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如木軒橙所說,想拿我來威脅南宮彩麼?
南宮凜走到我面前,伸手掐住了我的下巴,冰冷的說道:「官娜娜,你也算是個神奇的人物了。」
我立刻想要用手掰開南宮凜的手,但無濟於事,怒道:「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在我看來,你沒什麼特別的,除了頭髮。」南宮凜突然鬆開了我,只手按住了我的腦袋,還挺用力的。
我乾脆不躲了,反正就憑我,也別想打的過他,再說這裡是監獄,他應該不會怎樣吧?
於是說道:「你到底想怎樣?費盡心思把我弄到這裡來,該不會只想來看我特不特別吧?」
「你說對了。」南宮凜撫摸著我的頭髮,眼底竟然露出了冷漠以外的色彩,對,是見到不可思議的東西的那種眼神。
「變態。」我拍掉他的手罵道。
被他摸頭,真他媽是種怪噁心的感覺。
「不過還有一件事,那就是……」南宮凜突然緊緊的抱住了我,為了不讓我掙脫,很用力的。
但是如此我依舊要做無力的掙扎,摸一下和抱一下那可是天壤之別。
我罵道:「媽的,你想幹什麼?」
他的手撫上了我的腦袋,揪住了我一小撮頭髮,猛的一抽,剛還在我腦袋上的頭髮,下一秒,就已經脫離來到了他的手上。
「啊……」我頓時痛得慘叫一聲,腦袋就像被紮了一刀。
他放開了我,冷冽的盯著我,揚了揚他手中——我的銀髮。
我雙手摀住了被拔頭髮的地方,疼得我腰都彎了,嘴裡不停的發出-嘶嘶-的聲音。
我抬頭瞪著南宮凜,眼淚都在眼眶裡打轉了,吼道:「你他媽的混蛋!你腦子是不是有毛病啊!啊……好疼!啊,疼死了。」
南宮凜頓時漠視著我,就像在看垃圾一樣的眼神看著我。
他舉著我的頭髮,說道:「這個,是你給我的見面禮,我們很快會再見的。」
說完,看了一眼蘇奇,他就抬腿走了出去。
媽的,竟然用那種眼神看我。
我對著南宮凜的背影大聲吼道:「媽的,我為什麼還要給你見面禮,我瘋了嗎!你給我回來,媽的,啊……疼死了!」
蘇奇隨後面無表情的走過了我身邊,我一隻手摀住傷口,一隻手一把扯住他的手臂,說道:「蘇奇,他拿我頭髮想幹什麼?」
他以為一撮頭髮就可以威脅到南宮彩了嗎?真搞笑!
「誰知道。」蘇奇看都沒看我一眼就甩掉了我的手,跟著南宮凜走了。
我氣憤又無力的看著南宮凜和蘇奇一去不復返,無奈的鬆開我的左手一看,法克,手上一灘的血。
哦買噶!他也扯得太多了吧!
啊……好他媽的疼啊!
這時,剛才那個女警監走到了我的旁邊,同情的說道:「我帶你去包紮一下。」
無奈,我只有跟著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