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那個人也挺懂得變通的,這不,兩父女一合計,算計起師兄來了。要是師兄知道爹爹也參與了計劃,不知會不會打扁爹爹呢?
在事情暴露前,還是通知爹爹先逃跑吧!免得師兄一時忍不住暴怒,犯下弒師的罪名。
其實不用師兄動手,每回師兄只要擺出千年寒冰眼神,爹爹就忍不住後退。
哈哈哈哈……想到這場景,就好笑,哪有師父怕徒弟怕成這樣的啊!
發了這麼久呆,師兄還沒開口,怪怪,難道自己的第六感師錯誤的?師兄不是喜歡自己的嗎?
就在自我匪夷所思之時,沉默中的師兄終於發話了,聲音輕顫,「師父要把你嫁出去?」
嘿嘿!師兄你的千年寒冰臉終於換表情了,不錯,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對,對,爹爹要我嫁給那個什麼烈焰堡的少堡主,叫什麼東來著。」
某人添油加醋道。
「東臨遷。」
某人咬牙切齒道,握著韁繩的手都快要將手心的肉給掐出來了,但是自己卻沒有察覺到在生氣。
「對………對……對……就是那個東臨遷。」
某人煽風點火,忍不住附和道。
「師父要你嫁給東臨遷?」年
輕人臉色陰沉,語氣可以聽出壓抑的怒火。
「對啊,爹爹說那個東臨遷師世上少見的英才,我嫁過去肯定不會吃虧的。」
挑撥離間麼,她最在行,師兄這個感情白癡又怎麼會懂呢?
「可是師兄……水水根本就不知道那個東臨遷麼,也不知道他長得是圓是扁,萬一他表裡不一,那我這輩子不是毀了。」
純粹師某人的幻想,但是卻很中用,有人偏偏願意上當。
「師父真的這麼說?」年輕人總感覺有點問題,卻找不到頭。
師兄一向冷靜過頭,但是跟自己扯上關係,他才會失去自制,此刻居然懷疑了,難道謊言滾大了。
「是啊,要不是爹爹這麼做,我那需要逃跑麼。」
懷中的小臉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一副典型小可憐樣。
「師兄,我不嫁好不好?」
某人的語氣,三分撒嬌,七分可憐,恰如其好揪人心扉。
「好。」年輕人深吸了口氣,答應道。
看到師兄那想殺人的眼神,小可憐有縮回溫暖的懷中去了,心裡暗暗下了個決定,等下快點飛鴿傳書通知爹爹快逃跑吧!師兄要抓狂了,哈哈哈……。
「師兄,我跟著你好不好,外面好恐怖的?」某人趁機要挾。
「好。」年輕人脫口而出。
「那我跟著師兄回家好不好?」某人一點也不懂貪心兩字怎麼寫。
「好。」還是不變的一個字。
這給了懷中的小可憐一個啟示,如果說……
嘿嘿!!那就試試吧。
「那………那我嫁給師兄好不好?」某人誘拐道。
「不好。」臉色未變,似乎以前就有過類似情節。
該死,又多了一個字,失敗。
不過她水傾嫣從來不知道失敗是怎麼寫,要知道失敗可是成功之母呢!
嘿嘿!!師兄,你是我的囊中物,我肯定要把你收做相公。
拭目以待。
不過,首先要解除你的婚約比較要緊,我要是不加入破壞行列,那怎麼行!
「師兄,你的未婚妻叫什麼名字,那家的千金大小姐啊?」
水傾嫣受不了老是一聲不吭的師兄,忍不住打破沉默。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不知道。」
冷冷地三個字丟下,自以為就丟掉麻煩了,沒想到還能勾起某人刁鑽的胃口。
拍了拍胸脯,水傾嫣心裡美滋滋的,師兄說不知道耶,這應該是個好現象!
不過,師兄別以為就憑這三個字打發她,她還是要繼續審問的,畢竟師兄可是自己認定的「未來相公」!
「師兄,你都要娶人家了,連這基本的都不知道實在太不應該了,這是對人家小姐的不敬。」
不知死活繼續給人戴高帽子。
得到回應的只是一聲冷哼。
水傾嫣嘴角,眼中都是得意,當然,抱著她的傢伙根本就看不到。
「師兄,你不要娶她好不好?」
蠱惑人心,某人最在行了。
「嗯。」
低低的應和,不認真傾聽必然錯過,但是卻清晰地傳入水傾嫣的耳中。
她開心地差點蹦起來,前提是如果她不在馬上的話。
「師兄,你答應的太快了!」
某人不忘得寸進尺。
悠悠歎了口氣,年輕人無奈地說道:「我本無意娶她。」
耶,成功!師兄終於露出尾巴來了。
「那師兄是要回家解除婚約嗎?」
舒服地調了個姿勢,某人露出一張白皙的小臉,臉上佈滿好奇。
只有她自己明白那是裝出來的。
「嗯。」
還是單調的應和。
看來某塊千年寒冰真的不喜歡開口,如果懷中不是他一直嬌寵的小師妹,估計脾氣不好的他早已將其丟到天涯海角去了。
「那師兄有沒想好了?」
某人心裡大聲吶喊:快說沒有,快說沒有,沒有我才好提供完美的建議。
「好了。」
還是一味低低好聽的嗓音,略顯冰冷。
好了?
水傾嫣驀然瞠大了美麗的大眼,滿是不信,怎麼沒按照自己的計劃書上演示?師兄脫軌了。
「好了?」
她忍不住重複,甜美的嗓音多了絲尖銳,異常詭異。
騎馬的年輕人也就是拓跋寒(原名拓跋亮亮,以他的酷樣,名字早被他改掉了!)低頭看了她一眼,眼中極力掩藏了一抹關懷。
「嗯。」
他還是始終如一的調調,彷彿那與他身心已經融為一體。
「師兄想如何解除?」
某人有比蟑螂小強還頑強的氣勢,打不死的。
其實某人的心跳已經在加速,撲通撲通,跳的異常不規則。
拓跋寒眉頭也沒皺下,脫口而出:「照實說。」
本來興致勃勃地等待答案的水傾嫣聽了他這話,立刻如同凋謝的花兒一樣,懶洋洋地渾身沒了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