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2、你有沒有愛過我
說完這些話，陳自勇也匆匆的離開了工作間，然後就只剩下了張一和向若雨兩個人。
張一面無表情的坐在那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而向若雨這邊心中卻早已經亂成了一團，對於就坐在自己身邊的張一向若雨感覺既熟悉又陌生。
想到張一在關鍵時刻救下自己，向若雨心中自然感激不盡，認為張一才是那種可以托付終生的男人，但是又一想到張一剛才的殘忍殺戮，向若雨的心中卻更是忍不住發顫。
原本那個看上去普通至極的張一，在這個時候落在向若雨的眼中卻顯得那麼神秘，那平淡的五官之下，就彷彿是向若雨永遠都無法看透的一般。
「張一，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向若雨彷彿終於鼓足了勇氣一般，用有些發顫的聲音問道。
「哦，說吧。」張一的聲音很平靜，聽不出有任何波動，就彷彿剛才發生的那些事情統統和他無關一般。
「我想問你，你為什麼明明都已經逃走了，還要再回來救我？」難道你真的喜歡我嗎？後面的話向若雨當然是不好意思說出口的來，在她看來，如果張一真心喜歡她的話，這樣的話肯定是會說出口來的。
向若雨的問題倒是張一忍不住一愣，不過這件事的理由對於張一來說簡直就是再簡單不過，簡單到幾乎已經不需要思考就可以回答向若雨了，「向老在臨終之前曾經托我照顧你，我只是盡力而為。」
張一的回答使得向若雨剛剛有些溫暖的心，再次墜入了冰窟窿裡面一般，渾身上下瞬間冰涼了一般。
「哦……」向若雨實在是沒有想到張一回來救自己的理由竟然不過是向老在臨終之前說過的一句話而已，聽到了這個和自己想像的答案相距甚遠的答案，向若雨也不知道是高興還是悲哀了。
「若雨，我肯定要永遠離開靈雲學宗，永遠離開雲碧洲了，希望你以後能夠過的開心！」張一在離開的時刻對向若雨送上了衷心的祝福。
但是向若雨那幽怨的眼神卻根本沒有聽到一般，她彷彿被激怒了一般，又或許是她要抓住這最後一次機會想要弄清楚一件事，一件已經埋藏在她心裡面很久的事情，向若雨不知道突然從哪裡來的力氣，突然站起身來，問道，「張一，你老老實實的告訴我，你有沒有愛過我？有沒有真心喜歡過我？」
向若雨的直白確實讓張一有些措手不及，因為張一根本就從來沒有想過這樣的問題，雖然張一根本沒有任何男女交往的經驗，但是當他看到向若雨一臉無比嚴肅的樣子，他還是知道這種時刻或許說實話才是最為重要的。
「對不起，若雨，我沒有……過。」張一的聲音不大，但字字如同重錘一般擊中了向若雨那顆芳心。
「那麼你真正喜歡的是玉瓊姐？」既然已經有了一個開頭，那麼向若雨也就不在乎什麼臉面不臉面了，現在向若雨最想知道的就是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