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在左 ,未來在右,是向左走還是向右走,這一次我很堅定,決定向右走。
——上官衍澤
Part44
李銀杏知道自己打不過他,所以拿了應手的武器。
她手握刀柄,刀尖衝他,怒氣衝天嘶喊起來,「囚禁著我到底算怎麼回事?你到底放不放我走?到底放不放?」
她的驕傲,她的自尊不允許她淪為別人身~下的玩~物,就算有點喜歡他也不行。
上官衍澤看著手持凶器的瘋女人,慢條斯理地說:「不會放你走,也別妄想逃走。」
「你……」
銀杏氣急,手裡鋒利的武器向他揮過去,衍澤閃身躲開,伸手去奪刀。
銀杏握刀的手微鬆,小指下壓,食指後挑,水果刀輕鬆掉轉,柄向上,尖朝下,被她緊緊壓在手腕下,毫不留情地朝著那張酷臉揮舞過去。
由於職業的關係,她跟妹妹水杉最擅長不是用槍而是用刀,水杉的刀哪裡都割,她的刀只喜歡割人臉。
十厘米長的水果刀被她玩的眼花繚亂,上官衍澤沒想到有刀在手的她招式這樣凌厲。
跑起來,他或許追不上她,但武鬥,她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幾招下來,衍澤已經把她逼到牆角,情勢對銀杏很不利。
他不是能由著她性子胡來的人。
她也不是能輕易屈服的人。
見形勢不妙,刀刀劃空,被迫退牆角,情急之下,銀杏將鋒利的刀片貼在自己的脖子上,瞪著眼威脅道:「你到底放不放我走!」
他不信她有膽量敢劃破自己的脖子,步步逼近幾乎快要貼上,銀杏被逼得沒有辦法,狠下心來刀片下壓,血絲立刻染在了反著亮光的刀子上。
鮮紅的血色刺痛他的眼,心尖像被針紮了似的疼。
這個白癡女人,真是活膩味了。
衍澤陰鷙的雙眼閃著可怕的寒光口氣冰冷地問道:「非要離開我嗎?做我的女人有什麼不好?」
銀杏冷語回應:「為什麼不好?上官衍澤你沒看到那張照片嗎?我已經在上面寫的很清楚了,因為你不配,我的男人心裡只能有我,只愛我一個。」
「因為那張照片,對嗎?」
「……」銀杏死瞪著他不說話,傷口上的鮮血一點一點往出滲,一滴一滴往下淌。
她性子又烈又倔,上官衍澤被逼的實在沒辦法,猛地上前奪過刀子,狠狠一拳朝她臉蛋揮去。
銀杏嚇得緊忙閉眼做好的挨揍的準備。
耳邊咚的一聲巨響,帶著剛猛勁風的拳頭打在臉側的牆上,銀杏緊張地慢慢睜眼,對上那雙眼神過於複雜的黑瞳,心肝膽顫起來,他生氣的樣子很可怕。
上官衍澤看了她半天,收回拳頭,雪白的牆壁立馬印出幾點血痕,平靜氣息之後他啞著嗓子很無奈地丟出一句,「你跟個死人計較個什麼勁兒。」
你跟個死人計較個什麼勁兒。
這句話讓銀杏怔住,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的眼。
苦澀,憂傷,痛苦,難耐,那雙犀利的眼睛裡寫滿了複雜的情緒。
原來照片上的人已經……
心裡酸酸的,突然難受起來,為深情的他,為短命的她,還是為有些無理取鬧的自己。
無理取鬧麼。
銀杏混亂了。
「抱歉,我不知道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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