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陛下不好惹 情不知其所起 第一百一十三章 沉睡中的冰美人
    「本王很好。」略有些怒意,明玉寒語氣冷了下去,若不是對方是老龍王的兒子,他現在就想把他給卡嚓了。竟然懷疑他的法力?  

    「狼王陛下,帶我去看看你那位朋友好不好?被千年寒氣所傷麼?我的天生屬性是火,我想看看我的火是不是能融化你的千年寒氣。」  

    「嗯。」明玉寒已經不敢再開口什麼了,他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的心可不想再一次的遭受重創。  

    陌璃宮  

    天氣已經變得寒冷,第一場雪已經在昨日降落了,整個皇宮已經是一片雪色,陌璃宮中卻如夏季一般的炎熱。  

    只是熱得是氣溫,卻不是人心。  

    鳳帝於前段時日緊急下旨,收集全國的上好暖玉,僅三日陌璃宮便從裡到外全部換成了暖玉,屋中更是暖爐、暖氣,與別處仿若處在兩個世界一般。  

    紫滄國昨日傳來消息,女王突然病重,紫絮煙已帶人連夜趕回紫滄,東赤焰聽從明玉寒的命令保護紫絮煙,執意與紫絮煙一起回到紫滄,任是紫絮煙如何勸阻都沒用,一根筋卡死了,怎麼說都不通。  

    俞仕陽作為待嫁公主妃,已經遷居陌璃宮,封為公主良人,從四品,待到墨惜緣醒來後擇日完婚正是封為公主妃。  

    這些日子以來,日夜陪在墨惜緣的身邊照顧著,聽著鈴兒講著墨惜緣的事情,心中對墨惜緣先前的不好的印象幾乎已經消失的差不多了這個公主在他的心裡佔據的位置也越來越大了。  

    裹覆在墨惜緣身上的一層薄冰已經被東赤焰用純陽之火化去,從外表看去已是與常人無異,只有碰觸到她冰冷、僵硬的身體時方才明白,寒氣仍留在體內,散之不去。  

    端坐在墨惜緣的床邊,俞仕陽看著鳳眼緊閉的墨惜緣,心中泛起了絲絲的疼痛。究竟何時變得這般了?僅是每日看著她便愛上了麼?既如此,為何當初初見時會是那般的討厭?  

    他怎麼會愛上她?怎麼可以愛上她?  

    一生一世一雙人,如今怕是這願望再也難以實現了吧!  

    既如此,那便一生一世一個人罷了,只要偶爾能夠見她便已心安了。  

    鈴兒身著藕色素花宮衣,不施粉黛,容顏憔悴,紅腫的眼泡不知哭了多少回,手中端著一個紋龍飾鳳明黃色臉盆,水是剛剛從溫泉中打的,還冒著熱氣。  

    「良人,請讓奴婢替公主擦拭身子。」微微的福身,鈴兒走到俞仕陽面前。  

    聽見鈴兒的聲音,俞仕陽收回心神,起身,接過鈴兒手中的盥洗盆,「鈴兒,我來便好,你這些日子消瘦了這麼許多,若是公主醒來會心疼的。」  

    見俞仕陽接了盥洗盆,鈴兒嚇得連忙後退,口中念叨,「良人,您是主子,鈴兒是奴才,使不得的,伺候公主本就是鈴兒的本分,還是讓鈴兒來好了。」  

    笑著接過盥洗盆,俞仕陽的笑容中已不再如以前那般冷艷,反而是多了許多溫情,「我是習武之人,身子骨硬,鈴兒這麼多天都不曾休息過,身子吃不消的,還是我來好了,再說我既已是公主的良人,服侍公主也是我的職責。」  

    「這……」鈴兒想著俞仕陽的話也不無道理,卻是猶豫不決。  

    跟在公主身邊這麼多年了,公主的習性她是知道的,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一個男人碰她的身體,即使那個男人是她喜歡的,這是公主的規矩,沒有人可以壞規矩的。  

    只是,這個時候她能這樣說麼?  

    公主的花名在外,說出來又有誰會相信呢?  

    「怎麼了鈴兒?」俞仕陽也是心思巧妙之人,鈴兒的難為他也是看的出的。「是不是有什麼為難的地方?若有便說出來好了,鈴兒不說仕陽又如何知道?」  

    「公主……公主她……」猶豫著,鈴兒還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公主如何?」  

    「公主她不喜歡人碰她的身子,這麼多年一直都是鈴兒服侍公主的。」憋了許久,鈴兒終於是想出一個相對好的說法。  

    「呵呵,這樣嘛。」話語尚未說出口,俞仕陽的臉上已經泛起了紅暈,低聲說到,「仕陽既然已被封為公主的良人,自然已經是公主的人了,日後與公主也會有肌膚之親,這身子總是會碰的。」一番話說完,俞仕陽的臉已經紅的充血,這種話他是第一次說出,更沒有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這……」鈴兒此刻再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俞仕陽所說句句在理,他已是公主的人,便不在是別人,他與侍君不一樣,是一個有品級的良人,即使是公主不寵幸他,他此生也是困在皇宮之中了。  

    在鈴兒晃神之際,俞仕陽單方面的認為鈴兒已經不再反對了,接過鈴兒手中的盥洗盆放在床邊的案台上。  

    白皙的雙手可能是常年習武的原因骨節分明,掌心已有許多繭子,浸入溫水中,水的溫度適中,用來擦拭身體正好。  

    據說用溫泉水擦身對身體的恢復有好處,鈴兒便堅持著每日用泉水替墨惜緣擦身,只是這已經數日下來了,卻沒見墨惜緣有一絲起色。  

    待到鈴兒理清思路時,俞仕陽已經擰好了手巾,小心翼翼的替墨惜緣擦拭著,從臉到脖子,到手臂,很仔細,很認真,像是對待一件珍寶似的,生怕會弄壞一般。  

    鈴兒將一幕幕看在眼中,心裡暖暖的,眼眶濕潤潤的,不知道該怎樣去形容這種感覺。  

    這樣的場景似曾相識。  

    當日,公主挨了板子的時候是祁公子親自替公主上的藥,當日的情形雖沒有親眼看見,卻也能想像的出的,祁公子定然也是這般的溫柔的。  

    或許對別人冷酷了些,但祁公子對公主絕對是不一樣的,只是著多日不見,祁公子究竟如何了?他是真的忘記公主了還是不願意再與公主交好?祁公子真的會是玉涔的王麼?  

    如果是,那祁公子與公主注定是無法在一起的;如果不是,那祁公子究竟去了哪裡?  

    指腹輕觸墨惜緣,俞仕陽不忍的皺眉,口中喃喃自語,「這般的冰涼僵硬會不會冷。」  

    重新的換了一遍手巾,小心的褪去墨惜緣的外衣,手指觸到褥衣時,停住了。  

    女人的身體他從未見過,即使他已經是她的人,他也不好意思解去她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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