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後悔撩撥他,這下自己成了祭品。
「對對對……」
東臨遷一臉嚮往地望著水傾嫣,對她身子的輕顫,認定為害羞,這不,注意力越發集中看著她,連後者都察覺出這個長得不錯的東臨遷看自己的目光中多了絲含情脈脈。
衝著幾個「對」字,噴火龍拓跋寒終於爆發了,一把橫抱起水傾嫣,親暱地吻了下她的紅唇,也只有水傾嫣看出了他眸中根本沒有絲毫親暱,而是狂怒、盛怒。
目光掠向目瞪口呆、被嚇到的東臨遷,拓跋寒冷聲警告道:「不好意思,水水是我的未婚妻,錯,更正確的說,兩天後就是我跟她成親的良辰吉日。希望不要再讓我看到你了,下回碰到,敬請讓路!」
語畢,一甩袖,就進了爽風齋。
等東臨遷回過神來,發現這兩人早已走遠,剛才那個男人說的是什麼?
還是先跟水谷主先聯繫上再說吧!這個女人,讓他產生了諾大的興趣,水傾嫣,到底是自己的前任未婚妻還是現任,也許即將卸任,如果她對成為烈焰堡少堡主夫人很感興趣的話,自己不介意將這個頭銜免費贈給她……
大步進去的拓跋寒絲毫不沒有打算放水傾嫣下來的意味,她被他禁錮在懷中,被多方眼光生吞活剝,她好想下來啊!
她一點也沒興趣當猴子大方地給人家欣賞,只是盛怒之下的拓跋寒根本不理會自己的掙扎。
他沒有帶她進入齋樓,而是直接穿過,進了後院的一間豪華的臥室。
將她的內力封住了,才放她下來。
一放下來,他壓下暴漲的怒濤,用手硬是支起她的下巴,讓她不得不將眼睛與他的銳眼相對,一字一句把話擲在她的臉上,「你是不是後悔了?」
水傾嫣低頭看了下自己手腕處的淤青,心下也產生不悅,吃醋也不該是這種吃法,這麼來兩下,自己還不被活活蹂躪死啊!渾身都血淋淋的不曾?
她的沉默加深了他的怒意。
「回答我!聽清楚了沒?」
他的手指使力捏著她的下顎,故意讓她稍微吃疼,想借此懲罰她。
他的樣子讓她害怕,不敢頂撞怒目相向的他,卻又不願違背自己的心意說出她不願意說的話,只好選擇默不作聲,試著偏開頭讓他放開她。
她消極的反抗讓他氣惱,心裡更為她的不馴而起了征服她的YU望,於是他二話不說的低頭攫住她的紅唇,強勁的舌尖硬是頂開她緊閉的唇瓣,想用親密的行為軟化她的倔強。
他就像狂風驟雨般在她的口中肆虐,被他的猛烈攻擊嚇壞了,水傾嫣死命的掙扎反抗,她用手掌用力推開他的下顎,硬是將他的唇舌推離,在這之間,她的指甲無意間狠狠劃過了他的脖頸,利甲在他的頸項上留下刺目的血痕。
「不要……你放開我……」
他怎麼可以不講理呢?她好想跟他好好談談。
他此刻需要的是冷靜,而不是加深火源。
因為頸間的刺痛,拓跋寒稍微鬆懈對她的鉗制,剛好讓她有機可乘推開他強健的身軀。
「啊!」可惜,她還來不及跑開,就被他毫不憐香惜玉的一把抓住她因掙動而鬆散開來的長髮。
「啊!好疼呀……」
跑開的衝勢被硬生生的向後拉回,她身子向後仰,小手反射的向腦後抓,試圖讓凶殘的手放開她的青絲。
他將她的頭髮緊緊抓在手心,不顧她的痛呼把她扯進懷裡,同時用另一隻手臂將她牢牢環抱在身前。
他低下頭,將臉湊在她不得不仰起的頭側,「你最好閉上嘴,不然的話我會更生氣。」
她乖乖閉上了嘴,但是手腳並用,拳打腳踢。只是因為內力被封住了,捶打的力道跟按摩一樣,不痛不癢,敲在拓跋寒身上,他絲毫不以為意。
「你有什麼話要跟我說,你是不是對那個東臨遷有意思,你想嫁給他,你是不是後悔跟我發生親密關係了?」
聲音冷凝,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從他的齒縫間迸出。
她還是沉默,都不清楚是跟自己生氣還是跟他生氣,她都把自己交給他了,他怎麼還會懷疑自己的三心二意,她難道在他心中就是一個淫娃蕩婦不曾?
是他叫自己閉嘴的,閉嘴就閉嘴。
不知何時,他抓住她頭髮的手已經放開了,讓她得以扭頭看著他面無表情的臉,他充滿冰寒的眸中,讓她完全看不出他的想法。
「怎麼不說話,舌頭讓小貓給叼走了?」
他回視著她的眼眸,一隻手抬起她的下頷,捏著,「你難道看到他,連跟我說話都不屑了嗎?」
他的話讓她渾身發冷,沒想到他竟然如此曲解自己的話。
她始終沉默,拓跋寒憤怒地一使力,就將她嬌軟的身軀轉過來面對他。
「跪下!」
他的手壓在她的肩上,強迫她依他所言屈膝跪在他身前。
她眨了眨美目,總算是瞭解了他過分的要求,
受到侮辱的委屈,讓她忍不住流淚,串串晶瑩不斷從眼眶滾落,帶著鼻音的嗓音,軟綿得讓他的心不得不跟著融化變得柔軟。
他無言的凝視她的淚顏好一會兒,耳中不住傳入她細微哽咽的輕聲哀求,她可憐兮兮的模樣讓他心疼呀!
回想起方才對她的粗暴,他的心不禁緊緊揪在一起:「你不要哭了!」
若不是被氣昏了頭,他是不可能做出那種行徑的。
本就不是凶殘粗暴的男人,面對的又是喜愛的小女人,不自行將怒火澆息,難道真要傷害她嗎?他在心中問著自己。
可是,當他又回想起她剛才對著那個東臨遷展顏歡笑,心頭同時又湧起了強烈的不甘。
所以,他故意維持冷酷的表情,趁此機會,他要讓她認清事實,她已經是自己的女人了,他討厭那個東臨遷說水水是他的未婚妻,而且當著自己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