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之現場 詭異的事 觸摸的時間(1)
    「我已經在說實話,你要是不相信,你把我帶回去審問好了。」安玉靜來了這一招,這一舉動令安玉靜也無法看透柳思寧到底在想什麼,這個很奇怪的男人。

    安玉靜遇到他,算是她倒霉,安玉靜暗暗地想,簡單的想法也不再簡單。她不敢看想地板那一攤血跡,因為安玉靜很害怕,同時很倒霉地遇到這個難纏的柳思寧。安玉靜不再在想他,因為安玉靜很害怕,害怕他那疑惑的眼色,所以,安玉靜和柳思寧保持一段短短的距離,很迅速地移到警戒線旁來尋求保護,這有這樣,安玉靜退到警戒線才感覺到安全。

    安玉靜以為柳思寧會把她留下來,不會把她帶回公安局裡,不過,安玉靜的這一招很不湊合,柳思寧居然沒有反對:「這是一個好主意,謝謝你的提醒。」柳思寧似乎快要忘記這個理由,這樣就可以順理成章地把安玉靜帶回警局裡,柳思寧卻有著一種想法。

    太誇張的表現沒有浮現於柳思寧的面上,很快,他的舉動讓安玉靜感到一次的抗拒:「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我不會把你帶回警局?在這裡依然可以審問你。」柳思寧把審問這兩個字看得很重,語氣稍微地把審問這兩個字說得特別的重。

    沒有人意識到窗外有一陣熱風毫無顧忌地吹過來,『冷冷』地吹進安玉靜和柳思寧,包括是張其的耳朵裡,『冷冷』地忽遠而近地衝進柳思寧那絕對是困惑的思想裡。誰都沒有意識到在窗外面有一攤血跡,這血跡在法醫的認證之下不是屬於冷郁的,這血跡是屬於另外一個人的,只有法醫楊琳站在窗外面蹲下身子在驗證這變了血色的血跡。

    楊琳拿著鑷子,鑷子上有血跡從楊琳的白手套上順著順時針的方向滴落下來,一直滴落在水泥地上。這血跡依舊沒有任何的變化,依舊變色地落在楊琳那戴在手上的白手套上。這血跡的味道就像是香口膠那樣被咬碎這麼難聞,楊琳頓時皺起眉頭,刻意之間把白手套上的血跡仔細地看清楚,很大膽地聞著血跡上那變異的味道:奇怪了?這是什麼味道?

    楊琳站起來,用不再溫和的面色看向來到楊琳身旁的張其身上:「這血的味道很奇怪,可能不是死者留下來的,會是有人故意要留下來這血跡。」

    「怎麼會是這樣?」當張其說這句話的話的時候,柳思寧已經來到楊琳和張其的身旁。

    剛才是柳思寧把房主安玉靜竟然反鎖在房間裡,他才有機會出來。現在,他聽到楊琳這麼說,心情自然地緊張起來,尤其是現在,柳思寧不再把安玉靜的話,就剛才的話掛在嘴邊,依舊,他沒有任何可以給的意見,淡然地看向楊琳和張其,以及看著楊琳手上那白手套上的淡淡血跡:「這不是死者的血?」柳思寧的臉上是過分的擔心和冷漠。

    「對,有可能是這樣,我敢斷定。」楊琳再次皺眉!

    「只有斷定?」柳思寧重重地看向楊琳,眼角的餘光落在張其那很緊張和擔心的臉部上。他直到他自己在擔心安玉靜,從窗外,隔著窗玻璃看過去,安玉靜在哭。因為是被柳思寧那誇張的舉動而哭,她更沒有想到柳思寧會把安玉靜反鎖在室內,這個舉動連柳思寧他自己都很不明白為什麼,欣然,柳思寧沒有任何可以放鬆的心態,這眼神尤其是厲害地緊呼呼地皺起,像柳思寧的衣服下擺一樣皺起,這眼神是非常的銳利和緊張地打量著安玉靜在室內的動靜,這感覺就好像是丟失寶貝一樣難受,柳思寧很不明白這種感覺是什麼?

    反正,他整個人都是心神不定地注意著安玉靜,連楊琳在說什麼,他都聽不清楚:「什麼?你說什麼?」柳思寧的整個人都在搖擺,心情處在極度的恍然之中。

    「會不會是兇手故意讓我們轉移視線?才把這血跡留下來?」楊琳的眉頭比柳思寧皺得更深,比張其的面色更要厲害的淡漠:「也許會是這樣。」楊琳更加擔心,更加不敢承認自己初步的斷定,兇手為什麼要設計這假現場?楊琳反覆地想,在心裡徹底地想。

    這感覺對於楊琳來說已經很不安全,相當地感到很不安全了。她的意識還處在很薄弱的環節,相反,在發現這不尋常的血跡之前,楊琳沒有太過於的驚訝。也相反,楊琳正在想另一件事:從一進來現場開始,楊琳就感覺到這裡很不尋常,死者竟然可以這樣死在室內,滿身都是血跡。這血跡分明是兇手故意地把它留在死者的身上。

    楊琳竟然有這種怪怪的想法,這想法很根本地約束著楊琳的整個思想:會是這樣嗎?

    「楊琳,你在想什麼?」張其注意到楊琳的面部有一絲很不愉快的表情,這一絲的表情究竟意味著什麼,張其在想,心裡的壓抑不再擴大,直到柳思寧在開口之前,他才感到事情已經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張其在想,很無助地在想。

    「沒什麼,只是覺得這不是謀殺。」楊琳很認真地面對著張其和柳思寧。

    張其和柳思寧在留意著站在室內沒有任何表情變化的安玉靜,她幾乎是想哭,但是沒有想哭的衝動。柳思寧不再保留任何可以讓自己對安玉靜的關心,甚至連一些關懷的情感都沒有。柳思寧很假裝『清醒』的樣子去面對著還站在室內已經換了方向的安玉靜,安玉靜正背對著柳思寧,安玉靜也知道柳思寧在觀察著她,所以,安玉靜又刻意迴避的態度和動作,這動作絲毫一些也不張揚地背對著柳思寧,她在賭氣,很生氣地背對著柳思寧,安玉靜幾乎是想哭——她究竟想要哭?柳思寧在想,很奇怪地擔心安玉靜,這種的變化連柳思寧他自己都無法可以預料到,這改變實在是太迅速,太不自然了。柳思寧還有對安玉靜又緊張的念頭。

    柳思寧對安玉靜的改變感到很吃驚,連他自己都無法感到這吃驚到底意味著什麼?他仔細地朝著自己這壓抑的心裡想了一下,也朝著安玉靜的身上想了一下。

    「不是謀殺?」

    柳思寧故意地壓抑著極其躁動的情緒,這情緒逐漸地在柳思寧的身上發生變化,是因為什麼,他對自己真的無法在解釋,無法對任何人解釋這奇妙的想法。所以,這足以不可以讓柳思寧平靜下來——安玉靜。

    他的內心是很關心安玉靜想哭出來的樣子,整個念頭都是想著安玉靜:安玉靜!

    天啊,我究竟在想幹什麼?柳思寧逐漸地在心裡驚呼和低叫,這感覺就好像是被觸電那樣全身很麻痺。柳思寧也沒有任何的心裡準備去接受這一切的後果,剛才是他不想把安玉靜反鎖在室內,只是由於一時的衝動讓柳思寧產生錯誤的想法:天啊。

    柳思寧又在心裡低叫,完全不可以平復內心那完全和剛才毫不相符的激動:「不是謀殺,是什麼?」他直視著楊琳和張其,很故意地不再注意著正在室內踱步的安玉靜。

    柳思寧無法把安玉靜的影子用忘記的排除方式去忘記安玉靜,但是事實卻讓柳思寧無法想明白自己到底在想什麼,所以,柳思寧不再抗拒自己對安玉靜那平靜的關心和猜疑,這種猜疑也會很快地佔據著柳思寧的整個心態。於是,柳死寧很徹底地讓自己回復原有的冷靜和原有的想法:不是謀殺?

    他的內心也不再刻意地去眷顧什麼,直到自己很『清醒』地想到安玉靜和這件事——

    安玉靜和這件事一定很有關係,不是因為安玉靜就是房主的原因而讓柳思寧去猜疑她,很大膽的想法和舉動很明顯地落在柳思寧的身上。

    ——柳思寧重重地踢開房門:「安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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