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錯嫁王妃 第3卷 談論
    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她再次悄悄的喬裝進入冷宮,嬤嬤告訴她和妃已經死了,讓她不要再過問這件事情,就當她從來都不曾來過冷宮這個地方,帶著幾分失落離開冷宮。她知道裕王已經將和妃帶出宮外,沒想到他做起事情來這麼有速度,這麼乾淨利落,悄無聲息的就將和妃帶出宮外。

    沒有回翩舞閣,逕直來到後山,有多久沒來到後山了,她沒有細細算過時間,卻明白自己有很久都不曾來過這個地方。先是被太子禁足,剛取消禁足,就遭人算計中了媚藥,然後太子增加了很多侍衛給她,不喜歡有太多人知道這個很少有人涉足的地方,每次她都是悄悄的來,悄悄的走,所以她不曾再來。

    躺在每次躺的地方,沒過多久易冰又來了,還帶著狂妄放肆的笑容。

    「你這個小宮女可真是清閒,每次都讓我遇見你,說吧!你是不是太子妃身邊的宮女啊?每次晚妃生病你都在這兒悠哉!」他自顧地說著。

    「是麼?晚妃生病關太子妃什麼事情啊?」她不以為意的問。

    「太子這次賑災有功你知道吧?聽說後來太子妃也跟著去了,你想想,在太子這麼多的寵妾中,只招了太子妃一個人去,是不是可以說明太子妃是特別的呢?」對於她的滿不在乎他絲毫不在意,半瞇著眼,眼角的餘光注視著她,心中留心她的表情。

    「是麼?這有什麼好特別的,樹大招風,要打也會打出頭鳥,我看太子分明是居心不良所以才招太子妃出去的!」話是這麼說,心裡卻不曾有過絲毫的生氣,反而聽了易冰的話喜滋滋的。

    「是麼?我倒看不出你有絲毫的生氣,怎麼感覺你還蠻高興的啊?」戲謔道,嘴角微微揚起弧度,卻沒有絲毫的笑意。

    「那當然,我家主子得寵,我的地位也就不一樣了,我當然高興啦!這跟晚妃生病有什麼關係啊?」不解地問道,她實在不明白她又哪兒招惹晚妃了,從回來到她被禁足到現在兩人似乎都不曾見面。

    「唉!吃醋唄!心口鬱結,也不是什麼大病,你家主子是太子妃,那她人品怎麼樣?是不是像外面傳言的那樣可拍?」帶著幾分好奇地問。

    「我說你這人怎麼也向那些愛嚼舌根的長舌婦一樣啊?虧你還是個讀書人,難道不明白傳言跟事實總是相差很遠的麼?」佯裝生氣地說,外面怎麼傳她也管不了,嘴巴長在別人臉上,他們要怎麼說隨便,只要不被她遇見就好,她做不來像現代君王一般專制,可以肆意濫殺。

    「我是讀書人,這話不假,不過,你也應該聽過空穴來風,總不會那些傳言都是憑空而來的吧?」對於她的不滿他絲毫不在意,繼續自己的觀點。

    「空穴來風是有這樣的話,不過你總該明白要是有人特意煽風點火的要製造謠言也是沒有辦法的。那你覺得我這個人怎麼樣呢?」

    「你?」將她打量一番,慢條斯理道,「你嘛,總得來說還是比較不錯的,就是有點牙尖嘴利,說話一點也不留情!」

    「我也不是對每個人都這麼牙尖嘴利的,如果是特意針對你的話,你就應該好好的考慮你是不是說錯了什麼話得罪了我,你想想,要是我真的很壞,很想對付你的話,我就會回去稟告我家主子,說你背後說她的壞話。你想想要是我家主子真的像傳言那麼不堪的話,你的命早就沒有了,信不信?」故意嚇唬他說。

    「說來說去,你還就是幫著你家主子在說話,我再想啊!上樑不正下樑歪,你都這麼牙尖嘴利了,你家主子的嘴應該可以算得上是刻薄了吧?如果你家主子很刻薄的話,那外面的那些傳言也就算是事實了。你家主子就靠一張嘴巴就可以讓所有的人都懼她三分,她就贏了!」就是喜歡她這麼善良,卻不希望她太善良了,到時候吃虧的總是她自己,他還真希望她能真的像傳言一樣。

    「說來說去,就是你對我家主子有意見,你說你是不是喜歡晚妃?所以看見晚妃生病心疼了,就認為是我家主子的不對?」她別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有幾分曖昧。

    「我怎麼會喜歡晚妃呢!她可是太子的女人,亂說話是會被殺頭的,你說說看,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所以吃醋啊?!」對於她別有用意的眼神他視而不見,還給了她一個別有深意的眼神,那眼神分明再說,看吧,是你自己喜歡我,不好意思承認是不是?!

    上官婉兒無奈的撇撇嘴,她總算見識到這個世上有人的臉皮真的很厚,堪比城牆,或者說他的臉皮太薄,薄得看不到臉皮了。識趣地閉上嘴,估計是口水說干了,也說不清這件事情。

    他也不再說話,靜靜地在一旁看著她,有些東西說不清,說出來也不一定是好的,看著她的臉帶著幾分憂心。

    半晌兩人都不再說話,四周靜悄悄的,只能聽見風吹動樹葉的沙沙的響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才聽見他緩緩道:「我再問你一遍,你現在還想不想走出皇宮?」少了平常的不正經,多了一份鄭重,多了一份嚴肅。

    看著一臉正經的他,她反倒有些不習慣了,直勾勾地看了他半晌,淡淡道:「為什麼這麼問?」她感覺好奇怪,他好端端地為何要問她這樣一個問題,總覺得他話中有話,讓她琢磨不透。

    「不為什麼,我只是想知道答案而已!」他還是一臉肅然。

    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此刻的他離她好遠好遠,遙遠地不可觸摸,明明他就躺在自己身旁,卻不明白自己為何會有這樣的感覺。

    到了很久以後,她再次回想起當時他問她的話,要是她知道後來事情會變成那樣,她當時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告訴他她想離開皇宮。

    她低垂眼簾暗忖,沒有回答他,回過神來,身邊已經沒了人影,四周也找不到他的身影,就彷彿他從來都不曾來過。

    此刻,她不再覺得這裡是一片祥和,反而有種暴風雨前的平靜,總感覺接下來的事情會很困難,很困難,會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她匆匆地逃離了這塊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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