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我打了打零水邪的電話,依舊關機中。
媽的,還是直接問南宮彩或千羽吧?
拖著破破爛爛的身體回到家,打開門,看著那黑漆漆的房子,一種莫名的心酸湧上了心頭,為什麼,明明那麼多的兄弟在身邊,我卻感覺我依然是一個人?
大概,是少了那一個懂我的人吧。
那啥,誰說的,王者注定是孤獨的。
老天啊,你眼被戳了麼?我他媽的還是一個小小公會的老大而已啊,這也能算王者麼?
我揉了揉額頭,身上的傷口還真不是一般的痛,法克!於是,我沒有開燈就疲憊的直接摸黑向二樓走去了。
「你去哪了?」冰冷的聲音響起,我知道那是南宮彩的,但是卻差點沒把我嚇死。
藉著一點點的亮光,我看到他坐在了沙發上,這麼晚還不睡覺?
嘖嘖,這個人的性格真是怪癖啊,這麼黑漆漆的大廳他也能坐得下去麼?
「去公會轉了一圈。」我說道。
南宮彩開了旁邊的檯燈,便站起來向我走來,盯著我手臂上的紗布,眼底的寒氣逼人。
「我上去睡覺了!」我說完抬腿就走了,說真的,其實我是受不了他那彷彿要把人看透的冰冷眼神。
剛走兩步,我受傷的手臂被用力的掐住了,一陣撕裂的感覺,血又浮上了紗布。
我側過頭怒視著他,罵道:「媽的,你懂不懂憐香惜玉啊,老娘也是女人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