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你別逼我 下卷 連夜跑路
    冷江月已經等不到縣令把剩下的獎金發給她了,逃命比獎金更重要,她回家收拾了一些東西,連夜趕到私孰去接兩個孩子。

    「娘,有什麼事嗎?」兩個孩子根本沒想到她會這麼晚跑到私孰來接他們。

    「先生,孩子的祖父重病今天稍來信等不及要看他們,我只好連夜來的接了!」冷江月已經做到說謊不眨眼了。

    「那你的學費?」

    「如果我們還回來學費照付,如果不回來那之前的學費就捐給學校了!」這個時候她也沒時間要回書費了,好在之前交的也不算多。

    三個人走出私孰冷清終於開口了,「娘,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現在沒辦跟你們解釋,等到我們安全了,我一定會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們!」冷江月一的和拉著一個快步的向前走著。

    「娘,現在根本出不了城門!」冷清皺著眉頭,娘這是怎麼了,還是毒又快發作意識都不清醒了。

    冷江月這才反應過來,現在這個時間根本出不了城門,「那我們先找個客棧住一晚,明天一大早出城吧!」

    這縣衙大堂上還第一次有王爺光臨,縣令膽戰心驚的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一個勁的謝王爺,在得知他們要見魚兒後,找了一大圈也沒有找到。

    「她沒說自己叫什麼也沒說在哪住,這幾天她一直住在衙門的!」縣令有些犯難了,「不過她還有獎金沒領呢!明天肯定會回來的!要不明天她來了,我親自帶她去王府謝兩位王爺的救命之恩?」

    「算了!」慕成風一搖手,他還沒那些時間管這些閒事,七年前他親眼看到冷江月的屍體被人從房子抱出來,雖然燒的面目全非,但那裡除了她還會有誰呢?

    「真的!真的很像冷江月!雖然夜色暗,但我還不於看錯!」左西王跟在慕成風身後一再強調自己沒看錯。

    「像又怎麼樣?死了就死了,難到本王還要對死了的人有所留戀嗎?」

    左西王一下子閉嘴了,走了幾步才想起來,「那我們今晚還要不要去見那兩個孩子的娘!」

    「算了,也累了,明天派個人把那個女人請來王府吧!」

    「沒人?」

    「是!聽說昨晚就走了,是孩子的娘親自去私孰接的,說是孩子的祖父病重。」一大早去找人的侍衛回來稟報。

    左西王覺得這事還真有蹊蹺,「衙門那邊呢!那個叫魚兒的去衙門了嗎?」

    「回王爺,沒有!好像從昨晚以後那個做餌的女人就憑空消失了!」

    「三哥,好像不對啊!冷家那兩個孩子連夜被他們娘領走了,而那個女人也不見了,你說會不會這麼巧啊!」

    慕成風的心突然沉了一下,「你昨晚真的看清楚了?」

    「昨晚只是覺得像,今天這麼聯繫起來,我想肯定是冷江月沒錯,那兩個孩子,是?三哥!那兩個孩子不會是你或皇兄的孩子吧!」左西王簡直有點興奮,一下子出來兩個不管是皇子還是世子,他的兒子都有救了。

    「不會!」他記得就算冷江月當年真的逃了,那她生下的孩子也活不過五歲吧!再說當年他一直記得那兩個孩子是龍印天的,就算冷江月當年真的逃了,龍印天也應該把她帶回天龍國,而不是在這種地方做什麼魚餌。

    「會不會我們見到人不就知道了?再說你不正想見孩子的娘嗎?如果不是冷江月,我親自安排人把她們母子三人送回老家還不行嗎?」

    冷江月領著兩個孩子是一大早就出了城,可是他們根本沒什麼目的地。

    「娘,你躲的是我們的仇人嗎?」雖然一年一搬家可是兩個孩子從來沒見過冷江月如此不安過。

    「娘,仇人又沒見過我們,為什麼我們也要逃啊!」冷洌實在是走不動了,雖然那個私孰是不怎麼樣,那兩個王爺也不像什麼好人,可是那也算安穩的生活啊!

    「娘,有些事我們好好談談吧!」連冷清也停下腳步,他感覺娘有點亂了分寸了。

    冷江月無力的看著兩個孩子,「這件事說來話太長了!」

    「可是娘,你這個身體能躲到哪去啊?除非去找師……」

    「洌兒!」冷清打斷了妹妹的話,「娘!」他認真的看著母親,「那個仇人認出你了嗎?」

    冷江月搖搖頭,「不確定,他沒看到我,但他身邊的人叫出我的名字,但娘沒承認!」

    「你又做危險的事了對不對?」從昨晚到早上出城聽的最多的就是殺人色魔被捉住,這種事他們娘不是做過一次兩次了。

    「嗯——那個,也沒多危險啦!」

    「娘,你沒聽說過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嗎?」冷清很認真的說,「如果那個仇人真的認出你來,你越是逃他可能更能認定你,最好的方法就是生活在他眼皮底下,而他或許永遠想不到,你就在他身邊!」

    「兒子,這個方法比釣魚還要危險啊!」

    「娘,左西王希望我們陪世子進宮讀書!你那個仇人不會連皇宮都進得去吧!」冷洌覺得皇宮應該是最安全的地方吧!

    冷洌的這句話驚的冷江月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孩子,我怎麼感覺我們是在摸老虎的屁股呢!」

    冷江月看著冷清認真的將左手中指的血擠了幾滴在那煎好的藥中,這孩子好像已經習慣了,他都感覺不到痛似的,可是她還是感覺心疼,那麼小的孩子,從兩歲起就已經懂得自己的血是娘活下去的唯一的希望,他不但要好好娘和妹妹也要保護好自己。

    他們又回城了,找了一個地方住下來,娘把他們送進一個小私孰,而且冷洌又恢復女孩兒的樣子,只是大家都覺得她看上去像個假小子。

    冷江月每次出去都會讓自己臉上長些東西,或是傷疤或是胎記,每次出去都怕別人認出她來。衙門的獎金當然不敢冒然去領,可是她還一心掂記著,那可是她的辛苦費啊,是她冒著生命危險才賺來的,不去領在太難受了,更何況那是她應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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