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和女孩有區別嗎?」
「當然有。區別很大,要是別人聽到一定會誤會,而且直接影響我的聲譽。」
「哦?」
閻羅劍眉一挑,示意她說下去。
「女人是只結了婚的女孩子,而未婚的女孩子被稱作女人,會被人家以為、、、、、」
水藍月看到他眼裡閃過的戲謔,住嘴不說了,負氣道:「反正我不是女人,我只是個女孩子,不許再這麼叫我了!」
「是嗎?可是在我眼裡,你就是個女人,不過是個還沒有發育好的女人。」
「你、、、、不理你了。」
「呵呵呵呵、、、、、」閻罹難得一見的笑了。只是在他那雙戲謔的眼眸裡,隱約閃過一種仇視的、嗜血的精光。
水藍月好胃口地大嚼大咽吃了一通,直到胃部隆起了,才拿起紙巾擦了油漬漬地嘴。
抬眼,卻看到閻羅好像連筷子都沒動,只是喝著一杯深紅色的飲料。
「你幹嗎不吃?」
閻羅沒有回答水藍月的問題,只是帶著淺淺的疑惑看著水藍月,薄唇輕訖:「你已經是花家的大小姐了,是位名媛,怎麼這幅吃相?」
水藍月一怔,緊接著好看的眉頭輕微一皺,語氣淡淡的說:「從小,外公動不動就會因為禮儀的問題責罰我,長大後,我討厭所有虛套的一切,優雅的禮儀只是隨我的心情。」
閻羅看著她的睫毛輕微地抖動了一下,心中滑過一絲奇怪的感覺。
「閻羅、、、」水藍月晶澈的眸子對上閻羅的深沉,她說:「、、、、、我真的很不願意作花家的大小姐,如果哥哥身體恢復,我一定會離開,再也不要跟花家有任何聯繫。」
「其實,你有一半是為了奕韞玉留下的吧,可是,他看起來因為花澤凱的事對你有成見。」
閻羅的眸子又散發著幽幽地光芒,聚焦在水藍月的眸子上。
沉默了一會兒,水藍月風輕雲淡道:「愛情就是這樣毫無道理的,毫無規則的,愛你的人你不愛,你愛的人不一定愛你,不過,我不會像我媽媽那樣孤獨的,執著地愛一個人,愛情是雙方的,不應該讓一個人承擔愛情的輻射後遺症。如果有一天,我要離開這裡了,我也絕不會把殘留的愛再帶走。」
『水藍月,難道這真的是真實的你嗎?真實命運弄人,如果那天我沒有幫成哥去追你,也許,這一切不會發生了,也許,我們還能有相識、相知的機會,可惜,我們之間有了再也無法跨越的仇恨的代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