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踹掉酷王爺 第三卷 第二十三章 暗藏殺機
    「那為什麼不是你跟我長得一樣而是我跟你長得一樣?」小滿不高興地計較道,自己先跑題了。

    「笨蛋,我跟你討論的是你不要跟我搶爹爹,話說我還不想跟你長得一樣呢?有不是什麼傾國傾城的大美人,有什麼好得意的?還好,沒遺傳你那個笨蛋腦子。」寶寶叉著小蠻腰,不客氣地指責道。

    小滿最近幾天腦子老進水,被這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裝得腦袋都快塞爆了,明顯思路遲鈍了很多,這也不能怪她麼?本來高高興興在山上呆著無憂無慮挺好,卻被師父趕下山來找什麼已經成親兩年的夫君,接著又是碰上蠻不講理的衣冠禽獸拓跋熙,再來就是改造計劃未遂卻碰上找上門來的夫君展名揚,還被告知以前記憶全失外加已有兩個寶寶,接著想要尋求恢復記憶卻得知那個能幫忙的陰陽師已經翹辮子了,他的弟子也蹤跡難尋,最後還被眼前的小鬼頭欺負自己笨,她也實在太悲慘了點吧?

    小滿呆呆地想著自己的滿腹心事,這在寶寶眼中看來卻是另一幅模樣,這萎焉不振的笨女人似乎被自己打擊到了,不會想不開吧?完了,以爹爹對她那副熱情地勁道,肯定會怪罪自己的,也許爹爹也一時想不開,一了百了,那自己的未來計劃不是太監了麼?

    「其實,你也沒有那麼笨,府裡那條小狗才笨,比你笨多了,哦,不,我是說府裡那條小狗真的很笨。有一次,我丟給它一根骨頭,他就天天追著我跑,第二次,我丟給它一根腐爛的大白菜,它還以為是骨頭,也上去啃,第三次…第四次…它總是學不乖,每次不管丟給它什麼,它都以為是骨頭,笨死了,你說它笨不笨?」寶寶絞盡腦汁想出了一件勉強還算搞笑的事情,安慰道。

    小滿哭笑不得,寶寶這算哪門子的笑話,似乎將自己與狗相媲美,真是,要不是知道她是真心想安慰自己,早就反駁回去了,這麼小的孩子,自己一點也沒有盡到一點責任,小滿的良心還是有些不安,很想將失去的全部一下子不還給她。

    「寶寶,你為什麼說你不是爹爹親生的,卻是我親生的?」小滿突然想起了寶寶話中似乎隱含著什麼卻是自己未知的。

    「就是我跟哥哥是你跟別的男人生的唄,反正不是你跟爹爹生出來的。」寶寶聲音軟軟的,卻像枚炸彈似轟擊小滿的耳朵。

    掏了掏耳朵,小滿有些不敢置信地盯著寶寶,想要挖掘她是不是在亂說話。

    「為什麼?」小滿這下沒有遲疑,總覺得寶寶雖然人小,心思著實不小,至少感覺她心中的東西比自己多。還好,寶寶是個正常的孩子,至少在展名揚面前,她很正常,會撒嬌,在自己面前,又感覺她比常人睿智,聰明上許多。

    「我很小就知道了,因為哥哥跟爹爹長得一點也不像,不是我覺得,府內大部分都感覺到了,不過昨天我才確定我的親生爹爹是誰。」寶寶童稚的聲音也許在旁人聽來並不當成回事,就當成一個小屁孩在放屁,小滿卻相信了。

    不過她還是有疑惑,「那你的親生爹爹是誰啊?」

    「這個嘛,不告訴你,」寶寶賣了一個關子,「秘密,你是大人耶,當然要你去找答案了,怎麼什麼事都問我的呢?」

    「哼,我會找不出來,笑話。」為了不讓寶寶看扁自己,小滿故意誇大其詞,語畢之後又有點心虛。

    「那我就是拭目以待了。」寶寶嘟著小嘴,踢著小道上的小石子,有些心不在焉。

    看著那可愛粉嫩的小臉,小滿有股衝動,還未真正反應過來,她就衝了過去,抱起寶寶,落實了行動——啵了下寶寶粉嫩的臉頰。

    後者努力在她懷中掙扎,小滿抱不住她了,才放她下來。

    寶寶落地之後,舉起胖嘟嘟的小手,猛地擦了兩下臉頰,瞪了小滿一眼,氣鼓鼓地道:「都是口水,髒死了。」

    小滿狡辯道:「你爹爹還不是照樣親你,你怎麼不嫌髒啊,人小鬼大。」

    寶寶小臉唰地一下紅了,小聲言道:「你跟爹爹不一樣,爹爹的口水比較乾淨,再說我們以後要相濡以沫,當然要習慣彼此的口水。」

    小滿差點暈過去,「相濡以沫」什麼時候意思扭曲成這樣了?這寶寶真的只有兩歲嗎?哪有兩歲的小孩為自己找好了婆家?

    寶寶喜歡胡鬧,那個儒雅的展名揚可不一定了,寶寶還是需要吃苦頭的,小滿望著寶寶小小的身軀,又想到她的新娘子告白,嘴角、眼裡都漾滿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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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吞男,那個晴空小舞有沒有消息了?」展名揚坐立不安,在室內轉悠著,「為什麼我就是查不到消息呢?」

    「我也查不到,別擔心,赤炎應該快回來了,再等等。」秦拾言坐在一張杉木椅上,眼光卻盯著手上卻拿著一條羅帕。

    「你還有心思看這,」展名揚最看不得他那副悠閒的模樣,一把奪過他手中的那條羅帕,氣憤地扔到地上,正抬腳準備踩兩下,突然抬起的腳卻停住了。

    他彎身弓腰撿起那條有點灰塵的深灰色羅帕,愣住了,這似乎很眼熟,想到什麼,他猛地攤開角落,上頭的確有兩個字「名揚」,這不是…自己的羅帕麼!

    細長的眼睛微瞇,展名揚回想起這條羅帕很久前,具體多久也忘記了,那時還是嶄新的一條,有一次給小滿髒了,就隨手塞給了她,沒有索回來,怎麼到了溫吞男的手上,更值得懷疑的是這羅帕上還有已干的斑斑血跡,也有些日子了,這血是誰的?這…

    「這是哪來的?」展名揚還是問出了盤在肚子中的疑惑,既然羅帕在他手上,相信他已經調查清楚了。

    「撿來的。」秦拾言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有些欠扁的囂張樣。

    「哪裡撿來的?」展名揚習慣了他的調子,並沒有發火,還是耐著性子問下去。

    「無心門入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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