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江山裡有我的名字-男皇后傳 亂世芳華 第七章 初識情事,竟與君歡(2)
    現在,那男人蠻橫地脫著我的衣服,讓我覺得自己像極了燕子,開始我還掙扎幾下,但是那男人的力氣太大了,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漸漸地我鬆開了手。唉,我韓蠻子真是悲哀到家了,自己喜歡的女人保護不了,現在,就連自己的身體也保護不了,我,真是沒用的人。

    他把我脫得一件不剩,然後把我壓在身下,開始親吻我,他飄逸的鬍鬚掃過我的身體,癢癢的,那感覺好怪。我大睜著雙眼,看他在我身上攀援,如此近距離地看清他的臉,那確是一張英俊好看的臉,修眉入鬢,鳳目含情,這樣的漂亮男人怎麼會好這個呢?難道說他是沒老婆的嗎?

    「你老睜著眼睛看什麼?」那男人不高興地問我。

    「睜著眼睛不行嗎?」我反問。

    「你應該覺得快活才是,快活應該閉上眼睛享受,不是嗎?」他說。

    「哦,明白了,」我答應一聲,閉上眼睛,其實,我一點都不快活,心裡難過極了。

    「把身子轉過去,背對著我。」他的話像是在發號施令。

    他還想要幹嘛?唉,不管他想要幹什麼,也不能違抗他的命令,我只好背過身去。他欺身靠過來,我感到屁股後面有根似軟又硬的東西頂著我,那是什麼呀?香蕉?黃瓜?蘿蔔?那男人搞什麼東東啊?

    「蠻子,我要進來了啊,你忍著點啊!」那男人一面說一面向我猛地使勁。

    好痛哇!痛得我眼淚差點掉出來,我緊緊咬住身下的錦被,只聽撲刺一聲,被頭讓我咬裂一條口子。

    我真想衝他大吼:「王八蛋,你住手吧!弄得我痛死了,明天大解都成問題,你爺爺我受夠了!」然後穿上衣服,轉身逃離這地方。但是,我依舊閉著眼順從地趴在床上,讓他任意胡為著,錦被讓我咬出一條條裂口。唉,我能拿他怎麼辦呢?如果此時我離開的話,他會不會一刀宰了我啊?他會的,他連老虎都敢殺的,我摸了摸虎皮,我可不想變成一張皮啊。

    「蠻子,你在流血?!很疼嗎?我是不是弄傷你了?」那男人忽然停住了,問我,語氣帶著溫柔憐憫。

    哼哼,你不覺著你的問話很多餘嗎?流血了,能不疼嗎?真是虛情假意,你當然弄傷我了,而且我很受傷、很受傷!

    「告訴我,是不是很疼啊?我看你把被子都咬破了!」他又在問。

    哦,原來他挺在乎我疼不疼,我還以為他就忙著快活呢,心裡突然有點暖暖的。

    「我人已經是您的了,為您效死也不會吝惜,流點血受些小傷算什麼呢?」我又開始蠻子式的阿諛奉承。

    他聽了歎息一聲:「蠻子,你這樣的說,反而讓我捨不得了,實在不忍心做下去,今天算了,我們還是睡吧。」

    [註:這段出自野史,古人編的,米蘭照抄,原文曬一下給大家看:

    蒨頗偉於器,子高不勝,嚙被,被盡裂。蒨欲且止,曰:「得無創巨汝邪」子高曰:「身公身也,死耳,亦安敢」 蒨益憐之。]

    說完,他果然停住,把我轉過身來,抱在懷裡,撫摸著我說:「蠻子,你要是女人的話,絕對是那種紅顏禍水、狐媚惑主的妖姬。你的笑太嫵媚了,讓我想起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的李夫人,真是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你必定是李夫人轉世投胎,投錯了男胎吧!」

    「李夫人?她是誰?」我很迷惑,這姓李的夫人很美嗎?

    「李夫人都不知道,蠻子,你太孤陋寡聞了吧,她是漢武帝的妃子啊!」那男人有點驚訝的望著我。

    「對不起,蠻子家貧沒讀過書,你說的那些,我聽得半懂不懂的,明公請見諒。」我不好意思地說。

    「哦,原來你不識字啊!」那男人歎息著。

    「字,還識得幾個,跟商賈做夥計時,認得一些賬面上的東西,只是明公您說的聽起來很美的句子,蠻子沒學過。」我說。

    「蠻子你說很美的句子,是指『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嗎?」那男人問。

    「嗯,是啊,還有,『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好美的句子。」我微微一笑說。

    「蠻子,真是聰明,我說過一遍,你就記得了,以後,你跟著我,也讀些書吧,像你這樣的品貌,不讀書可惜了。」那男人說著,在我臉上捏了一把:「你笑起來真好看,比花還美,你一笑就讓我心軟。」

    「我,不光要讀書,還想學刀劍拳腳,騎馬射箭,明公你也能教我嗎?」我揉著臉說,那男人捏得我好疼。

    「讀書就好了,學那些幹嘛,打打殺殺,不適合你。」那男人搖搖頭:「那樣,你會受傷的,還有皮膚也會弄粗,不好看了。」

    「不,我要學,我跟隨明公就是想投軍。」我倔強地抬起頭。

    「投軍?你說你願意跟隨我,是想投軍?」那男人不相信地看著我。

    我認真地點點頭:「是的,我要當兵,學武藝,上陣殺敵,像明公一樣。」

    「像我一樣?哈哈……,」他大笑起來:「蠻子,看不出來,原來你還想當將軍哪?」

    將軍?我不敢想,當個普通士兵,我韓蠻子總能做到吧。

    「你這孩子,挺有意思,好,那你就做我的貼身侍衛。」那男人抬起我的下巴,在我唇上親了一下,他的唇,很軟很溫暖。

    「我答應了你,你以後可要好好伺侯我啊!」那男人吻完我說。

    聽到「伺侯」,這兩個字,我的頭皮立時發麻,原來侍寢這工作好痛的,我寧願累一點,也不想和他……,唉!難道這就是我的命,逃脫不了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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