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魅惑【完結】 致命魅惑 第九十四章     獸性虐愛(六千字大章)
    奢華的冷色調房間,煽情的爵士音樂,曖昧的燈光,誘人的薰香,舒適的大床,這氣氛,相當撩人。

    冷以沫被女侍們洗得纖塵不染,身上,只穿著一件性感的黑底印紅罌粟薄紗,露出裡面若隱若現的曼妙身體,海藻般的黑色長發自然隨意的披散在身後,略微遮掩住一點外洩的春光,黑色羽翼乖順的收斂在背後,一動不動。

    看著鏡子裡這樣的自己,冷以沫緊緊凝起了眉,可是,她並沒有絲毫反抗。

    她知道,現在要跟夏澈作對,只是絕路一條,他會讓她生不如死,而她,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所以,她會乖乖的,等到只有他們二人的時候,再跟他談判。

    “王!”外面傳來女侍恭敬的聲音,冷以沫的心不由得加快了速度,身邊服侍她的兩個女侍轉身將洗手間的門打開,小步走出去,彎腰垂頭,向夏澈行禮,稟報,“王,都已經准備好了。”

    夏澈微微使了個眼色,所有女侍都全部退下,房間裡,只留下他們兩人。

    透過洗手間虛掩的門,夏澈隱約看見冷以沫阿羅多姿的身影,唇邊微微勾起惑人的弧度,坐在沙發上,端起一杯早已准備好的冰酒,輕輕抿了一口,才抬眸命令:“過來!”

    冷以沫深深吸了一口氣,提醒自己要鎮定,要時刻保持冷靜,不要因為這樣的氣氛被人左右思想,情緒調整之後,她悄無聲息的瞥了一眼洗手台邊的大盆栽,那裡,有一把精致的手槍,如果夏澈要硬來,她不會心慈手軟。

    雖然司者謹慎的搜過她身,可是,以她快如閃電的身手,想要從侍衛身上偷一把槍帶進寢殿,完全不是什麼難事。

    “怎麼?不想出來?如果你想在洗手間做,我倒是一點都不介意……”

    邪肆的話伴隨著輕微的腳步聲從身後傳來,冷以沫快速取下一塊黑色的大浴巾披在身上,遮掩住春光外洩的身體,剛剛轉身,就觸到夏澈健碩的胸膛。

    灼熱的體溫,狂野的心跳,令冷以沫心頭一顫,臉上湧現一片紅雲。

    冰冷的溫度,柔若無骨的身體,令夏澈熱血沸騰,體內燃起一股熊熊烈火。

    冷以沫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皺著眉,緊張的看著夏澈。

    而夏澈的目光,從觸到冷以沫的這一刻開始,就不願意移開了……

    夏澈倚在門邊,單臂環在胸前,另一只手握著酒杯,嘴角的淺笑很是邪肆,絲毫不掩飾眼中的驚艷。

    未經琢磨的五官渾然天成、邪美魅惑,像夢幻般神秘,又像鬼魅般誘人,幽黑的眼眸冷魅誘人,神奇的摻雜著一縷妖冶邪美的氣息,如同致命的漩渦,似乎能將萬物都吞噬其中。

    飄逸如紗的黑色長裙被微風吹拂,輕輕撩起,露出兩條修長均勻的美腿,及腰的黑色長發如同海藻般隨意的披散在胸前,遮掩住若隱若現的曼妙身體,神奇的黑色羽翼溫馴的收斂在背後,柔軟的羽毛散發著淡淡的幽香……

    眼前的少女,分明就是一只輕易就能將人迷惑的絕色鬼魅。

    夏澈,已經深深被她所吸引。

    “你,你看什麼?”冷以沫慌亂的揣著肩上的浴巾,緊緊裹著自己的身體。

    “呵!”夏澈輕輕一笑,緩緩搖晃手中的酒杯,目光在冷以沫身上上下游移,看著她忐忑不安,手足無措的樣子,他不禁挑著眉,好笑的說,“她們就給你打扮成這個樣子?穿著睡衣,還披著浴巾,不倫不類!”

    “你到底想干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做?”冷以沫戒備的盯著夏澈,雙手緊緊揣著浴巾的一角,仿佛誰要跟她搶浴巾,她就跟他拼命,她身上的黑色薄紗,簡直就是透明的,而且她裡面什麼也沒穿,只要拿開浴巾,她的身體幾乎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我們還沒開始做呢,你想用什麼方式?我配合你。”夏澈不懷好意的笑,眨眨右眼,緩緩向冷以沫靠近,他想用這種放蕩不羈的方式緩解他們緊張的心情,讓她盡快放松下來。

    “無恥,你明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冷以沫惱羞成怒的怒喝,“你要選臨寵隨便選好了,為什麼要把我弄進來?你到底想怎麼樣?”

    “你那麼聰明,這麼簡單的道理,不會不明白吧?”夏澈挑著眉,幽深的看著冷以沫,認真的說,“你就是我想要臨幸的寵兒,從一開始,你就是內定人選,今晚的競選,只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

    話已經說開了,其實夏澈只是想借這個機會向冷以沫表白,告訴她,他已經喜歡上她了,希望她能夠放下過去,認真考慮一下他們的將來。

    父親說得對,一個強大的王者,不僅要掌控時局,掌控自己的命運,還要掌控愛情。

    他已經認清自己的心,他喜歡的是冷以沫,而諾諾,只是他的責任,諾諾雖然被囚禁二年,但現在看起來,她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所以,他會選個時間好好跟她談談,說清楚他們之間的事。

    但是現在,他要留下冷以沫,讓她永遠留在他身邊。

    “為什麼?”冷以沫不解的愣住了,有一個想法在腦海閃現,難道,他對我……這個想法還沒完成,就被冷以沫推翻,她在心裡反復提醒自己,不是的,冷以沫,你不可以再被他蠱惑,不要忘了愛爾島事件,你正是因為被他蠱惑,才連累蕭冷慘死,不能再相信他,

    “因為,我喜歡……”

    “因為你喜歡玩弄我的感覺是嗎?”冷以沫憤怒的打斷夏澈的話,“從小到大,你就喜歡戲弄我,侮辱我,你怎麼會放過這樣一個好機會?你之所以故弄玄虛,選我做臨寵,無非就是想借此機會羞辱我,玩戲我。好滿足你強大的占有欲和無恥的變態心理。”

    這些話,有如一般冷寒徹骨的冰水,從夏澈頭頂潑下,將他的熱情全部澆滅,墨黑的眼眸,已經竄起兩簇熾烈的火焰。

    他的好心情全部被她破壞,他鼓起勇氣醞釀已久的告白,就這樣被她蠻不講理的打斷,她居然都不讓他把如此重要的話說完,就用這些謬論詮釋他的良苦用心。

    現在,他已經耐心全無,胸膛滿滿都是怒火,可是,他卻努力隱忍,念在她不久前才受過傷害的份上,他就忍讓她一次,他咬著牙,怒喝道:“冷以沫,你胡說些什麼?我明明不是這個意思……”

    “我有胡說嗎?是誰說過我是他的玩物?是誰說過喜歡玩弄我?是誰利用我?是誰害死蕭冷?是你,都是你……”只要一想起慘死的蕭冷,冷以沫的情緒就變得無比激動,瞪著夏澈的眼神也是恨之入骨。

    “蕭冷,蕭冷,又是蕭冷。你的心裡是不是就只有一個蕭冷???”夏澈暴跳如雷的甩掉手中的酒杯,酒杯落在洗手間的地板上,“砰”的一聲,發出清脆的聲響,破成碎片,像他珍貴的耐心。

    “是,我的心裡只有他,沒有你。我一秒都不想看見你,你最好快點放我走,否則……”

    冷以沫的話還沒說完,夏澈忽然像野獸般撲過來,將她死死壓在洗手台上,一手抓住她企圖反抗的兩只手腕,將她的手提到頭頂,另一只手狠狠掐住她的臉頰,俊野的臉逼近她,凌厲的說:“冷以沫,就算只是玩物,就算只是暖床,你也只能是我的,你的身體,你的心,永遠只能是我的,我不允許你時刻想著其它男人……”

    “夏澈,如果你敢碰我,我一定會殺了你。”冷以沫咬牙切齒的瞪著夏澈,用盡全部力量掙扎,反抗。

    “好,今天,我就讓你成為我的女人,我就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會殺了我……”

    話音剛落,夏澈就開始瘋狂的撕扯冷以沫身上的衣物,冷以沫拼命掙扎,卻抵不過夏澈的力氣和身手,很快,她身上的浴巾就被他扯掉。

    沒有了浴巾的遮掩,幾乎透明的黑色薄紗將冷以沫完美無瑕的身體呈現在眼前,夏澈不由得愣了一下。

    “混蛋——”冷以沫氣得面紅耳赤,惱羞成怒的推開夏澈,想要去撿地上的浴巾,可夏澈卻從身後緊緊抱住了她的腰,再次將她甩在洗手台上。

    “放開我,放開我……”冷以沫像一頭無法馴服的小獸,開始反攻。

    冷以沫的傷勢早就痊愈,身體早已恢復,況且,訓練二年,她也不是白練的,現在的她,身手雖然比不上夏澈,卻可以說是卓越不凡,必竟,暗夜的白銀戰士,豈是一般人能當的。

    很快,趁著夏澈這禽獸撲下來想要吻她的時候,冷以沫猛的抬起右膝抬起狠狠踢向他的胯下,不料夏澈反應敏銳,用手擋住胯下,然後緊緊夾住她不安份的雙腿,讓她再也無法動彈,看著她徒勞無功的掙扎,他可笑的嘲諷:“就憑你那兩下子,還敢跟我反抗?真是不自量力……啊……”

    夏澈得意的話還沒說完,就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冷以沫突然狠狠咬住他的胸膛,女人,最善於利用這些優勢,她才不管光不光彩,只要能贏他就行。

    “卑鄙,居然咬我的胸。”夏澈氣急敗壞的怒喝,下意識的騰出手去推冷以沫,冷以沫正好借機掙脫雙手的束縛,兩人馬上就陷入激烈的打斗之中。

    洗手間傳來混亂的破碎聲,原本裝飾精致奢華的洗手間,很快就變得一片狼藉,他們就像兩頭凶猛的野獸在撕咬,誰也不肯服輸。

    光著腳的冷以沫失誤踩中碎玻璃,再加上她的身手本來不不如夏澈,很快,她就落入下風。

    而這時,夏澈已經耐心全無,他突然縱身躍起,像惡狼撲食般將冷以沫撲倒在偌大的圓形浴缸裡,雙手緊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不安份的雙臂拉展到兩邊,身體死死壓在她身上,令她絲毫無法動彈。

    “放開我!”冷以沫氣急敗壞的怒喝。

    “妄想,冷以沫,你總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非得挑戰我的極限,弄得我耐心全無,自找苦吃才肯罷休,你剛才不是咬我的胸嗎?現在我也要咬你……”

    話音剛落,夏澈突然俯下身,狠狠咬住冷以沫飽滿的胸脯……

    “啊——————”冷以沫驚恐的尖叫,濃濃的羞恥感和劇烈的疼痛逼出了她的眼淚,她拼命的掙扎,像一只瀕臨死亡的魚,在水池裡不斷翻騰,卻再也無法掙脫夏澈的懷抱。

    “知道疼了?嗯?”夏澈終於放開冷以沫,抬起頭,幽深的盯著她,墨黑的眼眸裡湧現黯沉的情欲,喉嚨微微蠕動,身體的溫度再度升高,聲音沙啞的說,“為什麼你就不能乖一點?只要你乖一點,我不會這樣對你。”

    這句話,以後,將會成為夏澈對冷以沫說得最多的口頭禪。

    “放開我——————”冷以沫歇斯底裡的掙扎,怒吼,完全沒有要妥協的樣子。

    看著冷以沫如此堅決的樣子,夏澈心裡很不是滋味,他忽然逼近冷以沫,一字一句的問:“冷以沫,你就這麼討厭跟我在一起麼?如果換成是蕭冷,你就會樂意迎合嗎?”

    “我討厭你,我恨你,如果你要找女人,外面大把的是,為什麼非要碰我?放開我放開我……”

    冷以沫簡直快要急瘋了,剛才披在身上的黑色浴巾早已被夏澈扯掉,她身上唯一的黑色薄紗已經濕透,而夏澈也只穿了一件薄衫,他們的身體如此緊密的貼觸在一起,他灼熱的體溫醞燙著她的身體,胯下的男性象征早就堅挺的昂揚起來,緊緊抵著她的大腿/內側。

    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從心間蕩漾開來,她的腦袋,又要開始變得不清醒。

    她不能再這樣下去,她必須盡快擺脫這個現狀。

    “你居然叫我去找別的女人?”夏澈氣得臉色發綠,青筋暴突,咬牙切齒的說,“很好,冷以沫,等你愛上我之後,我會讓你為這句話後悔莫及。現在,就讓我好好的懲罰懲罰你這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鳥人……”

    說完這句話,夏澈就狠狠吻住冷以沫,他的吻狂野不羈,凶猛激烈,帶著灼熱的氣息和生硬的力度,不留一絲余地的碾過冷以沫火焰般嬌艷的紅唇,吞噬她的呼吸,吮吸她的甜蜜,令她完全沒有反抗的余地。

    在她不知所措之際,他靈巧的舌輕易翹開她的貝齒,探入其中,放肆的掠奪她唇齒之間每一寸領地,他的身體緊緊貼觸著她,一只手探入她腰際,在她光潔無瑕的身體上輾轉撫摸,然後,緩緩向上。

    完美的觸感,誘人的氣息,令他情不自禁淪陷,心裡,逐漸湧現濃濃的情感,他的動作不知不覺變得溫柔起來,眼中濃濃的欲望也摻雜了些許情感。

    而冷以沫,竟然漸漸不聽話的淪陷在他狂野的攻勢之中,身體敏感的顫栗,呼吸不知不覺變得急促,原本僵硬的反抗也逐漸變得癱軟下來,腦海裡,一片空白。

    她在反復問自己,這是怎麼了?

    怎麼了?

    夏澈的動作越來越深入,那只不安份的手從冷以沫纖細的腰際陸續上移到她飽滿挺俏的胸//脯,指尖在她胸脯邊沿輕輕劃動,然後,忍耐不住的覆蓋上去,用力揉搓。

    欲望,已如洪水般爆發……

    他開始騰出一只手快速卸除自己身上的衣物,同時,火熱的吻從冷以沫的唇緩緩向下移,一路輕咬著她略尖的下巴,光潔的頸脖,性感的鎖骨,直到挺俏的胸//脯……

    “不行,不要,放開我……”

    冷以沫顫抖不已,眼神迷離的看著俯在自己身上忘情吮吻的夏澈,腦海有一剎那的迷失,但是很快,她就清醒過來,她不能這樣,她不能忘了,蕭冷是怎樣因他而慘死,不能忘了他是怎樣羞辱她,如果她承歡在他身上,就太對不起蕭冷了,還會證明自己就是一個天生卑賤的女人。

    “放開我————”冷以沫猛的用盡全力推開夏澈,以最快的速度翻出浴缸,剛想逃離,夏澈卻突然抓住她光潔的腳踝,企圖將她拉回浴缸,情急之下,她快速搶出盆栽裡的手槍,轉身,狠狠抵在他胸膛,咬牙低喝,“放開我,否則,我真的會開槍!”

    她語氣凌厲,目光陰冷,卻忽略了,自己顫抖的聲線和不安的心跳。

    “你居然藏了槍?”夏澈凜冽的聲音帶著懾人的怒氣貫穿冷以沫的隔膜,墨黑的眼眸裡湧現徹骨的寒光,像兩道鋒利的冰刀襲向冷以沫,“看來,司律部要來一次大換血,居然讓臨寵帶槍進我的寢殿。”

    說著,夏澈徑直走出浴缸,無視冷以沫抵在他胸膛的槍,步步向她逼近,“你藏一把槍在這裡,是想殺我,借機為蕭冷報仇?難怪你沒有在烈焰殿反抗,如此溫馴的跟著司者來到聖殿,原來,你早有准備。”

    “隨你怎麼說。”冷以沫緩緩後退,心裡掙扎,嘴上卻仍然倔強,“不要過來,我真的會開槍的。”

    夏澈的腳步,終於頓住,眼睛盯著冷以沫扣槍的手指,唇邊微微勾起陰冷的弧度,冷笑道:“看來,真的被我猜中了。你想要替蕭冷報仇?好,我就慷慨的給你一次機會。開槍啊,如果你真的能夠殺了我開槍,我保證外面的人不會動你,那樣,你就能徹底解脫了。可是,如果你下不了手,那麼,你就只能永遠留在我身邊,做我的女人!”

    “不要逼我——”冷以沫歇斯底裡的大喊,“夏澈,不要以為我不敢動手,你害死了蕭冷,我早就想殺了你。如果不是看在干爹干媽的份上,你以為我會等到現在嗎?”

    “既然如此,那還廢什麼話?開槍啊——”夏澈頂著槍口,怒吼。

    “啊————”冷以沫閉上眼睛,狠下心腸,扣動了板機,就在這關鍵時刻,夏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拎住她的手,子彈射偏,擦過夏澈肩膀上的皮膚射在牆壁上,在冷以沫緩神的剎那,夏澈輕易奪下了她手上的槍,隨即,狠狠扭斷她的手腕……

    劇烈的疼痛和骨骼碎裂的聲響同時傳來,冷以沫還未來得及反抗,夏澈就如野獸般掐著她的脖子,將她抵在牆壁上,面目猙獰的盯著她,狠鷙的說:“真沒想到,你居然真的會對我開槍。冷以沫,你真的太讓我失望了……”

    如果說冷以沫拿出那把槍時,夏澈已經感到無比心寒,那麼,當冷以沫扣動板機,准備對他開槍時,夏澈就是真的絕望了,所有的耐心和感情都隨著那顆子彈一同飛出,他再也,不會對她手下留情。

    不會給她任何機會觸犯他。

    不會。

    冷以沫喉嚨幾乎快要被夏澈掐碎,極度窒息令她臉色煞白,嘴唇發紫,可她依然強忍著,不求饒,不發出任何淒厲的慘叫聲,卻用最後的聲息,含糊不清的呢喃:“有種……就殺了我!”

    夏澈逼近冷以沫,陰森森的說:“我不會殺你,我會慢慢折磨你,你這麼喜歡跟我打是不是?以後,我就會讓你連站都站不穩,看你還有沒有力氣跟我打……”

    話音剛落,他突然用另一只手野蠻的撕碎她的衣服,抬起她一條修長的玉腿,毫不憐惜的進入了她。

    “啊————”冷以沫驚恐的瞪大眼睛,腦海如爆炸般混亂,撕裂般的疼痛和無盡的恥辱像一把鋒利的尖叫狠狠捅入她的心髒,像他狠狠進入的動作,寸寸噬進,完全占有,不由絲毫余地。

    終於占有,夏澈才放開掐著冷以沫頸脖的手,一只手托著她圓潤的臀部,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看著她呆滯迷茫的神色,他氣息粗重的說:“你就像一頭無法馴服的野獸,非要等到身上完全烙上我的印記,才會停止反抗。現在,就讓我好好愛你,只要你乖乖的,我會試著溫柔……”——

    

    (請支持同系列的另外幾本完結文《絕版寵物》《天價誘餌》《毒吻面具銀魔》《有種娶我:魔女要出嫁》《三入豪門:罪愛流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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