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陛下不好惹 情不知其所起 第一百章 這是酒?
    「你……」冥夜驚詫的看向明玉寒,但見他的表情不像是在說謊,故而用法力探知了一番。  

    明玉寒的記憶中果然沒有一點關於昭然的影子。  

    「撤掉你的法力,別想用這一招對付我,對我來說你的道行還低了點。」明玉寒沒好氣的揮開冥夜的手,心裡越發的不安了。  

    「不可理喻。」撤掉法力,冥夜慪氣的背著明玉寒,朝著墨惜緣走去,不再說話。  

    只見墨惜緣走到梧桐樹下,輕輕的撥開梧桐樹下的土壤,頓時一個酒罈出現在冥夜的眼前。  

    冥夜欣喜的走過去,拍著墨惜緣的肩,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酒罈,恨不得立刻就將美酒倒入腹中。  

    「小公主,這就是你的梨花釀?」  

    「是呀,這一壇可是我珍藏了好久的了,應該算是梨花釀的元老了。」抱起酒罈,墨惜緣道,這可是她釀造的第一罈酒,珍貴無比,今天就用它賄賂冥太子好了。  

    「元老?那是什麼?」  

    「這個元老的意思就是說這是我第一批的第一壇梨花釀,所以珍貴無比。」  

    「如此說來,本太子還真是有口福了。」嘴饞得看著梨花釀,聽墨惜緣這麼一說,冥夜更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這天都快亮了,我們是不是換個地方喝酒?若是讓鈴兒瞧見你們會嚇死的。」瞅了瞅泛白的天空,墨惜緣總算是想到了她的小宮女了。  

    殊不知,鈴兒早已經醒了,不過是被明玉寒施法弄的強行睡去了,這個陌璃宮也被他布下了結界,人類的肉眼凡胎是看不見的。  

    「本太子真的就那麼嚇人?」冥夜鬱悶著,五界之中不知道多少女人鍾情於他,怎麼偏偏這個女人與明玉寒一樣,偏要說他嚇人。  

    「不是說你長的嚇人,是說你的名號嚇人。」  

    「那你怎麼不怕本太子。」冥夜這次是更鬱悶了,他堂堂的一界太子,怎麼會這麼衰。  

    「本公主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美人不聽話。」抱著一罈子美酒,墨惜緣朝著寢宮走去,冥夜緊跟其後。  

    明玉寒遠遠的看見兩人面帶笑意,嘴裡不知道說些個什麼,心裡憋的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美人,臉色這麼難看?」人未至明玉寒面前,墨惜緣就看見明玉寒一副棺材臉杵在那裡,心裡生了調|戲之意。  

    「女人,你最好別多管閒事,本王的事情用不著你插手。」明玉寒沒好氣的道,心裡恨不得把冥夜給掐死,還有這個勾三搭四的女人。  

    勾搭別的男人的時候就把他給忘得一乾二淨,拋下別的男人的時候就來調|戲他,真當他明玉寒好欺負是不是?  

    「嘖嘖嘖,美人,你這樣可不可愛,要乖乖聽話才可愛嘛。」單手抱著酒罈,另一隻手毫不吃虧的摸上明玉寒的臉。  

    這美人就是美人,人長的漂亮也就罷了,連皮膚都是那麼好,摸起來滑溜溜的,還富有彈性。  

    瞅著這一切的冥夜眼珠子差點沒掉下來。  

    難道是他看錯了?還是這個小公主夠大膽,夠水平?  

    堂堂的狼族之王被這個小公主給調|戲了?  

    「哈哈哈哈哈……」  

    想到明玉寒被調戲了,冥夜再也是忍不住的捧腹大笑。  

    他的親娘呀,他終於是找到一個了可以降得住明玉寒的人了。  

    天知道,這個明玉寒在他的一群損友中法力最高,為人最狡猾,連狐狸都沒他狡猾,他們幾個人可不知道在明玉寒手裡吃過多少次虧,只可惜這打也打不過,玩也玩不過的,只有白白的忍了幾千年的窩囊氣。這下可好了,他們的幸福日子就呀來臨了,他們終於翻身農奴把歌唱了!這是一件多麼可喜可賀的大事啊!  

    「你這個傢伙,笑屁呀!」瞅著冥夜,明玉寒豈會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  

    「咳咳,沒有,絕對沒有。」義正言辭,冥夜閉上嘴心裡偷著樂。  

    日出東方,月落西頭,不知不覺中竟是已經過了一宿。  

    墨惜緣臉上沒有一點倦意,反而是精神勁更足了。  

    「這個真的是酒?」明玉寒看著碗中清澈如水,散發著花的芳香的水,沒有一點酒的味道,不確信的問道。  

    聽明玉寒這麼一問,冥夜也跟著把頭點的跟搗蒜似的,沒有絲毫酒氣的東西能算是酒?  

    「是不是酒喝過不就知道咯。」墨惜緣眨著眼睛,一臉看好戲的樣子,她自己釀的酒她心裡有數,清醒的時候是喝不出酒味的,只是醉了之後才能品出。  

    「女人,你笑的這麼陰險,是不是有什麼陰謀?」明玉寒有些擔憂的問道,他可不是那麼好騙的,這個女人一肚子的主意,他還是小心點好。  

    「大灰狼,難不成你還怕了本公主?」激將法,墨惜緣毫不掩飾的使出了激將法,讓明玉寒與冥夜明知是陷進卻也不得不跳下去,「你們好歹一個是冥界的太子,一個是狼族的狼王,而我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人類的小公主而已,難道你們真的會怕了我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公主?」  

    「相信你當著我們的面也玩不出什麼花招。」說罷,明玉寒端起酒盅,一飲而盡。  

    入口芳香甘甜,美味可口,若是當成飲品定是人間少有的極品,只是若算是酒,那便是差之太遠了。試問,沒有一丁點酒味的東西如何能夠稱之為酒?  

    「女人,這不過是水,哪裡是什麼酒。」放下酒盅,明玉寒就知道這個女人的話不能信,他真是個笨蛋才回去一而再再而三的相信她。  

    「那你再嘗嘗,像你那般喝酒,豈能品出酒味,好酒都被你給糟蹋了。」說話間,墨惜緣又倒了一盅酒,一邊倒著,一邊用玉勺攪拌著。  

    隨著墨惜緣的不停攪拌,原本清澈的酒水竟然隱約間透出淡淡的黃色,似乎變得濃稠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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