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辰可不是白癡,紅衫說這句話並不是讓他詢問寧月蝶,而是很嚴肅地告訴他,不可能放人!
「那麼,得罪了。」軒轅辰也不再多話,直接撲向了紅衫,紅衫不急,白衫迎來,接過軒轅一招。
軒轅辰雖失憶卻在千千的幫助下將武功恢復了七八成。
二十多招下來,白衫敗退了,藍衫緊接著跟上,也敗北了。
黑衫並不是用武之人,他使陣,自然不會上。
軒轅辰嘴角露出了嘲意的笑:「可否放了千千?」
寧月蝶飲下一杯酒,連看也沒有看敗北的兩人,冷聲道:「無用的東西,炎,交給你了。」
軒轅辰之前便與冷炎半斤八兩,如今,結果可想而知。
軒轅辰緊緊咬牙,不喜,很不喜,為什麼聽到這個小丫頭叫這個男人「炎」時,我這麼不高興?
冷炎處處手下留情,三十回合下來並沒有傷到軒轅辰,軒轅辰自是發現了這一點:戰場上對敵人留情可是大過。
冷炎不語,寧月蝶揚了揚手,示停戰,冷炎很輕鬆地坐回了椅子。
「軒轅辰,」寧月蝶淡淡勾笑,任由碗中的酒灑落地上。她站了起來,四周都靜了,連心跳聲都顯得沒有,這是天生的王者霸氣,「我——寧月蝶在此休夫!」
語氣裡充滿了不可一世,沒有任何的商量餘地。
「休夫?!」千千大叫,驚恐地看著寧月蝶,不知所措。
軒轅,辰?軒轅辰看著寧月蝶,一種莫名的感覺湧上心頭。
寧月蝶?——頭……好暈!
沒讓他們有發呆的時間,冷炎與江飛少已經準備好了文房四寶,寧月蝶小手拽起筆,行雲流水地寫著大氣的流書。
一字一字,尖銳有力,這哪像一個七歲女娃寫的字?簡直是一個領悟甚高的老者才有的筆力啊!
軒轅辰只是心痛,他不知為何,就是,很不爽!
筆停,寧月蝶冷戾的眼眸直望軒轅辰,望得軒轅辰心裡很空。
我寧月蝶在此休夫!
寧月蝶,月蝶……
蝶!
軒轅辰收回了臉上的驚訝,臉上勾起了一絲詭異的輻度,懶懶地向寧月蝶走去,二米處,他站住了,妖魅的聲音緩緩出現:「愛妃可是詐死?」
他記起了,那一晚風雨之夜,他為著這個小東西悲痛欲絕,不顧江山去取天山雪蓮,這個小東西倒還健健康康地在這大街上用休夫的方式來迎接他!
寧月蝶不答,站了起來,看向冷炎,冷炎輕輕將寧月蝶抱起,軒轅辰也不急,就當的小皇后在吃醋吧。
「走。」寧月蝶下令,江飛少也隨著冷炎消失在小攤上。
黑衫扶起白衫與藍衫跟了上去。
紅衫見人都走了後,很是不溫柔地放開了千千,瞅了一眼軒轅辰又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休書:「軒轅辰,主子的休書,放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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