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太子出逃妃 前傳 前傳:17
    二日後,當若瑜和炎正在收拾行裝,準備再度踏上旅途時,客棧內來了一不速之客。

    「小丫頭。跟我走!」紅衣男氣急敗壞的衝進房內,二話不說,拉起若瑜便走。

    「放開你的手!」若瑜還沒有反應過來,炎已經打掉紅衣男拉著若瑜的手,把若瑜護在身後。

    「她是我仙界上仙玄武的女人,理當留在玄武宮。和你這半仙半妖混在一起,成何體統!」紅衣男完全無視炎的怒氣。

    「若瑜是我的女人!誰也不能把她從我身邊帶走!」炎發火了,不是因為紅衣男口出輕蔑之言。只因他說若瑜是玄武的女人。

    「哼,人我是定要帶走的!」說罷,又伸出手來拉我。

    「那要看你有沒有那本事!」多說無益,二人鬥在一起。

    雖說是上房,空間卻也沒有很大,一張紅木圓桌兩張樺木椅再加上一個茶几,就佔去這房間的大半地方。說句實話,三人同站於這屋內,就稍嫌擁擠,更何況打鬥?頃刻間,房內便已經一片狼籍,桌子已經翻倒在地,那兩張樺木椅已經『跑』到門外,最慘的是那茶几,基本已經面目全非……

    多半是他們打鬥時都有心護著若瑜,所以不曾波及到她。若瑜只能呆呆的站在原地,看著兩個男人為我她而戰。可是她能做什麼?上去幫忙?可她根本一點武工都不會,莫說是幫忙,想只少動半寸,但會如那茶几無二。

    「這……這是怎麼了……」想是打的太凶,老管家匆匆從隔壁跑了過來。

    「都給我住手!」受夠了!若瑜大吼。話音剛落,只見打的不可開交的兩個人竟都驚呆了,也忘記了手上的動做。就如雕塑般定位,一動不動的看著若瑜。

    「你為什麼會來這?」若瑜走到紅衣男面前問。

    「玄武病了……怕是快不行了……他想見你……」紅衣男答。

    「怎麼會突然病了?」不管怎麼說,他救了自己一命不是嗎?即便不感謝,最少,也不能視若無睹。

    「他被蛇王下了毒……」紅衣男又答。

    「哦?什麼毒?」炎搭腔。

    「不知道!」紅衣男很不服氣的瞪著炎大叫「我們要是知道中的什麼毒,不就不會等著讓他死,更不會來替他完成臨終遺願了……」

    「他……死定了嗎……」若瑜問。心中隱隱的痛著。雖說他奪了自己的清白,但他尋是為了救自己呀。再說,自己一直把他當成哥哥呀……突然聽聞他命不久矣,叫她怎能不心疼?

    「那蛇王怎都不肯說出給玄武下了什麼藥……我們無從解起,看來,是活不了了……」想著同道成仙的點滴,紅衣男竟鼻子一酸,淚撒當場。

    「那蛇王呢。」若瑜告訴自己,現在不是慌亂的時候,她若要救他,自己首先不能懂亂。

    「關在玄武的囚仙窟呢。」

    「走吧……」

    「嗯?」哭的正起勁的紅衣男,竟一時反應不過來。

    「不是說玄武要見我?走吧!」若瑜淡然。

    「若瑜……」炎想開口挽留,卻難以起齒。

    「你跟我一起去!」若瑜回頭看著炎道。

    「我……也去?」怕是那病重的玄武看到自己會死的更快吧。

    「你若不介意我和玄武似會,便不用跟來!」十足的曖昧口氣,惹的炎妒火中燒。再不說話,卻緊緊的跟在若瑜後邊。

    出了小鎮,若瑜對著老管家交代了兩句什麼便跳到了炎的背上。向著玄武宮出發了。說是這樣可以快些到玄武那裡,別拖太久,等她到了,玄武也沒氣了。紅衣男沒說什麼。炎自是聽若瑜的。不用半柱香的時間,三人便來到玄武宮外。

    「玄武在哪?」若瑜問紅衣男。

    「跟我來吧。」紅衣男前方帶路,若瑜隨後,炎收尾。

    三轉兩轉,若瑜發現,原來他們的目的地即是自己之前住過一晚的那間屋子。

    「玄武……怎麼樣了……?」紅衣男推開門,詢問著躺在床上的病懨懨的人。

    「瑞凝……她不來了吧……」眼睛空洞的看著天花板,找不到焦距,渙散的眼神裡甚至找不到一絲神情……

    「我來了。」若瑜輕聲說道。

    「你……」床上之人欲坐起,看真切,這出現在面前的是不是自己心所繫之的人兒。卻被那人兒給按回了床上。

    「身體不舒服就休息一下,別逞強。」若瑜溫婉的叮囑著。

    「我以為……你不會來……」眼都不捨得眨一下,只怕是少看了這人兒一眼,死了以後也不能瞑目。

    「怎麼能不來呢?這不朱雀一去叫我,我就來了嘛……你呀,別胡思亂想。只是小傷風罷了,很快會好起來,對吧?」若瑜故做輕鬆的說。

    「我……怕是好不起來了……謝謝,願意來見我最後一面……」濃濃的不捨表露無疑。

    「我不准!」若瑜瞪起眼,嚴厲的說到「警告你,沒我的准許,若敢擅自死去,我是決對不會原諒你的!」

    「你……是關心我的,是嗎?」一絲溫暖竄上玄武的心頭。

    「我告訴你!你給我聽清楚。我現在去找蛇王要解藥。我沒有放棄你的生命,你也不能放棄!你欠我的……還沒有還!想死?哪有那麼好的事?你接下來的一輩子,都得聽我的,還我的!所以,沒我的准許,不能死!」若瑜不知怎麼的,說著說著竟也哭了起來。

    「別哭……我保證……我不死!」玄武對若瑜的眼淚,還是無法招架。好吧,隨然說這死不死不是自己能說的算的。但為了不讓她哭,自己只能盡力吧!

    得到了玄武的許諾,若瑜又把房間裡的一切打掃了一遍,滿屋子的憂鬱感一掃而空。陽光照進屋子裡,若瑜刻意竟窗戶打開,讓空氣保持流通。

    「等著我回來!」若瑜坐到床邊,在玄武額頭輕輕一吻。若自己是他活下去的勇氣,那就讓自己給他希望,讓他活下去吧!

    「嗯。」面對若瑜的溫柔,玄武有點受寵若驚。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一句。

    「你們兩個,跟我來。」若瑜冷靜自若。

    朱雀(即紅衣男)開始便知道這女子不尋常,眼下為了救玄武,除了聽她的話似乎別無選擇。而炎也沒有說話,原因有二。第一,他習慣了聽她的話。第二,因為剛才若瑜給玄武的那一吻還在生悶氣。

    「若瑜小姐,您要的東西!」老管家正好出現「我跑邊了週遭的所有藥點,就只有這麼多了……若是不夠,我現在就去更遠一點的地方找……」

    「不用了,這兩大桶,夠了!」看著老管家提的滿滿兩桶的藥粉。若瑜估量以後下了結論。

    「你們兩個,一會聽我命令行事。誰也不准輕舉妄動。」若瑜又回頭對著身後的兩個人囑咐道,炎的脾氣火暴,她很怕他一會克制不住自己。再加上她和朱雀從沒有共事過,對他跟本不瞭解,所以,只得再三叮囑。

    「知道了……」炎悶悶的道,

    朱雀則只是點頭,沒有回話。

    囚仙窟

    「蛇王。」若瑜開腔。炎和玄武緊隨,充當著保鏢的角色。

    「這仙界真是無人了……竟把女人都推出來了……哈哈哈……」言語中挑釁的意味明顯。

    「哼……你有什麼自負?我來見你,你不已經有了天大的榮幸?」吹牛誰不會呀?打腫臉充胖子有什麼難的?

    「小姑娘即如此狂妄……」蛇王處逆光處,只能依稀看見來人是個女的,卻無法看清面容。

    「你一個階下囚都可以猖狂,我為何不可?」若瑜回問

    「哼,你們不敢把我怎麼樣!因為你們還想從我這拿到解藥!」自信滿滿。

    「是嗎?」若瑜故意走近蛇王,近到他可以看清楚她是誰「玄武的毒,不解也沒有什麼!反正又死不了!」若瑜以那種同事見面問候著『吃了嗎』的口氣說到。

    「你怎麼知道他死不了?」蛇王輕哼。

    「蛇,用毒是你的專長吧?你完全可以直接毒死他,但你沒有!因為他死了,你便定然活不了!」若瑜又道。

    「我給他下的是慢性毒藥,拿不到我的解藥,他死是早晚的事!」蛇王得意到。

    「即然這樣……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若瑜輕歎一口氣道「本來想放你一條生路,可惜你不領情……管家,把東西拿進來!」若瑜向著窟外喊道。

    「來了!」老管家提著兩桶藥粉進來。

    「這裡有兩個桶,裡邊裝的是雄黃。」若瑜很滿意蛇王現在的表情「若玄武死了,我會讓人用這兩桶雄黃把這裡重新粉刷一下。讓您住的舒服一點。」說完,若瑜起身,準備離開。到了洞口又停下道「你那還在深山裡懺悔的女兒……想必您很掛念吧,回頭我找人把她帶來和你團聚!」

    「不要……解藥我給你……不要捉我女兒……我承認,燒你們的房子是我不對,可是,對你下毒的真的不是我……」是怕雄黃?或者是疼惜女兒?若瑜沒有多想,也不願多想。只是回頭接過他的解藥。

    「那你先在這委屈以一下,玄武沒事了以後,再請您出來,給您賠不是!」若瑜丟下一句話,帶著炎和玄武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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