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的事情,鑫鑫不敢跟淼淼講,而封展堂也沒有跟淼淼提起,仿佛已經成了他們兩父子秘而不宣的事情。
兩個星期後,淼淼的腳終於好了。
她頗為懊惱地看著自己已經好得七七八八的腳,哀歎今晚逃不過要與狼共枕的命運。
他低吼一聲,結實的tunbu一個收縮,巨大的腫脹貫穿了她的身體,讓嬌小的身軀承受不住如此的沖刺,直往上竄……
“啊……”水淼淼擰著眉,痛得她受不住喊了出來!
該死的封展堂,這絕對是……殘暴的……性……行為!
居然在她身體還沒有足夠准備好,他就如此橫蠻地沖撞進去,一下比一下深入,一下比一下重,想玩死她嗎?
“痛……”她咬牙道,“輕點……”
那巨大的痛楚伴著那干澀帶電微微的快感如此糅合,席卷她的全身的感官,只是還是很痛。
“痛嗎?”他又狠狠地握著她那纖細的腰狠狠地沖撞進去,那緊實的快感簡直讓他如那失控的蠻牛般,這女人的身體一直讓他深深的眷念著。
“痛……堂,輕點……啊……求你……”她如那狂風暴雨中那驚濤駭浪中浮沉的小船,不能掌控,只能苦苦哀求。
“淼淼,這是你的懲罰!”他帶著快意地說道,“永遠也不要在我面前耍任何小手段……”
“我沒有……”漸漸地,快感如春雨般來臨,任澤了她的痛痛的干涸,不由自主拱起身來迎合他的撞擊,如果他能輕點就更好了!
“沒有?”他聽了,撞擊的力度又猛又快,讓她幾乎承受不了,只能緊緊地攀著他那精壯結實的身體,狂亂地尖叫著。
“那是誰故意滾下樓梯,將自己的腳弄傷……”他冷冷說道,毫不憐惜地用力一遍又一遍,像是一種對內心怒氣的發洩,又像是對她身體的深深眷戀……
“為了兒子如此自殘來對抗我?”他俯下身子,狠狠地啃咬著她高高雪白的聳起,身下的有力的律動更是加快了速度,“這是我的懲罰!”
他用強有力、快又瘋狂的節奏讓她尖叫瘋狂。
他優雅精健的偉岸身軀宛如一只豹子,他糾結的肌理和狂妄的神情卻又像一只猛獅,一遍又一遍的占有……
持久……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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