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陌生的男人,有著他所不熟悉的味道,粗魯與狂暴的動作!
突然,男人發出了乾澀粗噶的低喘聲——
莫念瞳孔猛然睜大,全身僵直著一動不動。
男人將欲-望頂著她,沒有任何預兆的,一聲低吼向前一動,穿透了她的身子。
撕心裂肺的痛像是漩渦將她淹沒,身體彷彿要被分割成兩瓣,痛楚與屈辱將她吞噬的乾乾淨淨,仿若將她推入了地獄。
男人突然停了,沉默著看向緊咬著唇不再吭聲的梁莫念。
「怎麼,應該早已失身的人還是處子身讓你很吃驚?」
她冰涼的聲音像是從地底傳來,毫無感情,「奪了我的身子,至少應該讓我知道,你是誰的人!」
「呵呵……」
乾啞的聲音讓人渾身悚然,男人沒有說話,笑了一聲,突然更深的撞入她的身,瘋了一樣佔有和侵襲。
莫念不動了,絕望了……
她望著在自己身上馳騁侵佔自己的陌生男人,眼前忽然浮現了司徒涼淡淡笑容,眼角滑下了一行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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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侵佔,莫念昏了過去。
再醒來時,天已泛白,密封的高窗被啟了封,屋中只剩下了她一個人。
淡金色的光線撒在自己的身上,她低頭,看到自己身上,腰上,臂上青淤色的痕跡,這才在半昏迷中憶起了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她起身,動一動,渾身酸痛扯疼。
男人早已消失,而那稻草上,還留有自己被撕碎的衣裳……和處子之血……
莫念摸著眼角,只覺眼角又澀,又干,心口空蕩蕩的痛,卻哭不出淚來。
她呆坐在牆角里,很久很久,才終於起身,穿上了屋中留下的一身粗布衣裳,打開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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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辦得怎樣?」
梁嬌娥問著跪在地上的嬤嬤,擺弄起指上蔻丹,「耗費了本宮這麼多銀兩,嬤嬤可別告訴本宮沒辦妥善。」
跪著的嬤嬤身形一震,忙叩頭道:「回公主,公主吩咐下來的事老奴定當辦妥,不敢怠慢。」
「長公主昨晚正如公主吩咐被移出宮,由人好好伺候一晚赤-身-裸-體給扔到了城郊外去!」
梁嬌娥聞言,嘴邊泛起了冷笑,眸間是得逞的精光,「甚好,下去討賞吧。」
「是,公主。」
那嬤嬤退下後,梁嬌娥靠在梳妝鏡前,望著窗外低吟一笑,「涼哥哥挑剔的很,就看看你這下賤的女人這樣的姿態,帶著這下賤的身子,怎麼和本宮搶!」
說吧,笑容斂去,眸間冷光更泛。
退出門的嬤嬤忽的嚇出一身冷汗來,邁著急匆匆的步伐朝門外走去了。
她怎敢向二公主稟報說,長公主在出宮途中突被另一波人馬攔下的事!
那攔下長公主的一群人亦未將她送回院子裡去,而也是帶出了皇宮去,今晨打探還是毫無消息!
若是被二公主知曉了……
她加快腳步————
這位刁蠻公主的重罰她可受不起,還是速速告老還鄉去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