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藍小姐可以給查爾斯機會,查爾斯一定願意等藍先生的同意後再提親。」
藍小月不說話,像個懷春的小姑娘,羞澀地抽出握在查爾斯手中,倉惶地向前跑去。查爾斯開心地笑著,跟了上去,終於,藍小月跑不動了,扶著一根浮雕柱大口地喘氣。
「藍小姐,你怎麼了?」
查爾斯上前扶著藍小月,柔聲地問道。
「沒什麼,可能是從小氣質弱地原因,現在感覺胸口有些悶得難受,她一邊嬌弱地說著,一邊按著胸口。
突然,查爾斯什麼也不說,一下抱起藍小月,說,:「查爾斯抱藍小姐休息一會兒,您可能是累了!」
查爾斯這樣抱著藍小月,藍小月領口有些鬆了,柔軟而美好的酥*春光外洩,從未經女人事地查爾斯狠狠的嚥了一口,藍小月被查爾斯灼人的目光看得臉更紅了,餵養著頭,嬌嗔道:「王子,從沒有人用你這樣的眼光看我,我,我、、、、、」
藍小月說話時,唇瓣好看的一動一動,她溫熱的氣息噴到了查爾斯的臉上,癢癢的,查爾斯覺得自己的身體異樣的熱起來了,而且,嗓子乾渴的厲害,再也顧不得什麼,深吸了口氣,對著美好的唇瓣吸吮起來,藍小月很青澀,她不知道該怎樣迎合,越是這種青澀,越讓查爾斯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樂。
玫瑰花兒們見證了它們主人的愛情,可惜,它們不能識別愛情的真假,不然,也不會跟著散漫的風兒為主人喝彩了。
藍小月在瑞典王宮小住了幾日,當然,自從那天接吻後,她們再也沒有親熱過,查爾斯知道藍小月未經男女之事,很害羞,也不逼她。不過,藍小月得到了自己想要地東西。一些頭緒,在查爾斯的講述中慢慢理清了, 她終於清楚了水藍月到底陷入了一場什麼樣的戰爭,她真的太冤了,幸虧沒有真的被凌辱而死,否則,還真是第二個冤死的竇娥。
但是,當她聽說閻羅再有半年的時間就要痛苦的異變了,心中也是很難過,而且,有著不忍,好像突然間就不恨了。
她還清楚的記得那個恐怖的夜晚,閻羅泛著磷光的幽綠的眸子、恐怖的蛇皮,還有被人吸食鮮血的那種痛苦,藍小月想著不由得哆嗦了一下,雖然,陽光透過窗,射在身上,可還是覺得很冷。不經意,手摸上脖頸,手指輕輕揉著,觸摸到了兩個小小的孔,這一刻,藍小月那顆仇恨的心漸漸軟化了。
『救贖』夜總會依然燈火闌珊,還是老樣子,一點也沒有改變。
包廂內,閻羅躺在沙發上,不停地喝酒,邪魅的臉在酒精的作用下更加妖冶。濃烈的酒味伴隨著心中的怨氣越來越重,他在故意麻醉自己。
藍小月一出飛機場,立刻有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到面前,下來兩人,彬彬有禮地堆藍小月說:「藍小姐,閻羅先生要見你!」
「閻羅?他在哪兒?」
一路上,她一直想著關於閻羅的交集,心中百感交集。突然,也是有一種想要看看他的衝動。
「在救贖夜總會。」
救贖!
藍小月腦海中出現了一頭金髮的陽光大男孩懷特!唇角勾起一絲淺笑,坐進了汽車。
藍小月並沒有走正門,她從不知道『救贖』的後門是從一條胡同內進去的,車子開到了一間看著一般的瓦房前停下了。
雖然心中好奇,但一想到閻羅的處事規則,也不覺得有什麼太神奇了。
穿過一條長長的走廊,終於能看到紅黃藍的霓虹燈了,不知為什麼,她心裡有些忐忑,竟後悔獨自來這裡見閻羅。
一屋子的酒氣熏天,藍小月皺了皺眉,卻也沒顯出什麼厭惡的表情,今天,她不想激怒閻羅,看得出,那個妖孽男人此時心情非常壞,這可是認識閻羅以來第一次看到他如此煩躁。
還要繼續嗎?
藍小月心中想。
她已經查到了當年的那件事,是雨涵忌恨水藍月而藉著閻羅之名做的,當時的那些人下場很慘,據那個知情人講,那五個男人在偷越邊境時抓回來,殘忍地割掉了他們的**,然後送到藏區的天葬台活活讓禿鷲吃了。只是那個主使人,也就是雨涵,下落不明,沒有人知道她到底去了哪裡,或者是被閻羅處死了,都無從所知。
閻羅瞇著的眼睜開一條縫,招招手,示意藍小月走過來。
「我應該怎麼稱呼你?是奕太太?還是查爾斯王妃?」
藍小月仔細地看著閻羅,他依舊是那麼俊美,那麼妖孽,筆挺的鼻樑,豐腴的唇瓣,還有那雙攝人心魄的眼睛,不自覺地,伸出手,敷上他的眉頭,輕聲說:「閻羅,你怎麼了?為什麼不開心?」
閻羅冷峻地大量著藍小月那張熟悉的、讓他思念的五官,心中有一種被欺騙的感覺。他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麼了,總會莫名其妙的煩躁,有其是對於藍小月,有著一種既愛又恨的心情。
他握住藍小月伸過來的手腕,緊緊地捏著,沉聲問道:「藍小月,你帶著小月的臉龐到處水性楊花,到底有什麼目的?」
「水性楊花?閻羅,難道我給你的就是這種感覺嗎?」
藍小月眼裡有著明顯的受傷,只是憤怒的閻羅 沒有覺察。
「何止是這些,你現在不是在勾引我嗎?」說著,湊過來,閉著眼深深地嗅著藍小月身上的沁香。
他獨特的氣息鋪面而來,藍小月心裡有些慌亂,往後仰了仰身子,小聲地說:「閻羅,你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