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快,夏清淺沒有再過於糾結這件事,畢竟,有些人有些事她已經不想再去在意……
她微微抬首,沒有絲毫隱瞞道,「陶熏威脅小唯對付我,所以抓了小唯的男友toy,因為我的疏忽,toy死了……toy在臨死前報出兇手的特徵,兇手身上有一個紅色的火焰刺青,這個刺青,我曾經在陶熏與那兩個男人身上看見過……」
「你想讓我交出那兩人,用來指控陶熏?」瞇起眸子,他邪冷地望著她。
有些人的睿智,那是與生俱來的。
「是!」她沒有否認。
「那你可以走了……」安辰羽舉起杯中的紅菊輕飲了口,冷聲道。
「安辰羽……」她移至他面前。
他好整以暇地掃向她。
他淡淡起唇,「我承認自己從來就不瞭解你,可是,我以為你至少懂得什麼是是非觀念……陶熏,她派人在蘇丹追殺夏沫,她卑鄙地威脅小唯,她一次次以純真的假面欺騙眾人,她甚至在『卡爾森』酒店派人……」
「那又怎樣?」他反問的態度好似這些事根本就是無關緊要。
「是,這些與你無關……你可以冷眼看著我父母、小唯的的男友toy被陶熏殺害,你甚至可以眼睜睜地看著我和夏沫死在陶熏的手上,可是,你的良心拿到沒有一點感覺到一絲的愧疚嗎?」她的語調逐漸揚高,心裡卻是一陣冰涼。
「你不是一口咬定我是你父母死亡的罪魁禍首嗎?」倏然,他冷肅的站起身。
「那是因為你從沒有親口解釋,,而且,就算我父母的死與你無關,你亦冷眼旁觀這一切……」在她看來,這兩種態度的惡劣性質是沒有區別的。
「呵——」忽然,他轉身冷冷地笑了起來。
他寬闊的脊背對著她,她咬唇望著他森冷的背影。
忽地,他轉過身,他黝暗的黑眸凝視著她,他緩聲道,「夏清淺,如果,你所失去的一切將在不久的將來恢復到原來,你還會不會後悔認識我……」
這一刻。她忽然有些恍惚。
這是安辰羽嗎?為什麼他的言辭突然間變得如此暗啞?他又在計劃這什麼嗎?
她嗤冷地搖了搖首,「我不會後悔認識你,畢竟這是上天安排我必須經歷的人生,但是,這一輩子,我和你都不會再有任何瓜葛!!」
「呵——」他又一次冷笑。
那一剎那,他的嘴角冷冷勾起,冷峻的俊彥瞬間恢復了以往的深不可測。「你可以走了……」他又一次下達命令。
「我不會走,除非你說出那兩個男人的下落!」他可以冷血無情,她卻做不到……
「我不會告訴你他們的下落!」他很明確的表態。
「陶熏在你心底真的那麼重要?」心,陡然感到一抹疼痛,她怔怔地瞥向他的側顏。
「是。」如果沒有陶熏,他的計劃不可能成功。
心底早就明白他努力維護陶熏是因為他在乎陶熏,然而,這一聲是他親口承認……
「好……我相信老天是長眼的,它不會縱容陶熏肆無忌憚的繼續傷害他人,我也奉勸你一句,縱容一個人不代表你在乎她……」說罷,她平靜地轉身。
最後一次……
這的的確確是她的最後一次……
因為她心底所有的信念已經在一次次的與他的較量中消磨殆盡,她的心很空,空到無處再將他安放……
在她即將跨出大門之時,他忽然淡辰羽地開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一開始,你就聽明白白陌的勸告離開這兒,小唯的男友根本不會死……」
「離開這兒?」她沒有回首,卻兀自冷笑,癡癡道,「會的,總有一天,我會離開這兒……」
在他複雜的眸光中,她單薄的背影逐漸離她遠去。
「安氏」大門前,她見到了一臉著急的尹軒。
尹軒沒有詢問她細節,看著她平安無事,他懸著的心終於能夠放下。
坐在尹軒的蘭博基尼上,她自袋中輕輕抽出一份文件,她將文件抵予尹軒。
尹軒略帶疑惑地接過文件,在文件上,他看見一份行程表,不由問道,「這是……」
「十月十三日星期六,這是他那天的行程記錄……他有個習慣,就是讓白陌將每一日的行程細節全部寫在行程表上,你只要找出他在星期六最後的一個行程地址,那個地址便是他處理那兩個男人的地方……」她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有這個習慣,但是,自她認識他的那一天起,她就記住他有這個習慣,或者說……她記住了他的每一個習慣!
「你去找他,就是為了偷著份文件?」尹軒顯然有些不置信。他以為她是像安辰羽尋求幫助……
「我說過,我已經不是從前的夏清淺!」說罷,她將實現冰冷地投向窗外。
行程表上,安辰羽在星期六的最後一個行程是在「科爾森」酒店,換句話說,那兩個試圖傷害夏清淺的人或許仍在「卡爾森」酒店。
尹軒隨即派人到「卡爾森」酒店查探,結果,酒店內的確有一間套房是被秘密監控的,而且那間套房的門前還站著數位保鏢。
尹軒將這一消息告知了夏清淺。
此刻,夏清淺與小唯坐在床沿,夏沫與尹軒依門而靠。
小唯經過兩日的思緒沉澱,消極的情緒已經有所好轉,只是,她的臉上依舊佈滿哀痛。「夏清淺,這一次我們一定能夠抓住陶薰,是嗎?」驀地,小唯瞪大眸子期盼著望著夏清淺。
「嗯。」夏清淺沒有絲毫猶豫的頷首——
今天的一萬字送上!親們多多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