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袖王爺VS夜狼王 落花有意可知流水亦有情 扒手也有軍師?
    在瘦子扒手的精心規劃之下,眾人很心細的聽著瘦子軍師的安排,沒多久後,在眾人用力的點頭之後,他們此次的扒手計劃會議便圓滿結束了。眾人都一臉自信的表情,對於瘦子充當著扒手團軍師的職責,他們也從來沒有哪次失敗過,這也是扒手老大十分中用瘦子的原因。

    瘦子就像天生就是個軍師般,把地形,人和,時間都分配的恰到好處,扒手老大覺得瘦子委曲求全的窩在自己這個扒手團裡很是不應該,那便是埋沒了他的才能,扒手老大也曾和瘦子談過他的天賦的事情,卻被瘦子很輕巧的躲過去了,扒手老大便也不再多說什麼。

    酒足飯飽後,人們都會來到街上,熱鬧是大多數人都愛湊的,何況是失憶後的李慶,對身邊的事物是既新鮮又好奇的,寬敞的街道上大人們陪著孩子的身邊,三五成群的在一起放著焰火,給人的感覺是那麼的其樂融融。

    李慶站在一家人身邊,看著孩子們開心的玩著焰火棒,高興之餘,心裡那淡淡的寂寞感油然而生,那種孤獨的感覺,讓李慶一下就沒了玩樂的興趣。

    「信夜,我有家人嗎?我記得爺爺說過,我隨身帶著的那把匕首是我哥哥送我的,你知道我哥哥是誰是嗎?」李慶帶著些許的傷感,看著焰火,似乎也不是在看著焰火。

    「嗯,等我把你送到他們身邊後,你就不會有這種寂寞的感覺了。」趙信夜輕輕的將李慶擁入懷中,剛剛李慶那寂寞哀傷的眼神,無論誰看了都會心生猶憐的。

    「那你呢?你有家人嗎?」李慶緊緊的抓著趙信夜的衣領,似乎是在尋找著一絲依靠。

    「有,有一個很出色的弟弟。」趙信夜吻了吻李慶的額頭,更加用力的把李慶擁在自己的懷裡,這一刻他只覺得他們是那麼的相似。

    「快跑啊~牌子塌了。」突然一個帶著蒼老的聲音響起,原本安靜歡樂的四周在一瞬間變成了一群亂麻,人們慌亂的奔跑著。大人們抱著孩子慌亂的奔跑著,伴隨著尖叫聲,似乎沒有人去抬頭看那個快到的牌子,而它只是薄木搭成的一個門牌而已。

    亂成一團的人們四處逃竄著,來不及反應的人,便被後者推到在地上,來不及逃生,而一直在趙信夜懷裡的李慶,看著慌亂的人群,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在腦海裡朦朦朧朧的閃現,只是片刻那影子又消失的無影蹤了,李慶想要更深入的想要看清畫面,可是越是想要看清就越是頭疼。

    「慶兒?」看著臉色有些不對的李慶,趙信夜皺了皺眉頭,沒有多做思考,便抱起李慶往回客棧的路上奔去。

    正當趙信夜剛走兩步,迎面跑來一個抱頭鼠竄的男子,小撞了下趙信夜,連忙聲稱道歉,低著頭,似乎是真心有過悔意的樣子,之後逃也似地消失在人海裡了。

    趙信夜因為李慶突變的臉色,心中的焦急萬分,卻沒有注意自己剛剛被扒手盯上了。

    「成功了嗎?」躲在角落的總扒手們看著剛剛負責出去幹活的傢伙,一個個臉上都掛著興奮和期待。

    「嗯。」那男子很是自豪的點了點頭,從懷裡拿出一個錢包。

    「這裡是銀票?」看著巴掌大的錢包,扒手老大疑惑的說著,這巴掌大的錢包能裝得下一大把的銀票嗎?

    「厚厚的一疊呢!」小伙子還很得意的說著,雖然他沒有打開過,不過以他多年的經驗來說,他可是有相當的自信的。

    軍師打開錢包一看,確實是一疊的銀票,拿了出來一看,竟然都是一兩的銀票,有十張,這還是他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眉頭有些緊鎖的看著錢包,看來他們是遇到高人了。

    「這個人不簡單。」軍師用著淡淡的語氣說著這樣一句話,似乎是帶著些許的欽佩。

    「什麼不簡單?」扒手老大疑惑的看著自己的軍事,自從他加入以來,他們可是從來沒有失過手的。

    「大哥,這次我們就算了,能拿到這些,也是我們幸運。這個袋子上面的面料都是金絲繡成的,不管是這個金絲還是這個黃色綢緞,這在百姓人家是不可能有的。」軍師拿著袋子,做著盡可能的猜測。

    「你的意思是,這個人不是一般的人,更有可能會是皇親貴胄?」扒手老大有些膽怯的說著,他一個小老百姓,雖然做的是偷雞摸狗的勾當,可是也不成殺人放火,這要是惹到達官貴人,自己不還得賠上一家老小,這之間的厲害關係他還是有點瞭解的。

    眾人在聽了老大的話後,臉色都有些鐵青,這自然不是鬧著玩的。

    「那我們要不要還回去啊?」某白癡A說了句白癡的話。

    「你豬啊!這樣不就擺明了讓人家來抓我們嗎!」老大賞了他一粒爆栗子。

    「要不我們把錢拿了,這袋子就找個深山給埋了。」某白癡B又來了個傻點子。

    「不要做得好像我們殺了人似的,被人看見了還以為我們再毀屍滅跡呢!」扒手老大也送了他一顆爆栗子。

    「偷偷放回去吧!」軍師再一次很淡定的開了口。

    「這可以嗎?」老大一臉疑惑的問著。

    「嗯,我偷偷的還回去。」軍師若有所思的說著,其實他是想正面會會這個錢包的主人,他知道是時候是他出山的時刻了,他終於等到了這個機會。

    「這和我說的有什麼卻別啊?老大你偏心。」白癡A一臉不福氣的說著,憑什麼他說的就是餿主意,而軍師說什麼就是什麼!再一次看不爽的看著軍師。

    深夜,街道上已經沒有兩個人,只剩下打更的更夫,拿著燈籠,四周巡邏著。軍師躡手躡腳的來到了趙信夜所住的客棧,抬了頭看了看樓上,一個轉身,來到後門,夜國牆圍,來到的便是客棧的後院,此刻客棧裡的人大多都已經睡下了,而只有那還在算賬的老闆和還沒有睡下的趙信夜,此刻他正一臉溫柔的看著已經熟睡的李慶,剛剛的李慶確實嚇壞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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