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在說什麼,如意不是很明白,姐姐是在怪如意嗎?」裴如意一改臉上的妒恨,楚楚可憐,淚眼欲墜,看那副淚雨梨花的摸樣,真是我見猶憐。
歐陽鈺眉心一擰,佟佳冷笑:「裴如意,我不是告訴過你,我沒有半路認親戚的習慣麼?少跟我套幾乎,你心裡那點腸子,我用腳趾頭想都知道!秋兒,去收拾東西。」
秋兒瞄了一眼冷氣連連的歐陽鈺,又瞅瞅毫不退讓的佟佳,低聲說:「小姐,這樣冒然搬出王府,會、會……」
「會什麼會,本郡主說搬就搬,你要是捨不得走,你就呆著!」
「佟楉錦,你不要無法無天了,信不信本王即刻找人拆了你的骨頭?」一聲怒吼,幾乎要震破了佟佳的耳膜。
秋兒和春喜嚇得一下子跪在地上,不住的給歐陽鈺磕頭:「殿下息怒,王妃她不是存心惹殿下生氣的,殿下息怒……」
院子裡的眾奴才把頭垂得低低的,裴如意此時也消停了,她進府這麼多年,還從來沒見過歐陽鈺發這麼大的火。
佟佳冷冷一笑:「歐陽鈺,你倒是拆一個讓我看看,別忘了,你是天啟瑾王的同時,我還是西涼的昭寧郡主,你碰我一下試試!」
話音剛落,一陣冷風撲面,下一刻,佟佳便感覺自己的脖子被攥在一隻冰冷的大手裡,那麼用力,彷彿要捏碎她一樣。
「咳咳……咳……」佟佳的臉憋得通紅,就像一下子,她肺部的空氣都被人抽走了,即將要窒息一樣!
「佟楉錦,你倒是看看,本王敢不敢!」說著,手上的力道不斷的加大,佟佳想掙扎,可是,身子像是不由她自己控制一樣,根本就使不上一點力氣。
「殿下,您就饒了小姐吧,小姐以後定不會再犯了……」秋兒撲上去抱住歐陽鈺的腿,哆嗦著唇哭喊著,一句話還沒說全,人便被歐陽鈺一腳踹了出去。
那纖細的身子像斷了線的風箏般,猛的撞在了遠處的院牆上。
秋兒從牆上滑下來,虛弱無力的哭訴:「殿下……不……不要,求……求您……饒了……小姐……」說話間,嘴角的鮮血不斷的外溢,染紅了她的下巴,還有衣襟。
佟佳死命的想要甩開歐陽鈺的束縛,可是,那手卻攥得愈來愈緊:「歐…陽…鈺,你……你……咳咳……有本事,就…就……殺了我……」
歐陽鈺盯著自己手裡的女人冷冷的笑:「你當本王是與你說笑嗎?佟楉錦,你若是還想再死一次,本王不介意送你一程!」
「啊……」那巨大的力道傳來,佟楉錦的脖間猛然又是一痛:「那…那……你,就……就等著……看兩……國,開戰,生…生靈……塗炭……咳咳……」
「殿下,嗚嗚,一切都是奴婢的錯,是奴婢燙傷了如夫人,殿下,求您不要遷怒與王妃,殿下,您懲罰奴婢吧……」春喜跪在一旁哭成了淚人,頭一下一下重重的磕在地上,磕得腦門兒上都冒出了紅紅的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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