子聽到這個消息後的憤怒。而在這意外的遇到李慶,於斯也是意料之外的事,雖然李慶易了點容,還是男裝出現,不過眼尖心細的於斯還是發現了。於斯為了暗中保護李慶,便暗自跟在後面,對於那匿名寫信人,他心中似乎有點猜測。

    跟著李慶來到他們所休息的客棧,便沒有繼續跟下去,而是派了手下的人悄悄的守在門外,自己便離開了,來到了剛剛李慶去的藥店。看著李慶的身體,似乎沒有什麼異樣,於斯心中升起一絲的疑惑,李慶為誰買藥?

    一進藥店,於斯便丟下一定元寶在老闆面前,那老闆先是被嚇了一跳,看見一定元寶,便兩眼放光的看著元寶,顫巍巍的伸出他的蹄子,吞了吞口水,傻笑的看著元寶,說:「客官您這是要買什麼啊?」

    於斯揚了揚唇角,在老闆的蹄子碰到他的元寶前,先給一掌蓋住了,老闆見元寶被於斯蓋住,這才笑臉相迎的看著於斯。「剛剛那位少爺在你這買什麼藥了?」

    「這,這是客人的隱私,我們也不便說啊!」老闆極其為難不捨的說著,眼睛唾手可得的元寶就這樣沒了,老闆的心疼的厲害。

    「老闆,你要是說了,這個就是你的了。」於斯故意拿起元寶,在手上把玩著,似是的誘惑著見錢眼開的老闆。

    那老闆吞了吞口水,眼睛的視線不離元寶的,心想,其實說出來也沒什麼,這筆買賣確實划算的很,下定決心後,那老闆說:「其實也就是一些內傷的藥還要外傷的藥。」

    於斯見老闆不想是在說假話,便把元寶往高空一拋,那老闆的視線就隨著元寶一起飛了起來,雙手做出接捧的動作,等待著元寶落入自己的手中,待他的元寶在手中的時候,於斯早就不見人影了。

    那老闆為了確認於斯是否離開,死抱著元寶在自家店內來回轉了兩圈,確定沒有人後,開心的拿著元寶,咬了咬,見是真的,便開心的屁顛屁顛走到後堂,叫了一聲「娘子」,隨著聲音一起消失不見了。

    李慶回來的時候,蕭何敬已經睡著了,臉色有些發白,全身還冒著冷汗,李慶見有些不對勁,便摸摸蕭何敬的額頭,有些發燒了,不由的皺了皺眉,自己才出去沒多久,怎麼他就變這麼嚴重了。

    吩咐小二送來一盆熱水,李慶為蕭何敬退去身上的衣物,只聽一聲清脆的響聲,似乎什麼東西丟在了床上,李慶問聲看去,只見一個有些眼熟的東西,李慶拿起仔細一看,這不就是老爺爺交給自己尋找命定戀人的另一半玉珮嗎?怎麼會在蕭何敬身上?李慶有些呆愣住了。

    拿出自己的另一半玉珮,完完全全的吻合起來,李慶有些激動的看著玉珮,後又看著蕭何敬,她的心有些慌亂,有那麼一瞬間,他希望這個玉珮的主人會是趙信夜。

    調整好自己的心情後,李慶開始為蕭何敬處理傷口,利用在老爺爺那學到的點皮毛,小心的為蕭何敬處理著傷口,心中一個聲音早就說了千萬遍了,那便是:蕭何敬,你給我快點起來,告訴我這個玉珮是不是你的?

    李慶自己也知道自己在騙自己,如果這個玉珮不是蕭何敬的,那幹嗎隨身佩戴著,可是她的心又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她只希望一切都還有轉機的可能,不願相信這便是老天的安排。

    弄好一切後,李慶看著蕭何敬熟睡的面孔,心情就像打翻了五味般很不是滋味,不經意的抬頭看著窗外,離匿名人約定的時間只剩下不到半個時辰了,李慶便回自己的房間換了下衣服,見蕭何敬有可能回到晚上一刻才會醒來,李慶便也安心的離開了。

    蓬萊客棧裡,8號包廂門口,小二告訴她裡面已經有人等候多時了,李慶在門口頓了頓,深深的吸了口氣,那種壓抑感,她還是第一次感覺到。輕輕敲了下門,推了進去,豁然開朗起來,很簡單的房間,就一張可容下十人坐下的桌子外便什麼都沒有了,桌上擺滿了食物,一個熟悉卻又陌生的背影正若有所思的眺望著遠方,那背影,帶著絲絲的哀傷,頭上已經有些許的白髮。

    「你是什麼人?」李慶很不喜歡和這個人在一起,雖然只是一個背影,便帶給了李慶無數個的不舒服。

    那人聽到李慶的聲音,緩緩的轉過身來,這張臉雖然已經漸漸老卻,卻絲毫不能掩飾掉他年輕時的意氣風發,還有那俊逸的外表,看著那雙似乎能看透一切的眼睛,李慶有種無所遁形的感覺,不由的輕皺起眉頭。

    「絮兒,許久未見,你又長大了些。」退卻了剛剛的精明,換上了憐愛,就好像一個父親對自己孩子的那種憐愛。

    「絮兒?」李慶疑惑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他那熱淚盈眶的眼神灼熱而真誠,讓李慶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

    「絮兒,你不記得爹爹了嗎?」帶著一絲絲驚訝,和些許的心疼,跨出了一大步,來到李慶的面前,李慶眼見這人想對自己不規矩,快速的倒退了一步,並作出防備的動作,快速的拿出隨身帶著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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