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37
上官衍澤按住她扭動掙扎的身體,掀起白色綢緞睡衣的下擺,扯下小褲褲,腰帶彎折攥在手中毫不留情地朝白~嫩翹~臀招呼下去。
皮帶大力打在屁~屁上發出啪啪的響聲,痛的銀杏哇哇大叫,謾罵起來,「上官衍澤你個烏龜王八蛋……陰陽失調的黑猩猩,你敢打我……你TM的不是人……啊!!!!」
她罵的越難聽,他下手越狠。
上官衍澤冷著眼,厲聲說,「還敢不敢這樣任性妄為瞎胡鬧?」
從小到大沒挨過父母打的銀杏哪裡能受得了這個,疼得薄汗滲出,咬著牙直爆粗口,「死畜牲,你打死我好了!」
這孩子太倔強了,連句服軟的話都不會講,他正在氣頭上,聽到畜牲那兩字,下手更狠了,啪啪又抽兩下,扯著她的頭發問:「沒打疼你是嗎?」
「呸!」銀杏翻眼死死瞪著他,喘著粗氣臉色慘白,斷斷續續地說:「有本事……你就打死我!」
屁股被抽起了一條條血印子,水嫩的下唇都被咬破皮了,還是死倔死倔的不知道求饒。
這次打不服,以後更管不她了。
衍澤氣急,扯過躺床上毛巾被一角硬塞到她嘴裡, 皮帶毫不留情地抽打下去。
李銀杏疼得滿身是汗,眼圈含淚強忍著疼。
「讓你不聽話!」
「讓你胡作非為!」
「讓你想著離開!」
……
每抽打一次都帶著狠狠的問話。
不知過了多久,那紅腫的屁~屁讓上官衍澤下不去手了,他丟掉皮帶,喘著粗氣盯著她的髮絲凌亂的後腦,心裡難受起來。
他脫下襯衫,大力地摔在地上,光著上身出去找酒喝,酒櫃前猛灌烈酒,喝得太急澄清晶亮的液體順著嘴角溢了出來,順著下巴滑至起伏的麥色胸膛。
放開酒瓶,衍澤倚紋理精緻美麗的花梨木酒櫃微喘著。
他活了二十多年,打過人,也殺過人,但沒有一次向現在這般心情。
難受得喘不上氣來,今晚這是怎麼了,心情為何如此沉悶。
平靜之後,回到書房,看到銀杏還保持剛才那個姿勢埋著臉趴在那裡,屁屁上的紅印觸目驚心,勾起了他所剩無幾的憐惜之情。
下手太重了,她一定很疼。
伸手觸碰凌亂的黑髮,她啞著嗓子喊,「滾,別碰我!」
因為一張女人的照片而打她,她恨死他了。
他破她處的時候,她都沒恨他,現在卻恨得牙癢癢,吸乾他的血啃他的骨頭咬他的肉才能解恨。
上官衍澤強行將她抱起來,對上一雙寫滿恨意的眼,這個女人有多倔強,被打這樣慘都沒留一滴淚。
李銀杏快被氣死了,像瘋子一樣揮舞手臂往他臉上打,「死男人,我跟你拼了!」
沒等打著他,脖子一麻,眼皮一沉,又陷入昏迷。
直接砍昏,這招對張牙舞爪的她最管用。
他抱她上床,找出藥膏替她塗上,然後坐在床邊發呆。照片沒了,那張原本打算珍藏一輩子的照片被身邊這個女人給撕毀了。
真想掐死她,可卻下不了手。
他歎氣無奈地十指交叉捂著額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