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踹掉酷王爺 第四卷 第六章 我不在乎
    拓跋寒臉色沉了下來,一口回絕,不容置喙。

    「師兄你不多考慮下?這可是一勞永逸的法子啊?況且,清者自清,何必在乎他人說什麼?」

    師兄明明不是教條主義者,怎麼每次跟他說話,他就成了老八股。

    什麼清者自清,她還巴不得跟師兄濁者自濁呢?

    話說她長得這麼美,師兄怎麼睜眼瞎一樣,就沒發現呢?

    要不是每回偷溜出來,有那麼多色狼朝著自己流口水,她還真懷疑自己是無鹽女呢?

    「我在乎。」

    拓跋寒從牙齒縫中蹦出三個字。

    「我不在乎。」

    她大聲吶喊,欲哭無淚,怎麼師兄就是不捧場呢?

    「就是因為你不在乎所以我在乎。」

    拓跋寒皺著眉頭,眼神警告她不准惹是生非。

    「我是女的耶!」

    某人大聲抗議,師兄太不上道了,老是搶自己的台詞,再說這台詞還是被她藏起來了。

    「抗議無效。」

    冷寒的黑眸望向前方的一望無垠,張口說道。

    「你——你反對無效。」

    某人強詞奪理起來,捶胸頓足。

    捶胸麼,捶的不是自己的胸,頓足麼,頓著空氣猛踩,發洩怒氣。

    「有效。」

    拓跋寒一味堅持,他的底線就是小師妹的清譽,別提他人,就連自己也不能越界。

    「白癡。」

    水傾嫣停止了捶胸頓足,翻了個白眼,假裝昏睡,心裡卻打著鬼主意,

    此計不行,師兄的榆木腦袋不值得變通,還得再細細思量。

    她可是打不死的小強,繼續踏上誘拐相公之路。

    道路是坎坷的,前途是光明的。

    堅持就是勝利,她暗暗給自己打氣。

    時值初夏,溫差很大。

    晚上涼爽,白天悶熱,清晨還好,但是此刻將近中午,天空中懸掛著一輪火熱的炙日。

    水傾嫣雙手忍不住擦拭額頭沁出細密的薄汗,好熱。

    而懷抱著她的拓跋寒卻一滴汗也沒有,嫉妒死了。

    師兄為什麼不出汗?跟他的千年冰塊臉一樣,身體冰涼涼的,她情不自禁將臉蛋埋得更深,為了避暑。

    「水水,不要動。」

    警告的語氣都沁涼的,拓跋寒騰出一隻手按住她不安分的雙手跟臉蛋,固定住她。

    水傾嫣心裡燥熱,這往日聽著冷冷的聲音此刻聽起來卻猶如一股甘霖,適時紓解了渾身的燥熱,恰似春風輕拂。

    「師兄,為什麼你整個人冰冰涼,抱起來好舒服的?」

    某人撅著粉唇,嘟嚷著,小臉上滿是不甘。

    「嗯,」拓跋寒挑了挑濃眉,仔細思索起來,「我小時候中過寒冰掌,之後體質偏寒。」

    「寒冰掌?」

    水傾嫣大聲嚷了起來,「為什麼我不知道?」

    雙手不停地朝著拓跋寒胸前的衣衫摸索,想要扒開他的衣衫看個究竟。

    一隻修長的大掌伸了過來,捉住了她的小手,並好心地將其歸其原位。

    「那已經過去了。」

    聲音乍寒,擺明了不想多說。

    水傾嫣一顆心集中在寒冰掌上了,本來嫉妒人家涼快的心瞬間被擔憂給強佔了,一張小臉濃密地佈滿黑線,那氣勢,似乎就要衝出去抓住那個罪魁禍首,踏上復仇之路,為師兄報仇。

    「那人已經死了。」

    看到她小臉漲紅,忿忿不平,拳頭握得死緊,拓跋寒心中一顫,溢滿了幸福。

    小師妹雖然調皮搗蛋,以捉弄自己為樂,但是她心地善良,出發點是好的。

    拓跋寒以為他已經成功地堵住了她的嘴巴,人都死了,這下沒仇可報了,她該放棄那個荒謬的想法了吧?

    「死得也太快了點吧,我還沒找他算賬呢?」

    咕噥一聲,心想那人估計怕自己報復,提前去見閻王了,哈哈哈,奸笑兩聲,想我水傾嫣活得也挺不錯的,名聲高過閻老兄啊!不過,別以為就這麼容易放過。

    水傾嫣的座右銘:欺負自己者,以十倍而報之,欺負師兄者,以百倍而報之。

    拓跋寒嘴角噙著一抹不得已的苦笑。

    「師兄,那個死人埋在哪裡啊?」

    某人窮追猛打,不打算就此放棄。

    「你想幹嘛?」

    拓跋寒瞇起眼睛,感覺她肚子裡肯定又摻雜了什麼鬼主意,可以確定不是好事。

    「沒有啊,有師兄在,我向來都是乖寶寶一個,」某人睜著眼睛說瞎話,諂媚不到一分鐘,繼續撒嬌道,「師兄,師兄,告訴水水,那個私人埋在哪裡麼,我以後有空去他墳前坐坐。」

    「你有那麼好心?」

    低沉的男聲忍不住質疑,黑眸犀利地盯著她。

    她的心像小鹿似的撲通撲通亂跳,心虛極了。

    話說她每次說謊不臉紅,但是面對師兄的眼眸,就要穿幫。

    俗話說「一山還有一山高,」師兄擺明了就是自己的剋星,她這輩子注定被師兄吃得死死的。

    只要將師兄變成自己的相公,那好好調教之後,就是甜蜜的折磨,美好的人生就完成了一半!

    「我一向都這麼好心的。」

    水傾嫣竭力表達自己的理直氣壯,但是出聲時發覺哪裡漏氣了。

    「真的?」

    黑眸中透露出危險的氣息,一字一字咬出來的,設了個圈套,就等她點頭上鉤了。

    水傾嫣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師兄冷冰冰的眼神,尤其是此刻,眼珠子都快霜凍了,她哪敢繼續糊弄師兄啊!

    「假的。」

    低頭否認,水眸霎時黯淡無光,就像一顆閃亮的珍珠霎時被蒙上了灰塵。

    拓跋寒告訴自己她是裝的,不能心軟,但是出口的聲音卻軟化了,

    「那人埋在洞庭湖邊。」

    噢,耶!勝利永遠屬於我。

    「洞庭湖,好。」

    水傾嫣露出賊兮兮的表情,自以為沒人看到,其實早就被拓跋寒收入眼底了。

    「把你的壞念頭抹去。」

    好聽卻冰冷的聲音如同一桶冷水潑在頭上。

    「好。」

    她脫口而出,還不忘舉起雙手贊同。

    心裡卻相反,表面上暫時應和應和師兄,別想她打消這個念頭,下回有機會去洞庭湖,肯定要挖出那老賊的死人骨頭,屍體估計早已腐爛,鞭骨麼,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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