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火依然闌珊,懷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水藍月用過的那只水晶杯,他現在才覺得,其實,水藍月最後的笑不是嫵媚,而是淒然。
一個水晶一樣的女孩,他為什麼要如此恨呢?
懷特將調酒器裡剩餘的『救贖』一飲而盡,心頭,慢慢鬱結了一個再也解不開的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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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酒吧?為什麼不早說?」
「我們以為藍小姐很快會出來,、、、、、」
「笨蛋!」
奕韞玉接到暗鏢的電話,立刻風風火火的趕過來。
剛下車,就看到水藍月搖搖晃晃地走出來。
一會兒工夫怎麼喝成這樣,難道喝了烈酒?這個女人,到底、、、、、
水藍月嘴裡輕輕哼著:
輕輕地晚風撫弄著我的面頰
就如媽媽的手溫暖
一個人孤獨的旅行
疲憊地心何處安放
最亮的星星是你溫柔的眼睛
我平靜地心
在你的注視下亂了節拍
、、、、、、
一個趔趄,水藍月撲到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是你?我的白馬王子。」
水藍月癡癡地笑了,很開心的樣子,雙手捧住奕韞玉的臉,輕輕地問:「凱說愛上你的女孩子不是瘋了就是傷的遍體鱗傷生不如死,真的嗎?如果,我選擇毫無顧忌的愛上你,會死嗎?人總是會死的,所以,我要愛上你,因為我,不怕死!」
水藍月的目光燃燒著愛情烈焰,她踮起腳———夠不著,於是雙手環住脖頸,奕韞玉為了減緩壓力不得不稍稍彎腰,這下夠著了。
水藍月發燙的唇觸碰到了奕韞玉冰涼的唇,奕韞玉一滯,好美妙的感覺!
水藍月不會接吻,所以她輕輕咬著對方的唇瓣,用力的吸允著。
她竟然在大街上勾引自己。
奕韞玉對她笨拙的接吻技術嗤之以鼻。
該死!
奕韞玉發現自己的身體起了變化,橫抱起水藍月走進車。
天吶!
她不會是當做奶嘴了吧,竟然還保持著一個動作。
駕駛室裡的兩人面面相覷,偷偷地樂了。
這回看來老闆載了,被小女孩調戲了,他可是從來不讓女人碰他的嘴唇的。
好不容易到賓館,奕韞玉幾乎是小跑著進了電梯。
一路上,被水藍月又是咬又是亂摸,他簡直要爆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