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澤凱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受到過這樣的打擊,他突然覺得眼前一陣眩暈,靠在了門上,緊閉著眼睛,努力讓自己失控的情緒穩定下來。
水藍月在這空當輕輕地關上了門,她正要悄悄從花澤凱身邊溜過去,被他一隻手拽回來了。
「小月,你知道嗎?當我聽說師兄要回來時多麼高興,因為只有他能說服我媽同意我們交往,你知道嗎?我故意和依娜在一起,也是為了麻痺我媽,讓她不要為難你,可是,你卻告訴我,你在見到他的第一天就愛上了他,這,多荒謬啊!」
花澤凱一隻手緊緊拽著水藍月的胳膊,眸子黯淡地失了光彩,聲音悲愴地讓水藍月的心一顫。
「凱!」
水藍月歉疚的輕喚了一聲。
花澤凱抬起頭,牽強地一笑,寵溺地攏了攏散在水藍月耳旁的頭髮,用一副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的嗓音說:「小月,一見鍾情的愛情不是長久的愛情,我理解你現在的心情,沒有哪個女孩子能禁得住師兄的魅惑,因為他天生就是個愛情殺手。」
水藍月綱要說什麼,花澤凱趕緊把食指堵在她的唇邊,眼中泛著酸澀卻強帶笑意,薄唇輕啟:「小月,早點休息。你不用怕,師兄很疼愛我的,所以,我所愛的女孩他定不會傷害的。放心吧!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說完,拍了拍她的肩膀,先行上樓了。
水藍月怔怔的站了一會兒,也關了燈,會臥室了。
他們誰也沒有看到樓梯的拐角處一個身影無助地瑟瑟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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賓館的總統套房內,奕韞玉聽著阿四的匯報。
「這麼說,他只是一個平凡的調酒師?」
奕韞玉半躺在老闆椅上,原本溫情地眼神凌厲地如兩把鋒利的尖刀,他看著外面的夜景,嘴角一直掛著近似殘酷地笑意。這樣的奕韞玉才是『瘟神』的真面目。而且,在他嘴角掛著笑容時,是最危險地時候,他已經在心裡盤算好了下一步該怎麼做。
阿四已經感覺的了冷冽地氣息,神情立刻嚴肅起來。
「這家酒吧是半年前開的,老闆以前在Helen夜總會做黑手。」
「Helen夜總會?是那個金牙的癩蛤蟆?」
阿四差點笑出聲,想想徐昌文的模樣,的確是個好比喻,他恭恭敬敬道:「是的。以前我們曾收繳過他的軍火和毒品,雖然現在礙著老闆不做這些個了,卻暗地裡跟美國的一個黑洞組織合作,經常做些拉皮條的買賣。」
「這只蛤蟆生性歹毒,怎容得自己的黑手背棄呢?看來,他開始佈局了! 「您看,我們是否動手、、、、、、?」
奕韞玉冷笑了一聲,聲音冷得沒有一絲溫度,他轉過身,眸子中閃著嗜血的火花,一字一句道:「我還要用這只癩蛤蟆引出烏雲中的禿鷲呢,他,成不了大氣候。阿四,通知銀狐,嚴密監控Helen的整個網絡信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