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太子出逃妃 前傳 真愛的試煉
    人說:上帝關掉了你的一扇門,就一定會再為你打開一扇窗。

    失明後的若瑜,對聲音變的很敏感。而觸覺也似乎比以前發達。僅一個月的時間,若瑜就從完全不懂古箏到可以撫琴輕唱。

    「皇后娘娘果然是天資聰穎。微臣實在是再也有沒什麼可以教娘娘的了。」樂府的掌事在聽了若瑜一曲後感慨道。

    「哪裡哪裡,都是師傅教導有方。」若瑜笑著說。

    「慚愧啊,微臣當年用了三年的時間,才能略通琴音,娘娘只用了短短一月,便可彈可唱……」他當然不知道,若瑜所唱的都是現代的流行歌曲。不過把現代的歌用古箏彈出來,卻實是有一點天份的。

    「即然沒有什麼可以教了,從明天起你就不用再來了。」雨候哲在一旁冷冷的說道。自從這個老師來了以後,若瑜整天跟他學琴,完全忽略掉其他的所有人所有事。所以雨候哲老早就已經看他不爽了。

    「尊旨。」要是能逃,這老師早就逃了。皇上下旨要他來教皇后撫琴,自己不敢抗旨只好來了。可來了之後皇上還有四個一點也不像侍衛的侍衛整天虎視眈眈的盯著自己。害的他每天晚上回家做惡夢哦!天知道來教皇后自己是頂著多大的壓力。

    「小康……」若瑜隨口叫道,卻硬將最後一個字硬在喉嚨。

    「若瑜,有什麼事情叫我就好了嘛!沒有小康子,還有小哲子!」雨候哲在若瑜面前,完全拿不出皇帝的氣勢。滑稽的腔調讓人啼笑皆非。

    「你還在這皮什麼皮!你今天又沒上朝吧!」若瑜佯裝生氣的質問。

    「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在這嘛!」雨候哲輕輕的從後邊摟住若瑜道。

    「你也太沒自信了吧?!有誰敢在你的皇宮把你的皇后怎麼樣呢?」若瑜輕鬆道。

    「我……」不敢提起賢貴妃的事情。怕的是勾起若瑜傷心的回憶。所有人都盼著若瑜把那件事情忘記。可雨候哲卻把這件事牢牢的刻在了心裡。他絕不允許類似事件再發生。所以只要看不到若瑜,便提心吊膽。

    「你看,我不是這四大高手保護著嘛。我想沒有誰會冒著生命危險來找一個瞎子的麻煩吧!」若瑜盡量放鬆自己的心情,因為她知道,哪怕只是輕輕的皺一下眉,也會讓所有人緊張的不得了。

    「你不會一直看不見,白虎一定會想到辦法治你的眼睛。」玄武很在意這一點。他知道若瑜現在活在一個完全黑暗的世界,她一定很怕,很慌。可是為了安撫大家,她卻必須裝做完全不在意。一點也不敢表露出來自己的不安!有的時候,他真的希望若瑜可以不要那麼堅強,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抗在自己肩上!

    「是啊,治不好你的眼睛,我白虎以後就收山不再治病了!」白虎拍著胸脯保證道。

    「其實我是真的不在乎啦!」反正,她想看見的人,永遠也不會再出現。即然看不見自己最想看的,那麼看的見和看不見又有什麼分別?

    「若瑜……」雨候哲緊了緊自己的雙手,將若瑜環的更牢,他希望她可以因為他的存在而安心,他希望她覺得他的懷抱是安全且溫暖的。

    「雨候哲,我警告你!從今天起,你如果再因為我而荒廢朝政,我就叫他們帶我走!到一個你找不到我的地方!」若瑜明白大家的心意。卻不想讓大家太擔心。最好的辦法,就是做和以前一樣的自己。

    「我先去上朝了!」雨候哲心中猜想若瑜大概只是嚇嚇自己,但卻絕對不敢以身試法。

    「等你一起吃晚餐哦!」得到滿意的答案,若瑜也不吝嗇給他一個溫暖的微笑。

    雨候哲幸福的『抓』著教琴師傅一起離開了。少一個人覬覦他的若瑜總是好的!雖然琴師絕對不敢對皇后娘娘心存非份。

    若瑜坐在涼亭中,輕撫著琴銜,空洞的眼神飄向遠方。微風輕輕吹散她的秀髮。為何這富麗堂皇的皇宮襯映著現在的若瑜,竟讓人覺得莫名的感傷?

    若瑜從醒來,就沒提過有關炎的一個字。似乎是下定決心要徹底把他忘記;卻又似乎那是一塊沒有癒合的傷口,不敢觸碰。

    「你的姿態,你的青睞我存在在你的存在你以為愛,就是被愛你揮霍了我的崇拜我活了我愛了我都不管了心愛到瘋了恨到算了就好了可能的可以的真的可惜了幸福好不容易怎麼你卻不敢了呢我還以為我們能不同於別人

    我還以為不可能的,不會不可能」若瑜輕輕撫琴唱道。

    是呵,雖然不提,卻無法把他從心裡丟棄。想著昨日種種,不可否認炎在自己心中,仍然重要。

    「風箏有風,海豚有海我存在在我的存在所以明白,所以離開所以不再為愛而愛自己存在在你之外」(歌詞來自己梁靜茹《崇拜》)

    「你還是放不下他吧。」玄武道破。

    「即便他是風,我也不是被他吹捧的風箏;即便他是海,我也不是活在他的海域裡的海豚;即然不屬於彼此,放不下,又能怎麼樣呢?等到有一天,我不經意的想起他,我就已經把他放下了……」想說自己已經不在乎他了,可是。誰會信呢?怕是連自己都騙不過自己。

    「你不恨他嗎?」一直沉沒的青龍突然開口「在那種生死憂關的時候,他的選擇是放棄你的生命……」

    「為什麼要恨?從來,他愛的都只是冰兒。而我,只是一個替代品啊!這一點,從我來到這邊的第一天就知道了。我曾經選擇離開,可卻失敗了,因為我愛他,哪怕明明知道在他心裡只不過是別人的影子,仍然愛他!即然決定是自己做的,事到如今我有什麼好恨的呢?」

    青龍聽著若瑜的回答,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細細的凝望著她,想要把她看穿。可卻徒然,沒有聚焦的眼睛看不出任何情緒。淡淡的微笑裡找不到任何幸福的痕跡……

    「好了好了,過去的事情,不要再提它了!」玄武知道,提及炎,對若瑜來說是殘酷的。雖然她自己選擇不再逃避而要迎上過往的傷疤面對自己的感情。但玄武卻無法不心疼這樣的若瑜,恨不能替若瑜擋去所有的過去。

    「哎,當初是你答應赤炎歸順的哦。我們這樣一走了之,合適嗎?」朱雀難得正經的問題卻惹來玄武一個大大的白眼。

    「我歸順的只是若瑜。」玄武很好心的替他解釋,其實只是告訴若瑜,無論什麼時候,自己都是站在她一邊的。希望有一天,若瑜累了,痛了,可以想起有自己站在身後可以依偎。

    「若瑜……」遠遠的,雨候哲的聲音響起。打斷了玄武接下來準備說的話。

    「不是叫你去上朝。怎麼又跑回來了!」若瑜笑著責備道。

    「我有件事要跟你們說。」雨候哲面色凝重「跟炎和冰兒有關……你要有心理準備。」

    「什麼事啊?」若瑜輕描淡寫的問著,偽裝做不在意。

    「那個冰兒……根本就是魔族的奸細……以前接近赤炎就是魔王按排的……」雨候哲小心的說著探子剛剛打聽回來的消息。仔細的注意著若瑜的表情。

    「所以?」雨候哲所說的每一個字,都讓若瑜心驚膽跳。

    「所以他現在,可能有危險……」這是打探來的結論。雨候哲如實『稟告』。

    「不會的……現在的炎早已經不是那個他們可以玩弄的炎了……他一夜之間就血洗了四魔王寨不是嘛……他現在,應該可以保護自己……」若瑜自我安慰著。

    「如果明刀明槍,他應該沒問題!可是……如果把刀槍換成是冰兒……」朱雀插嘴道。

    「如果今天我是他,而要害我的人是你,哪怕明知道你給我的是毒藥,我也會毫不猶豫的吃下去。」雨候哲不想若瑜離開自己,不想若瑜插手炎的任何事情,但卻更不願意看見有一天她後悔……

    「玄武,你們回去看看吧……」還是沒有辦法不擔心他。若瑜開口道。

    「你……不去嗎?」玄武試探著問。

    「我去了,又有什麼用呢?如果對手是冰兒……我沒有勝算吧……」若瑜低頭歎氣道。

    「好吧,你別擔心,我們去跑一躺。」從認識若瑜以來,若瑜面對任何事情都是信心滿滿。似乎就沒有她搞不定的事情一樣。第一次看見她這麼沒有元氣,玄武的心都揪到一起了。不想為難她,不想讓她不開心,只好自己辛苦一趟。雖然打心眼裡討厭那個害的若瑜落得今天這個下場的人,卻也不得不去拉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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