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大乾情仇錄 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 第30節  邪術(上)
    「你是說嫻妃和德妃與皇后娘娘走得很近?」我抿著茶淡淡地看著嫻妃殿裡的小太監。

    「是,平日裡也不見我家娘娘與皇后親近多少,不過近月來卻十分親密,時常到寧雲宮小坐。」小李子恭敬道。

    「哼!」我揚了揚唇,表情高深莫測。

    「貴妃娘娘,嫻妃娘娘還畫了您的畫像藏在密室裡,小的曾偷偷見到過。」小李子一直彎著腰突然道。

    我眼中寒光一閃:這些人,果然沒一個留得。來看,我還是要先下手為強,等她們有了行動,再後悔便什麼都遲了。我知道,自從那日盛宴群臣之後,慕容皇后和幾位妃嬪對我的敵意更深了,能怎麼辦呢,這諾大的後宮中,這麼多的女人,卻只有一個男人,偏偏那個男人眼中只有一個女人,對其他的女人視若無曙,一男一女本應該是最和諧的平衡,可是在這皇宮的後院之中,這種平衡便成了一種失衡。

    「你好好盯著嫻妃的一舉一動,本宮自有重賞。」我看了張郡一眼,張郡立即掏出兩錠金子塞到小李子懷裡。

    小李子喜上眉稍地恭敬道:「是。」

    「嫻妃?」我看著窗外開得正盛的秋菊:「秋天又到了麼?沒想到時間過得這麼快。」

    「娘娘可要去賞菊?」張郡問道。

    我懶洋洋地道:「菊自然是要賞的,不過現在卻不是時候。」

    ······

    「讓我進去,耽誤了貴妃娘娘的正事,小心你們的腦袋。」

    「不行,皇上與眾位大臣正在議事······」

    「皇上,皇上,救命啊皇上!」

    「什麼人在外喧嘩?」余公公走出門外:「啊,月亮姑娘,有什麼事嗎?」

    「余公公,我家娘娘出事了。」月亮急得直想掉淚。

    「是月亮嗎?讓她進來。」夏侯璟的聲音響起。

    「皇上,不好了,貴妃娘娘突然身染重疾,昏迷不醒······」月亮一下子衝入御書房中。

    「什麼,嫣兒她怎麼了?」夏侯璟一下子站了起來,憂慮之情頓顯於色,不等月亮把話說完,便扔下一干臣子,急急往門外走:「有什麼事,改日再議。」

    「皇上······」未辰叫一聲,夏侯璟猶如未聞般,跨出門去。

    「嫣兒怎麼了?」夏侯璟邊走邊問。

    「娘娘今日本想設個菊花宴同皇上賞菊,卻沒想到突然口吐白沫,暈倒不醒,李太醫也縛手無策。」月亮也急道。

    端寧宮。

    「嫣兒?」夏侯璟衝到我的床前:「李太醫,嫣兒怎麼樣了?」

    「皇上,貴妃娘娘脈像十分混亂,臣一時還診不出病因。容臣······」

    夏侯璟不耐煩李太醫的囉嗦之詞,問道:「張郡,嫣兒到底怎麼了,你給朕清清楚楚的說來。」

    張郡垂淚道:「娘娘說,去年的今日是她與皇上相識之日,一大早便起來佈置菊院,想給皇上一個驚喜,卻沒想到突然間胡言亂語起來不一會兒便暈倒了,小的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李太醫,嫣兒到底怎麼了,你再查不出病因,朕砍了你的腦袋。」夏侯璟喝道。

    李太醫苦著臉道:「皇上,娘娘的暈厥之症,有些蹊翹,可否容臣再確認一番。」

    夏侯璟道:「嫣兒是什麼病症直言即可,還要怎麼確認?」

    「皇上,寒相大人在外求見。」太監來報。

    「宣。」夏侯璟道。

    「皇上,娘娘怎麼了?」寒翰跟著夏侯璟一路從御書房趕過來,只慢了幾步而已。

    夏侯璟歎了口氣:「尚未清楚。」

    「李太醫,求你一定要救救小女啊!」寒翰轉頭對李太醫道。

    李太醫沉吟片刻,道:「寒相大人見識多廣,可曾聽到巫盅邪術等一說?」

    寒翰遲疑了一下,道:「是有聽過,可是並未親眼見過······」

    李太醫不自然地往床上看了我一眼。

    寒翰驚道:「你是說小女她······」

    李太醫看了夏侯璟一眼,道:「臣不敢亂下定奪,只是眼見娘娘脈相混亂,印堂發黑,雖然症狀像是得了迷心之症,可是這迷心症是有先天遺傳性的,娘娘並無此病例。且先師曾遇到過這類的證狀,所以······」

    夏侯璟怒道:「誰在在宮裡做這些邪術?」

    李太醫不敢答話,只得彎下腰抹了抹冷汗。

    寒翰遲疑著,上前看了我一眼:「皇上,嫣兒從小就多苦難,半年前才遭刺客行刺,現在又遇到這樣的事情,皇上,您一定要替嫣兒做主啊!」

    「皇后娘娘千歲。」宮人們跪了一地,卻是皇后慕容裳到了。

    「皇上,宮人來報,你匆匆忙忙趕到端雲宮,可是出了什麼事情?」慕容裳優雅地走近。

    「皇后娘娘千歲。」寒翰與李太醫同時行了一禮。

    「兩位卿家免禮。」慕容裳微笑道。

    夏侯璟不耐煩道:「有人在宮裡施邪術,想害嫣兒的性命。」

    慕容裳一驚,道:「皇上,此事萬萬不能亂說啊。寒貴妃說不定是身子弱,架不住寒氣入侵,病倒了。李太醫,寒貴妃得了什麼病?」說完瞥了李太醫一眼。

    李太醫為難道:「這,這······」

    慕容裳不悅地冷哼一聲,走到床邊看著我,唇邊緩緩揚起笑意,坐在床邊從被中拉出我的手,拍了拍道:「寒貴妃身子也弱了些,瞧這小手冷得跟冰似的,本宮握著都心疼,更何況是皇上,看來本宮須注意她的膳食才行。」說著不著痕跡地掐著我的手臂。

    長指擰著我的臂肉,我在心中冷笑,以為這樣我便會醒來麼?便是生生剜下我一塊肉來,我眉頭也不會皺一下,何況是這小小的皮肉之痛。

    張郡眼尖,心痛道:「皇后娘娘,貴妃娘娘現在身子不好,受不得寒。」

    慕容裳勉強笑了笑,將我的手放回被中,道:「既然李太醫查不出病因,便再換一個太醫來吧。宮裡有名的御醫又不止他一個。」

    李太醫一驚,悄悄看了我一眼,希望我能給他一點提示。

    張郡連忙道:「啟凜皇上,貴妃娘娘在暈到前,曾捂著胸口面向西邊,是不是西邊有什麼不祥的東西······」

    「大膽奴才,竟然敢在本宮與皇上面前胡言亂語,來人啊,給我掌嘴。」慕容裳怒喝道。

    上次我與夏侯璟冷戰便是為了張郡,夏侯璟如何肯讓慕容裳動張郡,冷冷道:「夠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查明嫣兒的病因,你在這裡罰個下人有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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