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莫相離 花開若相惜, 大結局(1)
    回雪臉頰更紅了,雖是不拘小節的女子,但是碰到女兒家的終生大事難免還是會臉紅的。「萱姐姐就會取笑小雪。」

    司馬澈著一身大紅的龍袍走進來,後面跟著文穎之、侯景天和慕容風。「你們怎麼還在這裡?」

    慕容風趕緊上前去拉住唯靈,「我們這就走。」

    唯靈也跟著臉紅了,想要掙開慕容風的手。「我的好妹妹,你能把你這唯靈丫頭嫁給哥哥嗎?」慕容風對慕容萱猛眨眼。

    「你在皇宮內要叫皇后娘娘,不然是大不敬。」文穎之斥責著慕容風。

    慕容風放開唯靈的衣襟,有些委屈的看著慕容萱。

    「你們都別說了,聽好,若是想要娶他們,他們現在就必須住在宮裡避嫌,若是不想娶,他們還是得住在宮裡,女兒家的名聲還是要的。」慕容萱看著眾人,特別是慕容風。 

    「皇上,大事不好了。」零落急急忙忙的從外面進來跪在地上,說話都因剛才的跑步而變得氣喘了。

    「零落,何事要如此大驚小怪的?」司馬澈不悅的的皺皺眉。

    「前太子現在好像是中毒了一般,全身都緋紅的,渾身在冒熱氣出來。奴才們想去叫御醫,他又不肯,只是死死的守在前太子妃的床前。」零落支支吾吾的說著,司馬昊宮變失敗,到現在皇上也沒有給個說法,所以還不知道該怎麼稱呼。

    回雪皺了皺眉,「他應該是中了江湖上的醉生夢死,這醉生夢死是一種很邪惡的媚藥。」說著從腰間拿出一包粉末遞給零落,「這是一種藥,能降低自身體內的熱氣,大概能撐住兩天,你拿去給他兌水服下。」

    零落接過藥,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會是誰給司馬昊下藥?而且司馬昊肯定是在寒風中站了一天,冰冷的溫度會抑製藥的發作。」慕容萱慢慢的分析著。

    「夜漓,你可知這件事的經過?」司馬澈把外面的夜漓叫進來。

    「主子,那藥本是歐陽弦月要給皇后娘娘下的,哪知沒有機會,夜漓便讓她給司馬昊下了。」夜漓跪在地上,一字一句的說著。

    司馬澈的手慢慢的捏成一個拳頭,眼眸裡有著說不出的憤怒。

    慕容萱趕緊拉住司馬澈,對他搖搖頭。「我相信你一定能給司馬昊一個很好的處置方法,畢竟他是你哥哥。」

    眾人都有些意外的看著慕容萱,這個女子怎麼這般大度。若是一般的女子早就想著把司馬昊和歐陽弦月怎麼處死了。

    「萱兒,你……。」司馬澈也很意外慕容萱的想法,到現在都還在為他想著。瞥了一眼,「你們怎麼還在這裡啊?是不是要朕叫侍衛來送你們。」司馬澈口氣很不好的說著。

    文穎之帶著一群人慢悠悠的出了鳳棲宮,眾人其實沒有什麼想法,只是一群人就這般走著。直到路的盡頭才分道揚鑣。

    偌大的鳳棲宮就只剩下司馬澈和慕容萱兩人靜靜的站著。

    「萱兒,你知道我等著一刻等了多久嗎?」司馬澈慢慢的朝慕容萱走過去,輕輕的握住她的雙手。

    慕容萱只是靜靜的淺笑著,不說話。似乎在司馬澈跟前,她只會笑了。「我懂。」

    司馬澈彎腰把慕容萱抱起來,汲取著那淡淡的青草香,「我們先沐浴,然後再…。」司馬澈這話沒有說完,只是笑嘻嘻的看著懷裡嬌羞的女子。

    鳳棲宮內,是屬於他們兩人的世界,任何人不得打擾。他們訴說情人間的情話,一起慢慢的度過這個正式的洞房花燭夜。

    一個夜晚不長,但是也不短。

    東陽快進入元宵節了,元宵節一過就是一個新的一年。

    寒風依然輕輕的吹著,慕容萱坐在鳳棲宮內想著做火鍋的材料,這麼冷的冬天,要是給回雪辦喜酒恐怕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來準備菜餚。

    「皇后娘娘,回雪姑娘和唯靈姑娘求見。」一個宮女靜靜的走進來,打斷了慕容萱的沉思,她叫夏花,是剛進宮的女孩,也就十三四歲的模樣。

    「請進。」慕容萱淡淡的答道。

    「萱姐姐,你一個人在宮裡不悶嗎?怎麼都不出去走走。」回雪俏皮的朝慕容萱眨眨眼,這丫頭越來越調皮了。

    「小姐,唯靈來陪你您說說話。」唯靈今年十六歲了,沒有了丫鬟般的打扮,如今也是一個清麗的可人兒。

    慕容萱不高興的說道,「都說了好多次了,不准叫我小姐,過一段時間,我還得叫你嫂子呢。小雪啊,我在幫你計劃你成親那天要吃什麼才好。」

    這話一出,剛才還興高采烈的兩個丫頭立刻便得害羞起來。

    回雪臉頰紅紅的,「對了萱姐姐,皇上已經下旨賜封司馬昊為安逸王,只是有個封號,沒有任何實權,如同一個平凡人一般。還說了,不准任何人去接近安逸王,否則殺無赦。」回雪繪聲繪色的朝慕容萱做了卡嚓的動作。

    慕容萱放心的笑了笑,這是這幾天她最擔心的事情。司馬澈已經沒有什麼親人了,她不想他孤單。「那司馬昊和歐陽弦月怎麼樣了?」

    唯靈搶著說道:「我知道,安逸王現在已經知道珍惜,所以和王妃一起過著很平淡的日子。」

    回雪笑了笑,終於知道珍惜了。

    慕容萱伸了伸懶腰,「我要睡覺了,你們先回各自的宮裡等著嫁人吧!」

    回雪和唯靈看了對方一眼,沒說話,一前一後的離開鳳棲宮……

    走在宮裡的小道上,回雪首先說道:「唯靈,你有沒有覺得萱姐姐特別嗜睡?」

    唯靈點點頭,「我早就知道了。」

    司馬澈下了早朝遠遠的就看見唯靈和回雪從鳳棲宮內出來,「你們怎麼不多坐會兒?多陪萱兒說說話,我怕她一個人在宮裡覺得悶。」他後面跟著零落和幾個侍衛,往鳳棲宮走過來。

    「我們也想啊,可是萱姐姐說了幾句就困了,說是要睡了。」回雪嘟著嘴,不滿的說著。誰知道某人晚上有沒有讓萱姐姐睡覺呢。

    司馬澈面不改色的說:「我去看看,你們在門口等我。」

    回雪和唯靈見司馬澈並不搭理他們,看了看還是走了。

    其實,回雪想說萱姐姐是不是生病了,可是為什麼連她都看不出來是什麼病。

    司馬澈輕輕的走進臥室,慕容萱睜開眼睛。「回雪和唯靈剛剛走,你又來吵我了。」

    司馬澈也笑瞇瞇的跟著躺到床上去,雙手環住慕容萱的纖腰,「萱兒要睡,我就陪著萱兒睡。」語氣霸道卻不失溫柔,桃花眼微微閉著。

    慕容萱轉過身,在司馬澈的懷裡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澈,你說東陽有沒有類似天師這類的人?」

    司馬澈皺皺眉,「萱兒為什麼問這個?」

    慕容萱睜開雙眼,「沒什麼,就是問問而已。回雪還有幾天就成親了,我想了一個點子,等我醒了再告訴你。」

    司馬澈擁著她,輕聲答著好。

    回雪和唯靈都各懷心事的走在深宮內院中,兩人現住在一個庭院裡。

    「小唯靈,你發什麼呆呢?」慕容風一句話成功的拉回了兩人的思緒,還順勢拍了拍唯靈的小腦袋。

    「慕容風……」唯靈不悅的看著慕容風,這人沒看到她心情不好嗎。

    回雪皺著眉,看著死性不改是慕容風,一個勁的搖頭。「慕容公子,你沒有看到唯靈心情不好嗎?還在這裡瞎鬧騰。」

    慕容風第一次聽到唯靈叫他全名,一下子愣在那裡。這是不是唯靈不把他當成少爺來看了,只是一個普通的男子。

    回雪察覺到兩人之間的曖昧,識趣的找了個借口走開了。

    一個人在御花園散步,看著臘梅競相開放,傲立在這冰冷的世界裡。

    「靈兒,我帶你去個地方,可好?」慕容風小心翼翼的問著,眼眸裡全是一片虔誠。

    唯靈別開眼不去他,慕容風,像你這般的風流少爺,怎麼會看上唯靈這個丫鬟。

    慕容風見唯靈不說話,二話不說,拉著唯靈就開始跑。

    終於,在一個很大的湖邊停下。

    湖邊有著很高大的樹,只因現在的冬天,一個蕭條的季節,所以只能夠看這些光禿禿的樹幹。唯靈整理了一下被慕容風拉壞的衣衫,「少爺,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慕容風不自在的看著湖水,走到邊上把守慢慢的伸進水裡去,讓冰冷的湖水滲透他那顆熾熱的心。「靈兒,你知道嗎?我娘親死的早,我一直認為我的責任就是照顧好萱兒。可是你對萱兒無微不至的照顧,讓我感到有娘親的味道,所以才會一直欺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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