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麼,你還敢笑,這次暈了好幾個小時呢,戀戀都要去跟邪告狀了,你等著被邪收拾吧。」木軒橙說道,嘴邊一絲笑意。
「沒啊,我笑……」話到一半,我愣住了,我剛才笑什麼?
我在笑南宮彩明明很擔心我卻說了惡毒的話?在笑南宮彩很可愛?
我……不是吧?
「怎麼了娜娜?」木軒橙看我發愣,擔心的問道。
我一回神,說道:「啊……沒,你說零水戀跟零告狀去了?什麼意思?」
「早上你暈倒的時候,我給他打了個電話,說了一下你的情況,然後他聽完就馬上就吵著要羽載他回家了。不過,他會等到你回來才回去,其實戀戀那小子挺擔心你的哦!」木軒橙說道。
「沒看出來,他不打我就是好事了。」我扁著嘴鬱悶的說道。
「哈哈哈……」木軒橙開朗的笑著。
突然我想到了什麼,猛的坐了起來,說道:「橙橙,不能讓零知道我的事啊,你們一定要阻止零水戀!啊,頭好疼……」
「你別亂動,你的腦袋都出膿水了也不看一下,你怎麼打的架?幸好剛剛都處理掉了。明知腦袋有傷還不吃不喝,還有,其實零一直知道你的事的,別以為你一直不打電話給他,他就不知道了。」木軒橙擔憂又生氣的說道。
我躺回床上,我也知道我不對啦,於是說道:「對不起。」
「這句話,你還是跟邪說吧。」木軒橙無奈搖頭,又說道:「我讓那醫生去食堂給你弄吃的去了,等會吃飽了我們就回去吧。」
我驚愕的叫道:「什麼?你讓那醫生幫我弄飯吃?橙橙,你爸到底是誰啊?」
「額……啊哈哈!」木軒橙抓了抓頭髮,乾笑幾聲說道:「以後再告訴你!」
「南宮彩!」我叫道。
南宮彩淡淡掃了我一眼,說道:「我不知道。」
媽的,我就知道。
告訴我也不會怎樣嘛!幹嘛要以後?
在我飽飽的撐了一頓之後,我們三人終於離開了東風監獄。
原來已經是下午了。
南宮彩開車,我和木軒橙坐在後座,多日以來的鬱悶全一掃而空。
唔,外面的空氣就是舒服啊,連聞起來都覺得是香甜的。
「吶,橙橙,零怎麼知道我的情況的啊,是你們告訴他還是零水戀那小子偷偷說的?」我疑惑的問道。
從我從他家出來後,我一個電話被沒給他打過,我不知道我為什麼不打,或許我在害怕聽到他的聲音吧。因為說了會一直陪著他,但是又因為放不下這邊的兄弟們一聲不吭的走了。
我怕他生氣,怕他難過,怕他孤單。
真的很怕。
木軒橙伸手拉扯著我半邊臉,笑著說道:「沒事的啦,邪不會生你氣的,只要你沒事。」
「是這樣就好了。」我輕聲說道,但是這次的事過後,我真的不會再丟下他自己去幹別的事了。
忽然,南宮彩慢慢的把車停在了路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