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寒在心底輕笑,她現在的模樣嬌憨迷人,一條薄被根本纏不住她的全身,這副美景,他又豈能容忍他人覬覦。
當他承認了自己的心時,他就將她歸為自己一個人的了,壓根不想讓別人瞧到她,更別提她此刻衣衫都沒的樣子。
水傾嫣發現拓跋寒繞著繞著進了一處幽靜的地方,空氣中散發中一種奇異的香味。
更加令她大吃一驚的則是眼前那處天然溫泉,看著就很想泡。
當拓跋寒放下她時,水傾嫣臉上綻開一朵絕艷的笑靨,不等主人發話,一下子掀開身子的累贅—被單,跳下去戲水了。
拓跋寒苦笑不已,剛才還心想她學會了害羞,這沒過多久,就原形畢露了。
沒有人將溫暖當成水池玩水的,這傢伙顯然很囂張,非常需要懲罰。
這溫泉有藥療的作用,空氣中散發的那種奇異香味則有舒緩筋疲的作用。
水傾嫣恢復了頑皮本性,將水潑到了拓跋寒的身上,水花飛濺,濺濕了拓跋寒身上唯一披著的那一件衣衫。
「水水,你這是在邀請我嗎?」
拓跋寒的眼神極其曖昧,要是以前,水傾嫣是決不會承認這個是她師兄,肯定是他人易容,但是昨晚他的熱情、他的甜言蜜語讓她大大改觀了對他這塊寒冰的看法。
師兄根本就是一個外冷內熱的人麼!
水傾嫣還來不及出口拒絕,拓跋寒手腳飛快,身上的衣衫被他肆意一丟,整個人跳了下來。
朝著水傾嫣逼近,她則步步逼退,師兄的眼中正燃燒著兩簇火苗,她已經明白了這代表什麼了。
靜靜地凝視著猶如美人魚的她!
拓跋寒 忍不住開始回憶在佔有她時被她玉琢般的雙腿緊緊地環往時會是何等的銷HUN。
而拓跋寒一頭漆黑的長髮在輕風中飛揚,有如雕像的俊美臉龐有著令人心顫的氣息,修長高挑的身形緩緩移動,渾身上下散發出冰冷又逼人的氣勢,水傾嫣彷彿看到了一抹不屬於人間的幻影。
在她一丈距離處,拓跋寒 靜靜地站著,凝滯的眼光狂熾的燃燒著。
他灼熱的目光令水傾嫣感到不自在,身子僵住了。
他好像是恨不得想將她一口吞下去。
他的指尖自她的脖子緩緩地滑下撫過她白嫩的肌膚,馬上引起她一陣輕顫。
「水水,你真美!」
他的口氣不再如往常的平淡,反而帶著一種令人聽了會心跳加快的渴望。
強行索取一番後,水傾嫣連走路的力氣也沒了,被拓跋寒抱回房間內。
之後,強制餵了她一些食物,她就昏昏沉沉睡過去了。
他俯身輕吻了下她的額頭,走值門口,留戀的回頭望了一眼,才大步離去。
跨出自己的院落,發現管家守在門口,他眉頭挑了挑,守株待兔,自己何時成了兔子。
也難怪,自己的住處是府內的禁地,管家也是屬於閒雜人等。
「世子。」
管家一看到他,臉上那欣喜若狂的樣子令他忍不住蹙起眉頭。
「什麼事,快說,我還有事要忙。」
臉色冷漠,聲音更冷,管家嚇得差點腿軟。
想他面對王爺,還能挺直腰桿,而面對世子,就惶恐不安。
世子的聲音如同煉獄,每回跟他應答就渾身發冷、發熱,彷彿耗盡了半輩子體力。
抬頭瞥了一眼世子深邃的眼神,他忙低下去,結結巴巴道:「飄……零……郡主在大廳等你。」
「飄零郡主是誰?」
他好像聽過,但是就是回想不出來。
「是世子的未婚妻。」
管家一臉納悶,不敢置信地覷了他一眼,哪有人健忘到把自個兒的未婚妻都遺忘掉了呢?
拓跋寒本想轉頭離去,但心想還是去趟比較好,最好讓那個女人直接打道回府,免得到時碰上水水,讓水水尷尬。
「好,我去。」
他定了定神,便往大廳走去。
後頭緊跟著的管家終於鬆了一口氣,就怕世子不願意去,那個飄零郡主也是個主子,他可是兩頭不討好。
好累啊,等下回去一定要叫妻子給自己好好補補。
拓跋寒一入門,凝目看去,這突然躍進眼簾的年輕女子身材高挑,腰肢纖細,酥胸高挺,身上僅著一件大紅色紗衫,三千青絲梳了個流行的髮髻,活脫脫是一朵的鮮艷薔薇花。
看這這姑娘年紀與水傾嫣年紀不相上下,一對大眼睛鑲在嬌小如玉溫潤的臉龐上,長且翹起的睫毛上下閃動,扇起了風情無限嬌媚,高挺的鼻樑恰到好處地渲染了秀美無倫的輪廓。
本來坐著的飄零立刻站起,眸中透出對拓跋寒的欣賞。
好冷的一張面孔,薄抿下垂的唇角顯示了這個男人不喜言辭,一字對排的濃眉低低地壓著一雙深邃而明銳的眼睛,此刻透露著冷峻;他的鼻子
又高又挺拔的,渾身漾著一股冷意。
「你是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