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大乾情仇錄 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 第21節  陌路相對(上)
    火長老一愣,放下妻子,站直身子道:「看來,你是決意要替子言報仇的了。」

    我抬起手,面無表情地指著他們:「她要死,你也要死。你們都要死。」變身藍魔的我有種噬血的瘋狂。

    火長老冷哼一聲,手不經意一揚十餘枚暗器向我射來,我綢帶一揮,將暗器絞在其中,再將之一抖,所有的暗器頓時反射回去。火長老躍上樹梢,十餘枚暗器全釘在樹桿之上。我縱身一躍,向樹稍掠去,綢帶如長蛇一般纏上火長老,火長老臨危不亂,身子後抑避開我的綢帶,踢腿一帶,將綢帶纏於腳上踏於足下,我一拉不著,貼身向他逼近,五爪向他眼中插去。

    說時遲那時快,火長老冷哼一聲,右手反握住我的手腕,左手往我胸口拍來,我心中一狠,身子微側任他拍上右肩之上,頓時右胛骨碎裂。我將湧上喉間的鮮血朝他臉上噴去。我體內的毒血何等厲害,便是那粗糙肉厚的蛟蛇都禁受不住,更何況是他。

    毒血觸膚,火長老頓時慘叫一聲,從樹稍上重重地跌落下來,捂著臉尖叫道:「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我摀住受傷的肩頭緩緩落地,看著不停在草地叢間打滾的火長老,露出冷笑。

    水長老不顧自己的毒素蔓延,向自己的丈夫爬去,驚慌失措地道:「冷風,你怎麼樣?」

    我一步步緩緩走過去,一腳踏在火長老的胸口之上,足尖微微用力,將他的頸椎踩斷,火長老身子一僵,便不再動彈。水長老一步一步爬著,哭道:「冷風,冷風,你怎麼樣,你怎麼樣了?」

    白光一閃,一隻匕首從我袖中滑落。

    水長老伏在地上,死死地瞪著我:「妖女,有本事便將我兩人一塊殺了,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我冷冷道:「你們活著,我都不怕,更何況是死後。」

    「妖女,我夫妻兩人技不如人,死於你手上無話可說,只希望留下姓名來,好讓我知道自己到底是被誰給殺了。」水長老看著我恨恨地道。

    我揚了揚唇:「流雲山莊,暗殺堂莫語。」

    水長老看著我,突然噴出一大口鮮血,愣愣地道:「你,你是語兒,不,不可能······」

    我提著匕首緩緩向她走去。

    水長老絕望地閉起眼睛,淡淡地道:「我夫妻兩人一生專研毒術,卻沒想到現在都死於劇毒之下,可謂真是報應不爽。想,想不到,當年那個沉默的小女孩······會,會······」感覺到我就站在她面前,水長老突然睜開眼,勉強露出一絲微笑:「語兒,你可知道,少主,他,他······」

    突然間有暗器襲至,我匕首一揮,將其擋住。轉身一看,不由得愣了,只見玄子睿帶著四個隨從站在不遠處,他面色微沉,充滿敵意地看著我。

    我的唇動了動,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眼見他是大好了,一頭的白髮也變得烏黑光亮,心中只有說不出的高興。可是看著他冷到極點的目光,我的心又開始疼痛起來。

    「你是什麼人,竟然敢到流雲山莊來撒野?」玄子睿看著我的眼神十分的冰冷仇視。他重傷出谷後,便被送到流雲山莊休養,有毒夫藥妻照顧玄天也放心得多。卻想不到毒夫藥妻今日應約而來,半日不見回轉,玄子睿心生不安,悄悄地帶了幾個人潛來,正好到看到我動手想殺了水長老,便不由分說發了一枚器暗阻止我動手。

    我左手將匕首一橫,淡淡地道:「這兩人與我有仇,今日我必將他們二人的首級帶走,你若不想死,快帶你的人下山去。」

    玄子睿怒極反笑,甩了甩手中的長鞭,緩緩道:「有趣有趣,竟然敢在本公子面前如此大言不慚,我到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在本公子面前將人帶走。」

    「少主,不可,她是語······」水長老突然尖叫了一聲,我冷哼一聲,隨手在她胸口拍了一掌,水長老又噴出一口血鮮,緩緩看了自己的丈夫最後一眼,倒在草地上再也不能動彈了。

    「妖女。」玄子睿見我竟然在他面前將人拍死,不由得又驚又怒欺身上前:「吃我一鞭。」

    我左手一揚,匕首直往他身後飛去,玄子睿見我勢頭不准不由得一愣,卻聽見身後慘叫一聲,他帶來的侍衛便倒下一個。我頓足一點,飛身斜踏在一株樹桿之上,綢帶一卷,勒住另一個侍衛的脖子,往另一株樹掠去。剛離開,玄子睿的長鞭即至,在樹桿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白印。我拉著綢帶從樹上躍下,被綢帶纏著的侍衛頓時被高高地吊在樹叉之間,只掙扎得幾下便斷了氣。

    轉眼間,玄子睿帶來的四個人便死了兩人,他憤怒之極,長鞭如潑水般密不透風地向我揮來。

    我看玄子睿臉色還有些蒼白,擔心他傷勢未癒,不敢與他硬碰,只得展開輕功左挪右移,也幸好玄子睿重傷未癒,不然我哪裡避得開他的索命追魂鞭。他不似我重傷後有蛟丹護命培養元氣,所以雖是休養了近半年,才剛有好轉而已。

    躲避間,我又以藥老的毒針傷了一人,低聲喝道:「阿郡,殺了那人,取了毒夫藥妻的首級快走。」

    張郡從密林中飛掠出來,二話不說,長劍向剩下一人刺去。

    「妖女竟然還有幫手?」玄子睿又急又怒,加快身形,他的輕功向來甚好,雖然重傷未癒,仍是十分靈動,轉眼間便轉上我。

    我看他捂著胸口微微咳嗽,心中焦急,叫道:「你有傷在身,別追了。」

    玄子睿怒道:「哼,便是有傷,我也能將你殺死。」

    我在樹間飛竄:「我與他夫妻二人有仇,與你又沒關係,你何苦追著我不放。」

    「你殺了我流雲山莊的人,我豈能坐視不管。」他的長鞭猶如毒蛇般緊緊咬著我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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