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太難纏 是忘了還是不願記起? 第166章真比命重要!
    司徒燁經她這麼一說,突地就想起了他臨行前,他母后將錦盒交給他的情景,還有他母后鄭重的叮嚀,讓他覺得事情肯定不簡單。

    而那個一心害他的人,如今挑明了衝他手裡這個錦盒而來,他就更不能應允將錦盒交給那個人了。

    司徒燁嫌惡地瞥了一眼花解語,不帶任何感情漠然嗆道。

    「花解語,你走吧,他要的盒子我沒有,你也不用再費心給我換什麼解藥了,我根本就不相信他真有解藥,只要以後別再讓我看到你,我就什麼都好。」

    媚香看見花解語臉上受傷不已的表情,有些同情地望了花解語一眼,她再看看司徒燁,見他絕情到不留一絲情面給花解語,媚香只得輕輕地搖了搖頭。

    花解語的行為或許令人厭惡,只是這個女人所做的一切不過是出於,她太想得到司徒燁的感情而已。

    作為一個為了自己幸福而努力去爭取的女人,花解語這樣做錯了嗎?

    也許,花解語錯只錯在,她為自己謀取幸福的過程中,所用的手段傷害了他人……!

    這是一個可恨、可悲又令人覺得可憐的傻女人!

    花解語眼眶裡,淚水在打轉,但她硬是撐著,沒讓眼淚流下來,她幾乎是泣不成聲的跪在地上,連聲哀求著司徒燁。

    「燁哥哥,你別這樣好不好?我當初真的不是有心想要加害你的,你就把錦盒給我,讓我換了解藥給你,好不好?我求求你了,燁哥哥,無論盒子裡面是什麼東西,它總不能比你的命還珍貴吧!燁哥哥,我求求你了,就算你不為我,不為自己,你也要為母后想想啊,她就只有你一個兒子……」

    司徒燁瞇起眼眸盯著她淚水滂沱的小臉,根本毫無憐惜之意,漠然無情地說道。

    「你起來,不用再在這裡假惺惺了,我若不是看在祖奶奶的面子上,我早在你放火燒了逍遙居時,我就一劍送你上西天了,那還會讓你有機會活到今天,竟然給我下毒。」

    「燁哥哥,你,你一直都知道……?」

    「哼,我當然知道,你真以為自己做得天衣無縫吧?花解語,我告訴你,在我心裡,有很多東西都比我的生命重要,這些東西裡面,當然也包括了那只錦盒,你最好趕快消失在我面前,否則,我不保證,我不會在哪天不痛快時一劍殺了你。」

    「燁哥哥,你當真就這麼的……恨我?」

    「恨你?我連想起你都覺得浪費感情,我那有心思去恨你,你太高估自己了。」

    痛,血淋淋的,被人用刀子凌遲著心口的,是被傷得體無完膚的那種錐心之痛,正一點點一寸寸蠶蝕著花解語的神智。

    花解語不敢再看司徒燁決絕如修羅,憎恨如仇人的眼神,她陡然轉過身,一步步邁著蹌踉的腳步,搖搖晃晃走了出去!

    媚香看得有些不忍,回過頭對司徒燁歎了口氣,輕啟語。

    「燁,你何必對她說那麼絕那麼狠的話,她也只不過是一個想要得到你的感情,卻始終走不進你心裡的可憐女人而已。「

    司徒燁略覺驚訝將目光轉向媚香,似是發現太陽從西邊出來般,用怪異不已的目光緊緊攫住媚香。

    「媚兒,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富有同情心了?你不是一向對事不關己的人和事都漠不關心的嗎?現在眼前的媚香令我不得不懷疑,你究竟還是不是我以前認識的那個媚兒,你居然會幫起她這種女人來說話!」

    「司徒燁,你是不是皮癢癢了,敢這樣子來說我?我就是看不過眼你對花解語那麼凶,怎麼啦?」

    媚香作出一副張牙舞爪的凶狠相,就要撲過來撕打司徒燁。

    司徒燁識趣的佯裝出受傷的神情,跳到原少陵身後躲著,並在原少陵耳邊挑唆的笑道。

    「少陵,你還不快管管你家的母老虎,她都快咬傷你的兄弟我了。」

    「司徒燁,你作死啊,敢說我是母老虎?我發誓,我跟你沒完!」

    「好了,好了,你們倆,又不是小孩子了,快別鬧了。」

    「燁,你倒是說說,你的錦盒裡面裝的到底是什麼寶貝東西,竟會令那個人對它垂涎三尺。」

    「少陵,實話告訴你,錦盒我還打開過呢,所以我也不知道裡面是什麼東西來著。」

    司徒燁回復認真的神情,臉色十分凝重地說道,他邊說著邊似變戲法似的,不知從哪拿出一隻細長的錦盒,沉聲說道。

    「不過,現在看來,我非得打開它看一看了,你們倆也過來一塊看一看吧。」

    司徒燁說著,很小心地找到開鎖的機關,搗弄了一會兒,才將錦盒打開來。

    只見盒子裡面赫然只放著一張捲成軸狀的黃綢。

    司徒燁與原少陵眸光地對望了一眼,面色同時沉了下來。

    他們都明白,只有聖旨才會用黃綢來寫。

    而現在這只令司徒楚覷覦的錦盒裡面居然放著黃綢,這……?

    司徒燁立覺心情沉重無比,他緩緩展開黃綢,三個人六隻眼睛齊齊朝黃綢上面的字跡看去。

    只見在黃綢上方的最正中處,書寫著兩個蒼勁的大字。

    媚香難掩驚詫,吃驚得不自覺提高了聲調,驚呼起來。

    「密詔!」 

    司徒燁細細看下來,亦感到十分吃驚,他父皇身體一向安好,近來不過就是生了點小病,他也去看過幾次,而他母后也說沒什麼大礙呀!

    為何他母后交給他的錦盒裡,竟然放著一紙傳位詔書!

    莫非父皇現在的病情也跟那個害他的人有關?

    「燁,你現在打算怎麼辦?皇上他為何會突然下一道密詔給你?」

    「少陵,我離開京城時,我父皇還在病中,而我手上這個錦盒,乃是我母后在臨行時,交給我的,我的心思一直在想著曦兒的事情上,竟忽略了我父皇的病,現在看來,他的病也許並不是那麼簡單啊!是我沒盡到為人子的責任……」

    「那你現在的意思是?」

    「我會盡快結束此間的事情,然後趕回京城,但願父皇他沒事,萬一……」

    司徒燁背過身對著窗戶,目光幽暗不明,他臉上的表情更多了幾分平日少見的冷肅之意。

    「少陵,我要拜託你一件事。」

    「你說」

    「這個錦盒關係重大,我想麻煩你先幫我保管著,我現在的情況你也知道,這東西在我身上已經不安全了,萬一他日我毒發身亡了,你就想辦法幫我把這個東西帶回京城給我父皇,萬一我父皇他也……,你就把錦盒裡面的東西交給我二哥司徒悅吧,他為人仁厚,雖沒有什麼太大的野心,卻也有運運籌帷幄的本事,與管理國家的本領,我相信他會是一位好的皇帝的。」

    「燁,你這是……!」

    媚香見他完全是在交代後事的樣子,難過得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媚兒,我沒事,人終歸逃不過一個死字,我這是在我還能夠做的時候,將事情都安排得妥當些,死對於我,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你不必為我感到難過的。」

    「少陵,拜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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