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莫相離 花開若相惜, 意亂情迷
    「王爺,您別再喝了。您再如此下去,慕容姑娘依舊是不會回來的。」紫蘇從門外進來,看見平日裡那個溫文爾雅的逸親王變得如此狼狽不堪,心裡再一次的痛了。雙手依舊是扶起他,順手理了理洛軒的頭髮。為什麼我的滿眼深情你就是看不到?你心裡只有一個慕容萱,難道不能分出一點點的空間來容納我嗎?

    正當紫蘇失神之際,洛軒突然一下子抱住紫蘇那瘦弱的身子,「萱兒,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回來找我的。你知道洛軒有多麼的愛你嗎?」洛軒說著便開始親吻迷茫的紫蘇,密密麻麻的吻落在紫蘇的臉上,雙手開始解著紫蘇的衣衫。

    紫蘇木然的看著迷失心智的洛軒,等你醒來後一定會說是紫蘇趁你沒有意識爬上你的床,可是就算這樣紫蘇也願意。雙手的動作遠遠比大腦來到更加直接些,紅羅帳內暖春宵。

    半夜的時候,洛軒睜開疲憊的雙眼,眼前的景物告訴他,他還在府中。只是剛剛做了一個春夢,夢裡他和萱兒……。

    呵,夢始終是夢啊!他當初傷害萱兒那麼深,卻還在整日盼著萱兒回來找他。

    成親那晚肯定是司馬澈的人劫走了萱兒,可是他卻拿司馬澈沒有辦法。因為沒有證據,無法說明問題。

    起身穿好衣衫,從衣袖裡拿出那封休書。現在整個雨國都知道逸親王的王妃成親當天被人劫走了,不知道東陽國的人是否知道他們傾國傾城的睿王妃差點就嫁給了雨國的逸親王。

    不經意間,洛軒回頭卻看到床單上那嫣紅如一朵盛開的冬梅。那是女子的落紅,那昨晚的一場春夢就是真的。可是萱兒不可能來雨國。

    洛軒大力推開房門,見到在門外站著的紫蘇。眼眸深處有一絲不忍在洛軒的心頭慢慢的散開來,這個女子為他幾乎的付出了一生。「紫蘇,你可曾見到昨晚有女子進入這間屋子?」洛軒帶著期待的目光,疑惑卻又不敢肯定。

    「王爺可是說的床單上那一抹血?」紫蘇微笑著看著髮絲凌亂的洛軒,心裡卻是在滴血。難道你真的不記得剛才的事情?真的就只是酒後亂性而已?

    洛軒平時的溫柔不見兩人,此刻只有一絲疲憊和慌亂。急忙的點點頭,卻又怕知道紫蘇的答案。

    那是昨晚王爺喝多了,紫蘇去扶王爺休息是時候,不小心碰碎的桌上的茶杯割破的。因為要把王爺扶到床上,所以就一直流血,滴了一些在床單上,來不及換掉。」紫蘇依舊是微笑著,因為心都涼透了。

    洛軒,如果我告訴你,那是我的處子之血,你會相信嗎?

    洛軒趕緊的鬆了一口氣,幸好沒出什麼問題。「紫蘇,你怎麼臉色那麼蒼白啊?天快亮了,你趕緊去休息吧!不用伺候本王了。」冰涼的大手輕輕撫上紫蘇的額頭,讓紫蘇忍不住抽氣。這樣的碰觸來的太突然了。

    「謝王爺恩典,紫蘇告退。」紫蘇像是逃離般的離開,下身傳來的疼痛讓她好像哭。

    愛一個人,愛得如此卑微,如此委屈。

    謹王府

    謹皇子,雨國皇帝的大皇子,長相平庸的讓人過目就忘。身材也是有點微微發福,最讓人不能忍受的就是那雙色咪咪的小眼睛。

    此刻,他正在謹王府呼呼大睡,不雅的睡姿讓人看著就頭疼。

    這時,一個黑影飛快的進入這間房間。輕輕的走到幔帳前,「慕容公子,您就別為難夜雨了。明知夜雨進來了,您還在假裝呼呼大睡,夜雨告訴您一個好消息,…………」夜雨還沒有說完,謹皇子立刻坐起來,「快說,什麼好消息?」

    夜雨只得哭笑不得的說,「王爺已經來月城了,大概兩天以後就到。不過身份是東陽國的睿王爺,你不能和王爺真正接觸。」

    謹皇子,或者應該說是慕容風立刻放出一張很燦爛的笑臉,卻又異常的難看。

    夜雨乾笑了幾聲,慕容風對這個謹皇子的角色很反感,說什麼長的太醜,不堪入目。「慕容公子告辭。」說完飛身離開謹王府。

    暗處,一個黑影清清楚楚的看著想和一切,眼眸露出一抹駭人的恨意。

    慕容風太高興了,樂呵呵的傻笑著,「唯靈啊,你的少爺終於又可以見到你了。」完全不知道暗處的人的存在。

    司馬澈連夜快馬加鞭趕到葵城時已經是三天以後的事情了,文穎之早已在城門口等候著。「澈,你總算來了。陽城那邊事情怎麼樣?」依舊是一副書生的模樣,清秀的俊臉因為司馬澈的到來,總算有了一絲笑容。

    「還好,我們就等著坐收漁翁之利吧!」司馬澈心情大好,事情總算開始慢慢的有個著落了。「我等下還要啟程去月城,我們的時間不多,你現在找個隱蔽的地方,我再與你細說。「

    文穎之點點頭,帶著司馬澈走進一處僻靜的院落,青灰色的磚瓦,綠油油的爬山虎。「你先坐,這裡沒有任何人,我給你沏茶。」

    「不用,我還是先說。」司馬澈攔下往外走的文穎之,將他拉到椅子旁坐下。「穎之,我現在走了,朝中能信的過的就是景天了。我怕他一個人忙不過來,我想讓你秘密回陽城,暗中幫助他,順便保護我父皇。」司馬澈神色嚴肅的說,讓穎之藏在暗中幫忙,這是一步最好的棋。

    文穎之想了想,「那葵城怎麼辦?」

    「我會派暗影來易容成你的模樣,我在月城,就能擔保葵城不出事情。你回陽城順便也可以見見你的小雪啊!」司馬澈一臉曖昧,以前都是這兩個人損他,現在他終於可與報復了。

    文穎之難得臉上出現一抹紅暈,傻笑了起來,連司馬澈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東陽國皇宮內

    永熙帝坐在朝陽殿上,蒼白的臉色讓人看著就心疼。似乎幾日不見,又出現了幾絲銀髮。這也難怪司馬澈要文穎之來保護他了。

    現在身邊居然模樣一個可以信任的人,皇宮之中大多都是劉皇后的心腹,唯有大內侍衛禁軍統領嚴峰是司馬澈的人。

    「皇上,零落帶到。」德公公在永熙帝耳畔輕輕的說道。

    永熙帝揉了揉眉心,點點頭。看著跪在下面的零落,是司馬澈身邊的奴才吧!

    「奴才零落叩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零落細聲在下面說道,司馬澈走之前已經跟他交代了要他帶皇上去寒谷。

    「聽澈兒說,你知道寒谷所在?」永熙帝打量著零落,一個模樣清秀的小伙子。

    「王爺走之前給奴才交代過,奴才這就帶路。」零落小聲答道。

    「小德子,把景天帶上,我們悄悄的出去吧!記得把筆墨紙硯帶上。」永熙帝早已等待不已,這是幾十年不見得事情。

    一行人靜悄悄的出宮了,卻還是被朝陽殿外的一個宮女聽到了。

    太子府

    歐陽弦月經過幾天的修養,身體已經漸漸恢復了,司馬昊也是一有空就是陪著歐陽弦月。這會兒,兩人正在太子府的西廂房和歐陽弦月調情。

    「太子爺,朝陽殿的小紅求見,說是有急事稟告。」門外一個侍衛的聲音傳來,司馬昊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小紅是他安排在朝陽殿的宮女,這會兒大白天的來太子府,肯定出事了。前幾日小紅就說過司馬澈和皇上密談了一個時辰,現在司馬澈已經去了月城,還會有什麼事情。

    「進來,門外讓人守著。」司馬昊臉上有些寒霜,這讓一旁的歐陽弦月愣了一下,嘴角隨即揚起一抹笑容。

    小紅已經穿上普通女子的衣服,有點黑黑的的皮膚,丫鬟打扮。「太子爺,皇上帶著德公公和侯大人去了寒谷,還有一個叫零落的奴才帶路。」聲音也是沉沉的。

    司馬昊嘴角揚起一抹笑容,對地上的小紅說道:「你先下去吧!」或許現在正是找到萱兒的好時機。

    待小紅退出去以後,司馬昊柔聲對著身旁的歐陽弦月說:「弦月,我要出去一會兒,你就在府上呆著,我晚點回來再陪你。」眼眸裡有著說不出的柔情。

    歐陽弦月微微一笑,「太子爺有事就去忙吧,弦月等著太子爺回來。」清水跟她說過,慕容萱在寒谷。這會兒皇上又去了寒谷,估計現在司馬昊也會去寒谷。

    司馬昊笑著撫摸著歐陽弦月的髮絲,然後便轉身離開。

    「清水,進來。」歐陽弦月冷聲吩咐著,然而清水早已在門外等候著。

    「主子,這是您要奴婢準備的東西。」清水從衣袖裡拿出一包粉末,臉色微紅。

    歐陽弦月冷笑著接過那包粉末,這是讓人翻雲覆雨的媚藥,有個好聽的名字叫醉生夢死。司馬昊,雖說司馬澈和慕容萱已經不是夫妻,可是整個東陽的人還不知道這件事。在世人眼裡,慕容萱依舊是那傾國傾城的睿王妃。若是,哥哥和弟妹亂倫的話,……。歐陽弦月問著一旁的清水,「你確定沒錯?」

    清水點點頭,頭放的低低的,看不出眼眸間的情緒。只是,那不安的雙手依舊是出賣了她的心思。

    歐陽弦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沒注意到清水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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