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藍月轉身看著說話的女人,身體不由得一陣顫慄。她刻薄的聲音她不會忘記的,沒錯,那個女人就是水藍月的舅媽馮玲。
「還不把這個瘋女人轟出去!」
花澤凱一聲厲喝,立刻上來幾個保鏢,從兩邊架起了她。
奕韞玉比花澤凱遲了一步,其實,他有種奇怪的感覺,就是覺得這個女人的確是水藍月的舅媽,而且一定有什麼隱情。當時燕箐說師弟喜歡上了一個不知就裡的女孩,就派人去查了,可是關於她的身世根本就沒有什麼線索。
「放開我,放開我,」馮玲掙扎大聲喊道:「花聖浩,你要看著你的女兒和你的兒子結婚亂倫嗎?」
這一語,如晴天霹靂在大廳炸開了,燕箐如面如蠟紙,喘息著揉著胸口。這是怎麼回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放開她!」
花聖浩走過去一把從保鏢手裡扯過水藍月的舅媽,厲聲問道:「你到底在胡說些什麼?」
馮玲瞪了保鏢一眼,整了整自己的禮服,傲慢地逼視著花聖浩,一字一句道:「花聖浩,水心雅,你記得嗎?」
「心雅?」花聖浩上前一步,激動地連聲問道:「心雅,她在哪裡?她在哪裡?」
「哼,你還記得她呀?既然記得,怎麼允許自己的親生女兒和親生兒子結婚呢?」
「你說什麼?」花聖浩轉首望著面色蒼白,已搖搖欲墜的水藍月,不相信的說:「你說,她是我的女兒?我和水心雅的女兒?」
「你可以請醫生鑒定!」
馮玲嗤笑地看著花聖浩。
、 「不可能!水心雅離開後再也沒有回來過,怎麼可能有聖浩的女兒?她當時是個孤兒,哪裡來的家人?你這個粗魯的女人,到底想得到什麼?」
燕箐如再也顧不得儀態了,幾步走到馮玲面前,抬手就是一個耳光。
清脆的耳光在寂靜的大廳裡格外的響亮。
人們無聲地看著這場鬧劇,有人惋惜,有人等著看笑話、、、、、從震驚中醒過來的奕韞玉這才發覺什麼,立刻走上主持台,拿著話筒說道:「各位來賓朋友們,這種局面難免會有保鏢出手,我怕無辜傷到大家,所以,請回吧!送客!」
不知從哪裡,突然冒出一批黑衣人,每個人手裡拿著一把手槍,看熱鬧的人立刻驚慌失措在他們的帶領下走出了大廳,十幾艘快艇準備在周邊,在漆黑的夜色中駛離了燈火璀璨的豪輪。上岸後,黑衣人給了他們一張黑色的卡片,印著赤金燙字,赫然是『瘟神』。
為首的黑衣人,聲音如夜梟。
「想必今晚大家什麼也沒有聽到,如果看到了什麼,瘟神一定會讓你們的世界安靜!」
有幾人也是商業巨頭,大風大浪也是見過,但是聽到『瘟神』二字,立刻敬畏地連連說:「是,是,我們什麼也沒有看到,什麼也沒有聽到。」
惹惱了瘟神,一夜之間,他們便會從世界首富滑落成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