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要出嫁 第二卷  絕世有佳人 傳說
    木碩打開的羊皮捲上面寫滿了如意不認識的字,但是那字卻有一種熟悉感,但哪裡熟悉,卻又說不出來。

    「木某也是前不久拿到羊皮卷才知道這個故事,這些字都是我苗族地古字,我也只能認識大半,馴服陰梟的方法就是從這上面學來的。」

    如意點點頭,那羊皮卷看來年代久遠,裡面肯定藏著許多古人與大自然相處的方法,說不定五百年前,陰梟和相繇都是尋常的動物,裡面有馴服的方法也不足為怪。

    「這本禁書是我族一個大巫師所為,裡面卻講了一個女子的故事,那個女子是這位老巫師的女兒,從小就聰慧異常,族內巫術,不但樣樣精通,而且更神奇的是,還有與天對話的本事。具體方法就不得而知,只知道,這個女子除了很聰明之外,還是一個絕色佳人,老巫師也希望自己死後可以傳位給這個女兒,可是巫師的女兒卻志不在此,這個女子長到十七歲後,就要求獨自出去外面的世界看看,老巫師隱隱覺得她這一去會出大事,於是夜間就占卦,天降霹靂將龜板劈成了碎片,老巫師以為是命中注定,於是也就不阻攔了。老巫師的女兒於是出去遊歷,兩年半後,那個女子帶著一個長的同樣美貌的男子回來,對老巫師說他們已經成婚,那男子在苗寨一住就是半年,每天白天,他們兩個人就跑到山裡不知道尋找什麼東西,直到半年後的一天,那個男子帶回來一隻巨大的鼎。」

    「就是墓室那只鼎?」如意問。

    木碩聳聳肩,繼續道:「大巫師一眼就認出那只鼎,是埋在十萬大山下聚集靈氣化散戾氣保苗族世代興盛的寶鼎,但是大巫師的女兒說,只是借用一陣子,半年後就會還回來,苗族的人都沒見過這個鼎,也不知道這個鼎到底有什麼效果,加上那個男子又送來很多的金銀和布帛,於是就讓他們把那個鼎帶走了。誰知道,他們這一走,就是五年,沒有的了寶鼎,苗族的許多巫術都失了靈,不能抵禦外敵的入侵,原本繁盛的苗族如崩潰的泰山,一夜間傾塌下來。」

    如意聽到這裡,心裡也不禁酸楚,輕輕問道:「那後來呢?」

    「後來,巫師的女兒回來了,那男子卻沒有回來,她帶著一把巨劍,和那個鼎,在你們出來的那個山上,建了一個寶塔,日夜守護在那裡,還用巫術招來了巨大的龍神和陰梟,保護那個寶塔的安全。大巫師以為從此,可以過上安靜的生活。可是誰也沒有想到,有一天,一個將軍帶著大批的軍隊把苗寨全部包圍了起來,向大巫師的女兒索要那把劍和鼎,巫師的女兒為了保全剩餘的苗族,抱著劍和鼎跟著那將軍走了。」

    「再後來呢?」如意急切地問。

    「再後來,老巫師說,沒過多久,一個白髮蒼蒼的男人帶著他的女兒的屍體回來,在這座山上建了這個地宮。老巫師傷心欲絕,卻無法進入那個陵墓。陵墓有龍神和陰梟保護,老巫師用盡畢生的心血,終於研究出如何馴服陰梟和龍神的方法,這才進入陵墓看見了自己女兒的屍體,而那個白髮的男人已經站在那裡半年有餘,老巫師進去之後,那個男子才走,老巫師認出這個白髮的男子就是當年和他女兒一起回來找鼎的那個男子,老巫師問那個男人他女兒是怎麼死的,那個男人卻什麼都沒說就走了。走時留下那個鼎,和巨大的陵墓。」

    「完了?」如意意猶未盡地問。

    「完了!那個女子大概就是大巫師的女兒,但是叫什麼名字都沒有記載,而且殘缺不全,也不知道她在外面那麼久幹了些什麼。」木碩聳聳肩道,就他知道的這一部分故事來說,的確,對這個女子知道的太少。

    可是對於如意來說是很大的收穫,結合那些壁畫,可以大概知道,那個男子多半就是傳說中的龍帝,而這個女子大概就是她的愛人,幫助龍帝煉成九鼎之劍後,可能像壁畫上那樣,出了什麼巨大的變故,所以這個女子就帶著劍回到了苗寨,可能是想讓這把劍再也不要復出。後來龍帝可能為了拿回劍真的動用了軍隊,至於那女子是怎麼死的,就成了一個大秘密,壁畫和羊皮卷都沒有提到這件事情,只能憑空猜測,還有龍帝為什麼最後怎麼會變成白髮蒼蒼,這也是一個問題。

    瞭解了那女子的來歷,對如意來說也多少有些豁然開朗的感覺,至於剩餘的問題,她有一種感覺,那是最痛苦的一部分,而且總會被揭開,所以現在也不急,可是,那個苗疆女子怎麼能和她長得一模一樣呢?一想到這裡就讓她渾身不舒服,彷彿自己的命運被誰已經設定好了,很奇怪地感覺。

    回到自己的房間,如意把聽到的故事給宇辰和阿穆爾一說,兩人皆是嘖嘖稱奇。特別是宇辰,他以前去過龍帝墓,陸雲之曾說九鼎劍就在首陽山的龍帝墓中,現在在這個相隔萬餘裡的苗疆小山谷,又找到九鼎的信息,這兩者之間有什麼關係,如果真的九鼎劍在首陽山中,那麼這個鼎好像也是極其重要的東西,放在這裡,有什麼重要的作用呢?還有龍帝和這個酷似如意的女子到底有一段怎樣的過往呢,那壁畫上的龍帝倒有七分長得像陸雲之,如意,陸雲之,又被扯在一起,這一切好像是個什麼東西的契機,卻又讓人理不出頭緒。

    看著皺著眉頭的宇辰,如意撲哧一笑:「以前沒發現你這麼愛皺眉,別皺了,我都沒愁,你發愁什麼?」

    「我替你愁啊,你就少愁一會……」宇辰無奈地搖搖頭。

    「看,大哥,有宇辰這樣的軍師,可是我三輩子修來的福分呢。」如意笑道。

    阿穆爾翹起嘴角,很爽朗地哈哈大笑,宇辰看著陽光明媚的兩個人,心中的傷痕,慢慢地在拉長,血滲出來,滴滴落在心上,嘴角卻還帶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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