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貝勒 離開皇宮 讓她們知道了我們的身份
    聽完我說這話後,冰玉不由的看向我,驚訝地問道:「語嫣,剛才聽你喊太后什麼,額娘,母后?」

    「我喊了嗎?我喊她額娘和母后了嗎?」我驚訝地問道。

    「我們都聽到了。」

    「是啊,自從那天你和我們說了你的身份後,我心中一直有個疑問總想問你,我總感覺你說你額娘的時候,好像就是說的太后,總是把她混成一個人講給我們聽。」冰玉突然不解地問道。

    「是嗎?怎麼可能呢?她們怎麼會是一個人呢,太后是太后,我怎麼能把她說成我額娘呢?」我奇怪地問道。

    「不是的,因為今天下午訓練的時候,你說的那些話,更讓我們感到糊塗,總覺得你說的是同一個人,你還提起了你額娘是高高在上,難道你口中所說的額娘不是當今的太后嗎?」冰玉疑惑地問道。

    聽到冰玉說這話,菁兒和萱兒趕緊看向我,我沉默了一會,也好,事情都已經被她倆知道的差不多了,讓她們知道我的身份也好,她們也不是那種多事的人,不會傳出去的,反正終有一天,就算我不說,她們也會知道的,看到她們一臉期待的樣子,我決定告訴她們的身份。

    「是,冰玉,你說的對,是我一直把你們弄迷糊了,其實太后她是我皇額娘,有時候我也喊她母后,你剛才沒有聽錯,我是喊她額娘和母后了。」我小聲說道。

    「你不是說太后是你的姨娘嗎,怎麼成了額娘了,你越說我們怎麼越糊塗了呢?」婉兒疑惑地問道。

    「前些天只是為了隱瞞我的身份,一直沒有對你們說出真相,只和你們說她是我姨娘,現在你們什麼都知道了,我也不再瞞你們,其實當今太后並不是我的親姨娘,皇上他也不是我的表哥。」

    「太后不是你的姨娘,皇上也不是你的表哥,那是什麼啊,既然皇上和太后這麼寵你,你會是什麼身份呢?你們究竟是什麼關係?」婉兒驚訝地問道。

    「你們應該猜的到,我就不說了。」

    「我們怎麼能猜得到呢,你是什麼身份,我們怎麼會知道呢?」婉兒為難地說道。

    「表姐,冰玉,小姐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你們應該知道了吧,就算你們猜不到,剛才你們不是看到錄像了嗎,就連先皇都這麼寵愛她,見了皇后娘娘還不行禮,應該猜出我家小姐的身份了吧。」菁兒提醒她們道。

    她們沉默了一會,還是一同搖頭說道:「猜不出來。」

    「語嫣,您就告訴我們吧,您究竟是什麼身份?」婉兒期待地說道。

    我看向菁兒和萱兒,她們衝我點點頭,我歎了一口氣,嚴肅地說道:「好吧,不過你們知道了我的身份後,千萬不要到處喧揚,更不要大驚小怪,否剛傳出去了,你們的性命難保。」

    「嗯,我們都知道了,不會出去亂說的,你就直說吧!」冰玉說道。

    「菁兒,你和她倆說出本宮的真實身份吧!」

    「是。」

    「冰玉,表姐,其實太后並不是我家小姐的親姨娘,她是皇上的親妹妹,也就當今的和碩公主。」菁兒看向她倆,嚴肅地說道。

    聽完菁兒說的後,冰玉和婉兒趕緊站了起來,一臉驚訝的樣子,呆呆的看著我,一同喊道:「和碩公主?」

    「你們小聲點,不怕聽到啊?」菁兒囑咐她們道。

    「如果你們不相信的話,就仔細的想一想,我們曾經說過,瑞王府的福晉是當今太后的親妹妹,也是我家小姐的親姨娘,而且連先皇第五子都這麼寵愛她,你們說,她不是公主還是什麼,我家小姐就是當今的和碩公主。」菁兒站起來,威嚴地說道。

    看她們呆在原地,就是不肯相信,萱兒提醒我道:「公主,您快拿出您的令牌來啊,讓她們看看,不然她們是不會相信的。」

    「她們只是一個小小的平民百姓,怎麼會認識本宮的令牌呢,還是不要拿的好,免得再生事端。」我擔心地說道。

    「語嫣,我們認識公主的令牌。」冰玉突然說道。

    「什麼,你們居然認識本宮的令牌,你們怎麼會認識的?」我驚訝地問道。

    「你病情發作的那天,李鴻煊曾在學堂上,和我們講起了這個,他說如果有一日,我們見到了大人物,一定要認得令牌,不然會人頭落地的,所以他讓我們認了認,什麼公主啊,什麼大內侍衛,他們的腰牌我們都認識。」冰玉說道。

    「怎麼會這麼巧啊,我正好那天沒去學堂,李鴻煊竟然和他們講起了這個?」我驚訝地說道。

    「是啊,他怎麼和你們說起這個了?」菁兒疑惑地問道。

    「萱兒,冰玉她們說的可是真的?李鴻煊真讓你們見過本宮的令牌?」我看向萱兒,不相信地問道。

    「嗯,說過,李鴻煊說鳳鳴書院舉行畢業典禮的那天,會有好多朝廷官員要來,所以才讓我們認識大內侍衛,還有公主的令牌,因為他怕我們那天驚擾了聖駕,才這樣做的。」萱兒說道。

    「他怎麼知道本宮那天就一定會去鳳鳴書院,就算去鳳鳴書院,本宮與皇兄一塊去,怎麼可能用得上令牌呢?」我奇怪地問道。

    「就算您不來,身為鳳鳴書院的弟子,也應該認識一下這些令牌,不然以後在官場上怎麼混啊。」萱兒提醒我道。

    「哦,對啊,你說的也對。」

    「那他怎麼和你們說的啊,他手中又沒令牌?怎麼讓你們認清楚的?」菁兒奇怪地問道。

    「他和我們詳細的說了說您令牌上面雕刻的圖案,而且您的令牌並不是很難認,相必冰玉她們應該認得出來。」萱兒說道。

    「冰玉,你們聽明白李鴻煊講的嗎,本宮的令牌,你們真能認出來?」我不相信地問道。

    「認清楚了,我們肯定。」她倆一同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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