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塵中的曼珠沙華 葉氏家族不為人知的隱情 第一百零九章 兩箱子鈔票
    「哥,幫我想想有什麼好吃的,能我有胃口,宇非都快把我煩死了!」葉芷晴委屈地撅著嘴瞧著對面的人,衝著手機那頭的董晟燁直抱怨。

    「好吃的?這兩天,我們都想破頭了,連宇非的爸媽都列了幾張菜單讓你選,這樣好了,酸、甜、苦、辣你想吃哪一種?」

    葉芷晴歪著腦袋想了又想「我要吃...又酸又辣的!」

    董晟燁那頭一臉勝利後的微笑「OK,晚上回家,保證讓你滿意。」

    「他說什麼?」姚宇非看她這麼快就掛了電話。

    「他說保證讓我滿意,其實我也沒有這麼麻煩人,就是你們總問我吃什麼,吃什麼的,不就是懷個孕嗎,哪有那麼嬌貴!」

    晚上一進家門,兩人立刻聞到一股竄鼻的酸辣氣味「這是做的什麼啊?」

    吳玉秀笑容滿面地從廚房迎出來「芷晴,快來看看,喜歡嗎?」

    「爸媽,你們也來了!」

    來到餐廳,桌上盤子、碗的好幾個「糖醋排骨、四川酸辣粉、香辣糖醋魚、岐山臊子面、酸辣魷魚、泡菜湯、泰式椒麻雞,怎麼樣?有沒有食慾啊?」董晟燁一道道介紹著。

    葉芷晴的眼睛睜得老大「你真是人才啊!不過這也太多了,也不能不考慮大家的口味啊。」

    「沒事,我們本來是沒覺得能吃得下,可做出來以後,大家都說香!呵呵呵」董玉芬看著她似乎挺滿意的,心裡很開心。

    這頓飯可是解了饞,不過這又酸又辣的,一晚上也沒少喝水。

    「你這胃受得了嗎?酸辣都是刺激性的,我給你倒杯牛奶去。」姚宇非看著躺在床上的葉芷晴,溫柔地說道。

    起身開門,溫玲正好要敲門,手裡拿著杯牛奶「要出去?我給她倒了杯牛奶,吃那麼多辣的傷胃。」

    「呵呵,我就是要去拿牛奶,進來吧。」

    葉芷晴笑著接過牛奶,喝了兩口,有點想吐的感覺,可是還能忍得住「沒事吧?難受嗎?」姚宇非輕輕撫著背「喝不下去就別喝了,換點別的。」

    「沒事,其實我心裡還挺想喝的,大概喝的急了,這兩天已經不怎麼想吐了,你們別太拿我當回事,才一個多月,不提我根本就想不起來有什麼感覺的。」

    「二小姐,不是我們非要大驚小怪,今天老夫人打了兩通電話來,問你吃的什麼,口味如何,反應如何,大家都很關心你嘛。」

    葉芷晴把喝完的杯子交給她「我知道你們是關心,可這樣我很不自在,也不能心安理得,懷孕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要是每天都被人這樣謹慎小心地遷就著,你們累,我也累啊!」

    「那好吧,我和太太說一下,重要的是你心情好,那我出去了,兩位早點休息吧。」那次事情以後,溫玲開朗了不少,也顯得活潑多了。

    姚宇非關上燈,床上的女人臉上帶著滿足、幸福的笑容,閉著眼躺在柔軟的被子裡,樣子那麼甜美、可愛。

    在她額頭輕輕吻了一下「老婆,晚安!」

    她側過身倚在他懷裡,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她習慣了這種入睡的方式,踏實、安穩,不一會兒便進入了夢鄉。

    三天以後,葉老夫人打來電話,說荷蘭張彪那些人又來了,這次直接來要人,只要把袁卉交給他們,馬上就會離開台灣。

    葉芷晴可是個不會輕易妥協的人,何況她是個不會做賠本生意的人,要想從她手上拿走什麼,那得用等同價值的東西來交換才行,除非她看你非常順眼,才會考慮不計成本的白送,很明顯荷蘭那群人不屬於後者!

    午飯時間剛過,葉家的人又來到了老宅,這次沒有那麼多人了,只有嬸嬸蔣環和葉晟偉在,葉承祥夫婦先一步過來的,葉芷晴他們是從公司那邊趕過來的,沒有那麼多廢話,一上來就直奔了主題。

    「袁卉不過是個很普通的女孩,你們幹嘛這麼費事的找她?」

    張彪經過上次的事,對她心有餘悸,傷還沒有痊癒的他,很小心地說著話「葉小姐,這是上面交待的,我們只是跑腿辦事的人。」

    「哪個上面?沒有理由,我怎麼交人?」葉芷晴不怕和他們兜圈子,更不怕在他們身上浪費時間。

    「她的父親是個叛徒,還偷了幫裡一大筆錢,她老爸是死了,可錢一分沒找回來,這損失得她來補啊。」張彪胡扯了個理由。

    葉芷晴也不戳穿「多少錢,這麼不依不饒的,我來替她給,你們就和你們上面的人說,放她一條生路,她父親的錯和她有什麼關係,再說人都死了,錢補上不就行了。」

    張彪真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他怎麼忘了這位大小姐可是葉氏集團的總裁啊,多少錢拿不出來,怎麼自己蠢到說要袁卉去補錢呢!

    「哎呀,這事怎麼能讓葉小姐您出面呢,那老大還不罵我們不懂事!再說了,這也不光是錢的問題,主要還是給其它人一個警告,讓他們不敢再做出同樣事。」

    葉芷晴悠哉地喝著果汁「你們準備讓她怎麼還錢?」

    張彪賠著笑臉說道「通常都是到娛樂場所坐台,像她這種情況還必須要出台才行,也就這幾年的青春還值些錢,要還清這麼一大筆債,不出去是不可能的。」

    「這就是所謂的警告?你們不是把她輪 奸了嗎?我看比這坐台嚴重多了,從我見到她,就誰都不理,每天都精神恍惚,不是哭就是鬧,我請了私人醫生陪著她,一個月了也沒見有多大的好轉,這樣的一個人,你們讓她坐台?」葉芷晴疑惑地眼神看著對面的張彪。

    「...有這麼嚴重?那我們也要把人先帶回去啊,否則怎麼交代!」

    葉芷晴反倒極其輕鬆地說道「錢我先替她給你們,人不能帶走,她現在連屋裡都不肯踏出一步,交給你們也應付不來,到時候人出了事,還是一樣無法交差,帶著錢回去,總好過什麼也落不著,等她的精神恢復好了,你們再帶走不就行了。」

    這話倒像是為張彪他們著想似的「行了,這麼便宜的事上哪找去,我這就讓人把錢給你們提出來,換成歐元?」

    話說完,她的電話已經打出去了,本來張彪還想再爭取爭取,可葉芷晴壓根不想再聽,總之錢都拿到了,還有什麼必須的理由非要人呢?

    第二天中午,兩箱子錢送到了玉瓊酒店的客房裡,三個黑色西裝的男子,讓他們點清數目以後,一句廢話沒有的離開了。

    張彪在屋裡轉了兩個小時,最後決定由其中四個人帶著錢先回荷蘭,他和其餘六個人還留在台北等上面的指示。

    等這一沓一沓的鈔票放在葉安面前時,偌大的房間鴉雀無聲,半個小時後,葉安擺擺手示意他們先出去歇著,然後重重地歎了口氣「成叔,我說的沒錯吧,要是我直接找她,結果比這個好不到哪去,這丫頭大手筆啊,讓我一下拿這麼多錢,我還真得猶豫猶豫。」

    「芷晴要那名單有什麼用?」

    葉安無奈地笑了笑「她的心思說不定和咱們的一樣,所以我才急著找到七叔,可他到底跑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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