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的貼身下堂妻 若我離開,相逢無期 第一百零四章 不愛他,就離開他(本章六千字)
    他在用陸澤楷的性命威脅素錦。

    「告訴我,戒指在哪裡。」金髮藍眼的男人再次重複一遍。槍口對準陸澤楷的腦門,他扣動扳機。

    素錦的心房驀然收緊,「不要」兩字差點脫口而出,當看到陸澤楷不以為然的散漫神色,喉口一緊,素錦發不出任何聲音來。他應該不屑她的任何表現。她漸漸收回所有緊張的情緒。

    「砰」地一聲悶響,做過消音處理,子彈飛出槍膛,安吉莉和素錦嚇得幾近同時尖叫……

    「我告訴你在哪裡!!!」素錦趕緊閉緊眼睛尖叫,她不敢看到陸澤楷頭破血流的模樣。

    陸澤楷躲都不曾躲一下,犀利的眸只淡淡一掃,便知道那枚子彈不會傷到自己,果然。

    子彈飛向陸澤楷,就在他的發邊擦過,帶起的風,揚起他的幾縷碎發,子彈打中陸澤楷身後的牆壁,留下一個黑洞。

    槍響過後,週遭一片寂靜,素錦的淚不夠堅強,噴湧出來,長而翹的睫毛跳動了下,緩緩睜開眼,看到陸澤楷完好地,依舊站在那裡,她不知有多興奮,雖然臉色依舊慘白,雖然眼中依舊含滿淚光,她卻笑了起來,只對陸澤楷笑……

    「美麗的姑娘,說吧,我在認真地等著。」金髮男人當即收了槍,一步步靠近素錦,唇邊帶抹得意的淺笑。

    「我可以去拿給你!」素錦仰頭看向那個男人挺拔的高度,大致有一米九多。

    「我要地址。」金髮男人,顯然不相信素錦。

    「就在……」素錦抬眸看向陸澤楷,詢問的眼神,見他依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她緩緩開口,「在陸家,我房間梳妝櫃……」

    當接收到陸澤楷受傷又傷痛的眼神,素錦漸漸沒了聲音,眉心微蹙,他怎麼了?怎麼會用一種「你說謊」的眼神看著自己?

    「說下去,美麗的中國姑娘!」金髮男人蹲下身,精巧的槍拍了拍素錦的臉頰。

    「梳妝櫃最面下的抽屜,有個歐式花紋的首飾盒……就在裡面。」素錦垂下眼,避開陸澤楷鋒利的目光。或許,陸澤楷是在怪她,弄丟了他送的訂婚戒指,卻將蓮送的那枚墨蓮戒指保存的很隱秘吧。

    素錦還是有所保留,沒有說出密碼,那個首飾盒就像個小型的保險箱,子彈都對付不了。陸澤楷還在他們手中,她要守住最後的籌碼。

    傳來淺淺的,不屑的悶哼聲,似乎帶著心痛,素錦錯愕抬首,那聲音出自陸澤楷。怎麼了?他看向自己的眼神,緣何會是嗔恨?

    突然,很突然的一個動作。陸澤楷突然身體後傾,一手抓住身後用槍指著自己那法國男人的手腕,大手用力向下一掰,那法國男人吃痛,陸澤楷迅速奪下那個法國男人手中的槍。一連串的動作迅速,敏捷。

    法國男人正要還手,陸澤楷一手回肘,撞在那法國男人的下顎處,另外一手已迅速揚起槍,正對那個金髮男人的後腦……

    「戴瑞,你太低估我的能力了!」陸澤楷口吻噙笑,神色輕蔑。轉而面色一凜,「站起來!把槍丟過來!」

    戴瑞便是那個金髮藍眼的男人。他看了素錦一眼無謂一笑,順應陸澤楷的意思,舉起雙手,緩緩起身,槍口掛在食指上,起身後站定,突然回身,就在這一霎那,戴瑞開了槍口,陸澤楷也在此時開了槍……

    「啊——!」安吉莉嚇得抱頭尖叫。

    素錦早已嚇得失聲,張大的眼黑白分明,硬是發不出任何聲音來。

    「啪」地一聲,是槍掉在地上的聲音,戴瑞的手腕中槍,大手上瞬間溢滿鮮血。就在戴瑞站起身時,陸澤楷早已猜到了戴瑞的動向,早了一秒錯開身,不然那子彈一定會穿透他的胸膛。

    「哥!」安吉莉失聲呼喚,撲向戴瑞,藍寶石的大眼睛已噙滿水色,「我說過,不關澤楷哥的事!為什麼還要針對他?!」安吉莉哭著,好像在埋怨戴瑞,也好像在關心戴瑞。

    戴瑞垂著手不動,盯著陸澤楷散漫舉槍的樣子,他突地笑了,「早就聽說,陸氏家族,槍法了得,今天,受教。」他努力咬著漢語。手上流下的血,一滴滴,滴在地上。

    「我們今天,算是切磋?」陸澤楷一步步逼近戴瑞,槍依舊沒有放下,黑眸收緊,他還在提防戴瑞。

    「算是。」戴瑞唇角的笑意漸漸濃郁,他任由李澤凱搜身,他已再無武器。「還要勞煩陸少,帶我去拿回戒指。」

    「給我一個答應你的理由!」陸澤楷並不接受戴瑞口吻上的客氣。

    「我剛才給溫小姐打了一針!」戴瑞含笑的美眸看向距離素錦不遠處的針管。若不是威脅陸澤楷,抓了他的未婚妻,陸澤楷怎麼會乖乖屈服。以防萬一,戴瑞做了兩手準備。

    素錦身心一顫,還以為戴瑞帶她來打的是鎮定劑疑惑是迷藥之類的東西,難道是……毒藥?身體驀然冷了幾分。

    陸澤楷的目光悠然黯沉下來,餘光掃向素錦,如冰霜般寒冷。「方纔,她並不想救我,而我現在,也不想再救她!」

    最後,他一字一頓,字字如刺,穿透素錦的心房。

    「哥!你和澤楷哥,有話好好說,好不好。」安吉莉祈求的目光,看了看陸澤楷,又看了看戴瑞。只是她現在的位置正好擋住了陸澤楷看向素錦的目光。如果,素錦就這樣死去……

    安吉莉的眼底劃過一絲陰狠。

    「哥!我帶你去找戒指!」安吉莉抱住戴瑞未受傷的手臂,「我知道她的房間在哪裡!」

    「嗯。」突然,素錦吃痛出聲,身體更加冷了,渾身僵硬酸痛難耐,怕是……那針起作用了!渾身無力,硬生生地倒在角落的地上……

    「不用了!」陸澤楷一手推開安吉莉,他舉著槍後退一步,一手從西裝內側的暗兜內掏出一枚戒指,黑寶石的墨蓮戒指……

    素錦倒著,即便眼神僵硬,還是看到了端在陸澤楷手中的那枚戒指,怎麼會在陸澤楷的手上?他如何知道,那首飾盒的密碼的?

    身體一陣抽搐,素錦只覺想吐,腹部傳來絞痛……

    陸澤楷側眸看向素錦,沉默,俊臉抽搐,薄削的唇微微顫抖,似要說什麼,掙扎許久終還是擠出聲來……

    「解藥。」他修長的指捏緊戒指,手在微微顫抖。

    就在戴瑞即將點頭的那一刻,安吉莉搶先道,「沒有解藥!我們家族研製的藥,從來沒有解藥!」

    陸澤楷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素錦,承受在她身上的痛苦,卻千倍萬倍償還在他的心頭,再次重複,口氣堅定,「解藥。」

    明明剛才還決定棄她不理,一轉眼,看到她被痛苦折磨的模樣,他便動搖了先前的決定,終還是低估了他自己的心。

    「澤楷哥!把戒指給我哥,這枚戒指對我們家族很重要!」安吉莉居然上手去搶陸澤楷手中的戒指。她沒有想到,陸澤楷居然一拳砸了過來,側臉當即腫脹,口中溢出腥甜的血來。

    「解藥!!!」陸澤楷瞪向戴瑞,滿眼猩紅地嘶吼,握著槍的大手悠然一緊。

    安吉莉怔怔地看向陸澤楷,心間刀割的痛,讓她顧及不上側臉的痛楚。藍色的眼眸溢出一層水色,眼淚搖搖欲墜。自始自終,他都不曾正眼看過她一眼……

    「盧塞!」戴瑞對那方的那個法國男人使了一個眼神,那法國男人當即會意。取來牆角處的醫藥箱,帶好手套開始配藥。之後走向素錦,在素錦的手臂上打下一針。

    「陸少,現在可以給我……」戴瑞看向陸澤楷手中的戒指,藍色的眼眸透出急切的神色。

    突然,陸澤楷一把抓住安吉莉的手臂,手臂圈住安吉莉的脖頸,「在我確保她無事後,我會把戒指給你的妹妹!」

    陸澤楷不能相信戴瑞,那個男人在法國是出了名的陰險狡詐,心狠手辣,唯獨對自己的母親和妹妹例外。在陸澤楷的要求下,盧塞送素錦上車,直到陸澤楷帶著安吉莉上車後,他的槍口才離開戴瑞的腦門,迅速開車,後面傳來幾聲槍響,陸澤楷趕緊左右轉彎躲避,是盧塞。

    戴瑞用法語咒罵一聲,一拳打向盧塞,盧塞收了槍深深低下頭。

    「停車!!!」待陸澤楷的威脅離開自己,安吉莉抓住陸澤楷的手臂一陣搖晃,車子不穩,害得昏倒在後座的素錦左右搖晃。

    陸澤楷透過後視鏡看了眼素錦,他惱了,大喝一聲,「安靜!!!」

    心痛難耐的安吉莉哪裡肯聽話,哭喊著,繼續搖晃陸澤楷的手臂,「在你心裡,我到底算什麼?!因為她,你居然用我威脅哥哥!」

    突然,陸澤楷一手舉起槍,正對安吉莉的腦門,他始終沒有看向安吉莉,目視前方的路,開得飛快。

    安吉莉的眼淚撲撲滾落,「陸澤楷!!!我恨你!!!」

    終於開到市區,陸澤楷就近盡力找到相對較好的一家醫院,抱起素錦直奔醫院,急診室的燈牌開著,陸澤楷在走廊點燃一根根煙,護士見到他陰冷的神色,一個個嚇得誰也不敢提醒「醫院不可以吸煙」。

    安吉莉不再哭鬧,杵在一邊,藍色眼睛盯著某處呆滯。沉默許久,她聲音低沉,「為什麼喜歡她?」

    「不喜歡。」陸澤楷厭煩地第一時間回答。他不覺得自己喜歡素錦。

    「不喜歡還那麼緊張?」安吉莉悶悶苦笑。

    「也不緊張。」陸澤楷深深吸一口,吐出白濛濛的煙霧。

    安吉莉的目光看向地面,那些亂七八糟丟在地上的煙蒂,她的聲音痛苦,「中國有個成語叫,自欺欺人。」

    許是經過搶救,也許是盧塞打的那一針起了效果,素錦雖然昏迷,卻已無大礙,她被推入病房,吊了吊瓶。陸澤楷將那枚墨色寶石的蓮花戒指塞給安吉莉。

    「陸家,不再歡迎你。」他的口氣決絕,沒有任何轉圜的餘地。深邃的目光始終看著病床上的素錦,看也不看安吉莉一眼,哪怕最後一眼。

    他的話,徹徹底底傷了安吉莉的心。她卻沒有哭,更沒有鬧,只是安靜地轉身,帶著那枚戴瑞想法設法都要得到的戒指,靜靜地離開……

    她在心裡默默發誓,她會回來,報復。

    陸澤楷在病床前站了很久,最後才緩緩坐在素錦病床前的椅子上,他抓起她冰冷的手,看著她蒼白的臉,他深邃的眼眸漸漸蒙上一層霧靄。

    沉默許久,陸澤楷深深地看著素錦憔悴的模樣,喉間擠出細弱的聲音。「明明想要你臣服在我的腳下,我卻寧可蹲下來與你平視……」

    「沒有,下一次了。」陸澤楷最後深深地看了一眼素錦,突地鬆開了素錦那被他抓得暖了一些的手,迅速轉身,高頎的背影蒙上一層冷漠。

    橫亙在他心中的,除了疼痛,便只剩冰冷……

    接下來的日子,素錦過得平淡而安靜,陸澤楷也不再限制她出門,而他也很少在家,幾天不回來一次,回來還喝得爛醉。是從什麼時候起,陸澤楷對她這麼冷淡了?素錦時不時就會想,好像是戴瑞綁架她之後。

    記得在醫院時,她睜開眼睛,身邊空無一人,明明在夢中還有人一直抓著自己的手不放,在醫院住了兩天,陪著自己的只有護士,第一次感覺自己這麼孤單。

    出院時,她在住院單上看到陸澤楷的簽名,他來過,為何她沒有看到?接她回家的人是司機老張,陸澤楷好像忘了她。

    樓下傳來跌跌撞撞的聲音,素錦開了燈,倦意濃濃起身。傭人攙扶陸澤楷進來。他重重地倒在鬆軟的大床上,深灰色的被子深陷下去。他搖搖晃晃地對傭人們揚揚手,傭人們退了出去,將門關緊。

    素錦掃了眼醉得渾渾噩噩的陸澤楷,如預料的一樣,他又開始了。

    「我口渴!」

    每次都是這樣。素錦也有了經驗,倒來溫度正好的水來。

    「……還要!」喝下一杯後,他口齒含糊地道。

    素錦早有準備,遞上另外一隻手中的水杯。他大口喝下,總算滿足,又重重地倒在床上。含糊不清地囈語……

    「你在……為難我……不是人!」

    素錦皺緊眉心,他在罵她?正打算負氣離去,不再理他……

    「聞默昇,你……你不是人。」他嘟囔著,漸漸沒了聲音。

    素錦回頭看向他隱在燈光下的側臉,微皺的眉心,籠了層愁雲。想必是睡了吧。過去,費力幫他脫掉西裝,又幫他將鞋子脫下來。近來,每次他醉酒回來,她都會重複這項工作。最後幫他蓋好被子,正要去關燈,他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

    「我餓了!」素錦全然不做理會,只當他是在說醉話。還是關了大燈。醉成這個樣子,定是酒足飯飽。

    「我餓了!!」陸澤楷再次重複,終於挑開沉重的眼皮,通紅的眼迷濛地看向素錦。

    「我讓安姨去做!」素錦的聲音有些不耐。都凌晨一點了。

    「我讓你……做給我吃!」陸澤楷抓住素錦的手,期望的眼神好似個討糖的孩子。

    素錦心一軟,「蛋炒飯,可以嗎?」

    陸澤楷乖乖點頭,卻抱著素錦的手臂不放。

    「你不放開我,我怎麼去做飯!」素錦的口氣微惱。

    廚房。

    陸澤楷坐在長得有些嚇人的餐桌前,一手撐住沉重的頭,閉著眼好像睡著了。素錦一邊打雞蛋,一邊翻白眼,他在刁難她!她篤定!

    他們畢竟結婚了,能維持家庭的平定,她願意盡到一個妻子該有的責任。

    廚房很安靜,只有叉子翻炒的聲音,若陸澤楷不出聲,素錦真的以為這裡只有自己。

    「他走了……」陸澤楷的聲音很輕,但素錦還是聽得清楚。她知道,他在對自己說話。

    「誰?」素錦問了聲,繼續翻炒。

    「安若蓮。」

    素錦的動作僵住,抓著叉子的手突地緊了下。沒想到自己,這般平靜地,就「哦」了一聲。

    她已經放棄了那個美麗又憂鬱的男人!或許,心底是恨著並討厭著的,他傷害了她最在意的人。

    「他來找過我。」

    素錦全當沒有聽到,更大聲地翻炒。她現在過得很好,很平靜,提起那個人只會讓她想起很多不愉快,還有沒有出院的聞茜。

    陸澤楷悶笑一聲,好像在笑自己,更像在笑素錦,「他說你屬於他!」

    素錦拿來盤子,重重地放在大理石桌面上。「你不是醉了麼?」

    「你還沒有那枚戒指重要!」他的聲音嘲諷。

    蛋炒飯做好,素錦在裡面特意加了一些牛肉乾,小的時候媽媽經常這樣做給自己吃。味道很好,也很獨特。這也是素錦廚藝的極限,她不會做飯。

    「飯還吃不吃?!」素錦將蛋炒飯重重頓在陸澤楷面前。

    「回法國,追戒指去了!」陸澤楷悶笑一陣,雙肩顫抖。收回撐著頭的手臂,看著面前熱氣騰騰的蛋炒飯,挑挑眉,好像在努力清醒。

    「當然吃。素素做的……毒藥都吃。」他拿起小勺,唇邊勾起一抹笑意,卻顯苦澀。

    「好吃。」他吃了一口,口齒不清地讚道,看向桌子對面的素錦,他的眼底儘是滿足的笑意。他一口一口吃著,目光不離開素錦分毫,看得素錦一陣心慌,垂眸,悶悶喝著水。

    「還要!」陸澤楷整整吃下一盤,用勺子敲著桌子,笑瞇瞇地看著素錦。

    素錦翻了一白眼,賭氣地拿起盤子,從廚房又盛來一盤。就怕他來這招,刻意多炒了一些。陸澤楷吃了兩盤,終於在撐得連水都喝不下後,才滿意地上樓睡覺。

    醫院。

    「素錦,你幸福嗎?」聞茜接過素錦削好的蘋果,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來。

    「怎麼這麼問?」素錦懵住。

    「最近,你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少了。」聞茜盯著素錦的臉,她的眼底盈上一層素錦琢磨不清的哀傷。

    「是嗎?」素錦訥訥一笑,低下頭。雖然笑容少了,但很平靜。這感覺,很好。

    「如果……」聞茜的聲音猶豫了下,突然一把抓住素錦的手,「如果你不愛他,就離開他,何必委屈自己!你跟溫家已經斷絕關係了,沒必要再為他們著想!」

    「你錯了,我沒有為他們著想!我只是……報復。」素錦的眼神陰沉下來。「我不要別人再因為我的關係拿我媽媽出來說事!我更不要看到溫家人總是在我面前指手畫腳!我要讓他們看到,他們一直想巴結的陸澤楷,娶了他們最不屑一顧的那個人!我寧願外表光鮮,實質滿身瘡痍。」

    「你……」聞茜投來斥責的目光,卻欲言又止。她看到了站在病房外的陸澤楷。

    素錦順著聞茜的目光,看向病房的玻璃窗,只捕捉到陸澤楷轉身離去的背影。素錦閉了口,盯著空空的玻璃窗許久……

    素錦閒來無事,在陽台種了花,吊蘭,她最喜歡的一種花。處在高處,才最美。澆了水,素錦又去看日曆,今天都25號了!上個月,20號來的月事,每個月都很準,這個月卻晚了五天,有些不正常。

    每次後,避孕藥都吃的很及時,應該不會有事吧。

    陸澤楷今天回來的很早,出奇的沒有喝酒。素錦站在樓上,本想逕自回房,卻聽到了一道熟悉的又極為厭惡的聲音。

    「哇!你們家好漂亮!」

    素錦回頭看向樓下,居然是……是溫靜彤!她的那個「二姐」。陸澤楷在做什麼?明明知道她……

    素錦端視向樓下的陸澤楷,他居然看也不看向她一眼,帶著溫靜彤逕自上樓,另外一側的樓梯,是在刻意避開她嗎?

    「沒想到你們都拿結婚證了!那我可要叫一聲妹夫了,不介意吧。」溫靜彤笑得千嬌百媚。

    「當然不介意。」陸澤楷單挑眉頭,笑得清淺自然。

    「妹夫,可不可以帶我參觀下你們家?」溫靜彤一邊上樓,一邊環視富麗奢華的陸家,兩眼閃閃發光。

    「當然可以!」

    他們上了素錦站著的那層樓,溫靜彤回頭看向素錦的方向,笑容嬌美絢麗,「妹,好久不見。」

    素錦直覺想吐,目光陰冷地盯著溫靜彤,「別亂叫,讓人誤會!」素錦冷漠轉身,身後傳來溫靜彤委屈的聲音……

    「我們畢竟是姐妹,血濃於水,你怎麼這麼冷血?」

    (為何嫁給陸澤楷,小豬也一而再再而三地表面素錦的心態,偏激又極端的報復,再者蓮,他們之間有誤會,在誤會解開之前,素錦的心已對蓮封閉,聞茜是為了救她,而開車撞她的人是善叔,她不會忘記,親們仔細閱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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