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錯嫁王妃 第2卷 計劃
    他沒再說話,只是躺在外側,她小心翼翼地越過他,在他旁邊躺下,兩人都沒再說話。

    他真不知道該說她什麼才好,對敵人善良就是對自己殘忍,明知道那人是在偷聽就應該除去才對,竟還放了她,她以為她這樣她就會感恩戴德麼?!閉上眼睛,不再搭理她,他是喜歡她的善良的,如同婉柔一樣,他不希望她向婉柔一樣死得不明不白,他甚至連替她報仇的機會都沒有。

    乾清宮。

    「稟告皇上,暫時穩住病情了。」易冰一本正經地說,「看樣子她是等不及而加重了藥的份量。」

    「咱們繼續下棋。」皇上緩緩道,「你知道她為什麼等不及了麼?」

    「太子妃這步棋她管束不了,太子保護的太好,免除了她每日向皇后請安的禮儀,也盡量避免她與各妃的接觸,就連靜公主也兼與她接觸,她有甚少出門,對於她的瞭解我知之甚少。聽聞那日晚宴上的事情,若是她不是真正的拂兒公主,卻也能令驚慌失措的秀珍公主口不擇言的情況下再次承認她是真正的公主,咱們也不可不防。」易冰一邊鄭重地說著,一邊還要謹慎地觀察棋盤。

    「再過不久裕王就要回來了。」皇上將一顆黑子落下,收起一路白子,易冰不以為意。

    「裕王的野心太大,明目張膽地同太子較量,這次他大獲全勝,太子若是要反擊就會以西南發水災而請求管治,皇上不怕裕王趁太子身邊的人去救水無暇顧及其他派人去刺殺麼?」易冰執白子的手輕巧地落在棋盤上,收起皇上的幾顆黑棋,四兩撥千斤,棋盤上黑白棋子的數目落差並不是太大,這是易冰小心翼翼維持的結果,同皇上下棋不能大獲全勝,也不能輸得滿盤,盡力維持落下風的狀況是件好事。

    「或許有人會這樣做,但是那個人不會是他,若是這次太子有什麼三長兩短地,你想以她的個性會放過他麼?即使沒有證據,她也會拿出莫須有的罪證來證實的,我看這次不是他會派人去,她倒是會派人去。」皇上盯著棋盤說著,手執棋,思索著棋子應該擺那兒。

    「那太子妃怎麼處置?」易冰看著她手中的棋子問道。

    「你跟她接觸過,憑你對她的瞭解,你覺得她會怎麼樣?」皇上想了會,最終擺好了棋。

    皇上眼角的餘光看向面前的男子,他在聽到『太子妃』時眸子一閃即過的溫柔,隨即恢復平靜,若不是離他很近根本看不出他的眼神有絲毫變化。

    他慢慢地回想初見她時的情景,第一次件她眼中閃過驚艷,明眸善目,膚若凝脂,尤其那雙眸子好看,清澈明亮,居然還狡黠地騙他說是宮女,細細地品味其中的樂趣。想了會兒說,才緩緩道:「很聰明,也很善良,不適宜在皇宮中生活,時日久了會把她的善良消磨掉。」

    「哦?」皇上好奇地看著她,「你覺得她不能應付那些人?」

    「不是,她能應付太子的女人,若是對上皇后就不好說了,皇后似乎要除掉她。」易冰若有所思地說了一句,伴隨而來地是一顆棋子落下的輕響。

    翌日清晨,太子才起身,便驚醒猶在睡夢中地她,迷糊地睜開眼,她仍舊躺在床上沒動。

    不一會兒,太子剛穿好衣裳,張飛進來稟報太子:「裕王再過一兩日便要回京。」

    「知道了,你先退下吧!」太子簡單應了一句。

    「裕王?」床上的人小聲地嘀咕了一句。

    練武之人的聽力極好,雖然很小聲,仍然清楚地傳入他的耳膜內。他居高臨下地斜睨著她:「對這人小心些,他的野心大著呢!盡量避免跟他來往!」算是警告吧!直覺這女子雖然比較聰明,但是對上城府極深的裕王,還是有天壤之別的,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她聽了那些曖昧不明地話就會失措。

    她不以為意地回了一句:「那也應該是你小心些,關我什麼事!」相處了一段日子,便不似開始相處是那麼拘謹,害怕,覺得只要他不說那些曖昧不清地話她覺得他還算蠻好的。

    「你就不怕他抓你來要挾我?」他戲謔地說了一句。

    聽了他的話有些好笑,他會受人要挾麼?雖然不知道他心裡想什麼,但是她肯定他不會受人要挾,暫時也還不會害她,若是她真的被裕王抓了,她也只能自求多福或者自己想辦法脫離魔掌。怕是連他不揭穿她的身份都是因為這張臉長得像婉柔,若是沒了這張臉她對他來說便什麼都不是了,心中一陣黯然。

    等了半晌她仍舊沒有說話,低垂著眼臉,看不到她的眼睛,玩味地說了句:「小懶蟲,又睡著了?」

    她沒搭理他,他臉上表情依舊戲謔,眼神帶著幾分柔意,自顧自地說:「你該感謝我的,不然你哪有機會向現在一樣天天睡懶覺的,我可是格外關照你,所有的禮儀都替你免了。」

    「那我明日履行那些禮儀便是。」傲氣地說,陡然睜開眼睛,瞧見他臉上地戲謔表情知道他又再戲弄她的。

    「不必了!還是好好地當你的小懶蟲吧!規矩都免了,知道你很不喜歡那些規矩,你瞧我多寵你啊!」

    「不……我……」

    他沒給她說話的機會,逕直出了門,臨走前仍不忘記囑咐她:「那些規矩不必恪守,但是在眾人面前還是要注意那些該注意的禮節,不可失禮。」

    「我可沒要你免那些禮節,是你自己免除的管我什麼事呢?」她衝著他的背影小聲地嘀咕著,不過她是覺得自己很遵守禮節的,他免除了她什麼禮節呢?有些好奇,上官婉兒腦海中的禮節她都做到了啊!不過有句話他是說對了,她確實很討厭這些禮節,特別是那些跪啊跪的。

    想著想著,卻是在難睡著,無奈地搖頭,等下喚來花微問問到底是什麼禮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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