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箐如知道,再也瞞不住了,索性承認了吧,這些年,她總夢見水心雅抱著小凱,和花聖浩牽著手走了,留下她一個人拚命地追、拚命地跑,可是怎麼用力都趕不上他們。每次醒來都是但汗淋漓,現在好了,知道水心雅終於不能搶走屬於她的丈夫、孩子。
「是,是我做的。」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
花聖浩悲憤的咆哮道。
「因為我愛你,我不能失去你,我恐懼沒有你日子。」
燕箐如大聲說。
「所以,你恩將仇報,不但沒有兌現承諾,還背著我找人暗殺她。燕箐如,我竟然和一條蛇蠍生活了二十年,你滾,給我滾,我再也不要見到你!」
這時,大廳裡只剩下她們二人,妖瞳的閻羅不聲不響地離開了,誰也沒有看見他是怎麼走的;水藍月也讓暗影帶下去了,奕韞玉去了房間看花澤凱,他認為,夫妻之間的恩怨外人是理不清的,可是,如果他知道不幸會發生,一定會阻止的,瘟神,究竟不是真真的神,無法預料禍福。
當他再次回到大廳,被怔住了。
只見花聖浩的手沾滿了殷紅的鮮血,而燕箐如瞪著眼睛躺在地上,胸口插著一把水果刀,血流如注、、、、、
「心雅,我報仇了,心雅,我報仇了,心雅、、、、、」
花聖浩雙眼呆滯,目光空洞,只是一遍一遍的重複著同一句話。
他的精神崩潰了?
正在奕韞玉自責時,花聖浩突然拔出刀狠狠地戳在了自己的心臟。
奕韞玉慢了半拍,不敢相信地看著眼前淒慘的景象,感覺一陣揪心的痛,如果小凱知道了,能承受得住嗎?
突然,他目光一凜,眼神聚焦在那把水果刀上。這裡,怎麼會有水果刀?難道是、、、、他忽然記起花聖浩和閻羅有過對話,難道就在那時,他迷惑了花聖浩的心智,悄悄留下一把水果刀?如果真是那樣,他感到一陣陣惡寒,自己確實小看了他。
第二天,十多家媒體報導了震驚商界的新聞。
總統房內,奕韞玉啪得一下將咖啡杯摔得稀巴爛,一干人戰戰兢兢地垂首立在那裡,不敢出聲。他們從沒有見過老闆如此憤怒過。
「怎麼回事?難道連這點小事都要我親自去做嗎?」
、 阿四鼓起勇氣小聲說:「老闆,是閻羅的人,他們撰寫好了,只交給報社印刷,現在,他們的勢力從國外已經滲透過來了,其手段令人髮指,沒人敢得罪他們。」
「哼,他在公然向我挑戰!」
奕韞玉瞇起眼俯瞰著落地窗外的景物,渾身的血液悄悄沸騰起來,自從出去了『大白鯊』,他已經好久沒有聞到這樣令人振奮的血腥了。
「進來吧!」
門外的水藍月一驚,推開門走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