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級別高手,當可破陣而出!」
守缺傲然站立在城門之處,背上巨型長刀一陣長鳴,襯著他長達八尺的偉岸身材,話語中霸意無雙,更有重重傲氣。
蕭色問道:「千年之內,破陣之人有誰?」
蕭色是絕對不會一直呆在墟城當中,此時天下正道修士通緝他,就連通緝令都貼到墟城城門之處。那些正道宗門的仙道級別高手礙於身份地位,不會直接向蕭色出手;可一旦蕭色出現在修道界,必會再次遇到的圍殺,而圍殺之人,定然不會再是那些修為大部分在通明期之下的後輩弟子!
「千年之內,我便是破陣而出!才能在墟城當中擁有一方勢力,如今乃是磨刀堂之主,你若想要擁有一番事業,就必須闖過這都天十二陣法!」
咚咚……
霸刀腳步踏在城中石道之上,像是一腳一腳敲在鐘鼓之上,腳步之間豪氣騰升。
進了城門百丈之後,道路一折,便出現一條街道。
街道兩旁各種商品琳琅滿目,靈石靈玉,礦物藥材,法寶飛劍,不勝枚舉。
滿城儘是熙熙攘攘的人聲,墟城此時不像天下修士第一城池,更加像是凡夫俗子的普通街市,城中最高建築不是城主府,而是高達數百丈的「天上人間樓」。
樓中人聲鼎沸,極為吵鬧嘈雜,僅僅這第一層樓就高達數十丈,當中一處靈石雕砌而成的擂台,正由兩個修士在擂台之上生死搏殺。
一個「賭」字高掛在擂台之上,被那兩個修士所施展的法術勁氣一激,在半空中旌旗招展,「賭」字勾畫之間,更有無窮殺意。
周圍圍觀之人高聲吼叫:「殺了他,殺了他……」
「我壓單……」
「壓雙……」
天上人間第一層樓,乃是修道界最大也是最為凶殘的賭場,一旦上了擂台之人,生死莫論,不到一人斷氣,決不罷休……
「恭迎霸刀!」
蕭色與守缺一同走進樓中,二人剛剛步入天上人間樓,便有其中管事的前來接待。
「我那美姬現在如何?還不快快將她帶來?」
守缺徑直上樓去,二樓當門掛著一個「嫖」字,比劃之間,風月之意躍然紙上。
「這……那美姬……」
那迎接守缺之人臉上一愕,似乎沒有料到守缺剛剛進著天上人間樓,便問起美姬之事,頓時變得唯唯諾諾,話語也變得吞吞吐吐。
「四喜!」守缺勃然大怒,怒道:「我守缺的人你也敢插手,莫非你項上人頭戴的太過安穩,想要試試我手中霸刀是否鋒利?」
四喜面色一暗,爭辯道:「那美姬乃是我天上人間樓主的女人,霸刀前輩若是想要這個女子,也必須等樓主回來之後,我天上人間樓才能做決定……」
「嫖」字布曼之後,滿樓鶯歌燕舞映入眼底。
一樓賭,二樓嫖,三樓又是什麼?
「我守缺看中的女子,何時輪到至尊寶來插手?即便她是你天上人間樓的美姬又如何?今日若不將美姬交出,休怪我手中刀鋒無情!」守缺揮手將那寫著「嫖」自的布曼扯開,一腳踏出門中,身形半轉之時,身後巨型長刀「轟」,砸在樓中,將整座天上人間樓都砸的搖搖做動。
天上人間樓的樓主,便是至尊寶。
此人乃是墟城虛神級別高手當中,唯一能與劍尊抱殘以及霸刀守缺二人爭鋒之人。
「此乃我天上人間樓規矩,還請霸刀前輩通融……」
嘶!
刀鋒將空氣割裂,嘶嘶鳴響。
四喜的脖子上已經橫著一柄長刀,修長寬大的刀鋒,長達五尺有餘!
「規矩?我手中長刀便是規矩!」
守缺話語之間,霸氣無窮!
守缺一手拿著長刀,眼眸在蕭色身上一停,高聲喝道:「七巧何在?今日速速交出那個美姬,不然我砸了你天上人間樓!」
蕭色站在守缺身旁,剛剛守缺在他身上停留的那個眼神,正是向蕭色表示:在墟城當中,拳頭大就是規矩!
蕭色何等聰慧之人,又怎麼不明白守缺眼神當中所要表達的意思,但是他僅僅貫幽期的修為,在墟城當中又怎能像霸刀守缺一樣橫行無忌?
「喲!守缺大哥今日火氣怎麼這麼大,要不要七巧先給您降降火?」人未出現,七巧的聲音已經自轉角之處傳來,甜甜膩膩,男人一聽,便忍不住心中旖旎的念頭。
蕭色也是男人,更絕非是那種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所以七巧從樓中一角出現之時,他心中便有一種別樣的觸覺。
只是這天上人間樓的七巧,其魅力韻味,比之極情道宗莊落薇,還是相差甚遠。
莊落薇一舉一動,都是清純至極,缺又帶著似有若無的勾魂蕩魄。而眼前七巧,卻稍稍有點柔媚得太過嬌艷,少了莊落薇那一種渾然天成的境界。
「嗆……」
一聲刀鳴,七巧步履之間,手中一柄刀鋒迸出,直接斬向蕭色,而不是霸刀守缺。
叮……
刀鋒在半空之中戛然而止,守缺腦後一道神光射出,隱隱之間形成一柄刀鋒,擋住七巧手中之刀。守缺嘴角一絲哂笑,勃然道:「莫非天上人間樓男人過多,你七巧活的膩煩了,想要我守缺手中之刀在今日將你解脫?」
「咯咯咯……守缺大哥嚴重了,今日您要那美姬,是想送給這位兄弟?」
七巧刀鋒襲來之時,蕭色已然察覺,卻連眼睛都未眨一下,七巧嘴中一聲蕩笑,渾身抖動,猶若花枝亂顫,胸前一雙豪乳,不住上下波動。
「是有如何?我守缺要將看中的女人送出,難道還需你七巧來評頭論足?」手中刀鋒乍起,守缺掌中一道寒鋒,從門口之處射出,直接將這二樓盡頭那道木門斬開,頓時木屑紛飛,廳中眾位尋歡作樂的修士見到這一刀乃是霸刀守缺所施展,頓時變得鴉雀無聲,紛紛向兩旁散開,將刀鋒所過之處,讓出一條道路。
啪、啪、啪。
七巧手中連拍三下,便有一個婀娜的身影,在兩人攙扶之下,從破碎的木門當中走出……
霜白的長髮,清麗至極的面容,僅僅稍稍一抬頭看向蕭色,目光之中便有無窮委屈與溫柔,閃電一樣擊在蕭色心海當中。
「夫君……」那女子一聲輕呼,低眉之間,恰似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隨即一腳踩在樓道邊緣,身形一斜,險些摔倒。
PS:睡了一天,原來發燒時候,睡多了更加頭疼,勉強碼字,若有紕漏,還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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