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香煙已經燃盡。
赫連絕視線輕落在她惱怒的臉上,凝視不到半秒,目光再次落在她赤裸的雙腳上。
然後——
他蹲下身子——
當他的手握住她纖細的腳踝時,畢清舞下意識的動作就是躲開。可是握住她的力道卻大的讓她根本無法移動。
從口袋中掏出帕子,赫連絕輕輕的擦拭著她腳上的灰跡。
腳上傳來的陌生觸感讓畢清舞不由的瑟縮了下,用力的抿住雙唇,不讓呻吟脫口而出。
「鞋子就真的是你的累贅嗎?你好像很不愛穿高跟鞋。我說過,女孩子的雙腳天生就要愛惜好的,你忘了?!」
聽著他低沉的聲音,畢清舞不由想起在司馬徹壽宴的那個晚上,在花園裡他曾經也對她說過這句話,然後是那支畢生難忘的「血下之舞」。身體間緊緊相依的醇醇的纏綿,潛藏在人性深處的原始慾望在輾轉騰挪的大腿間呼之欲出∼∼∼∼
腳上的灰跡已經擦拭乾淨,此時她才看到被她拿著的兩隻鞋子被赫連絕拎在手中。
銀色的高跟鞋被他拿在手裡,赫連絕動手為她穿上鞋子。
畢清舞倒吸口氣,他握住她腳踝的手似乎更加灼熱了。
月光灑在他濃密的發上,映射著淡淡的光芒。這男人,如王者歸來般的狂傲人物,此刻卻願意屈膝在一個女人的面前,為她穿——穿鞋子。這本是男人為自己心愛的女人才會做的舉動。
晚風輕輕拂過,濃郁的花香縈繞在他們的身旁。香氣,迷情∼∼∼
畢清舞不由地抬起手,纖細的手指插入他的發中,輕輕地滑過。
赫連絕的動作一僵,抿著雙唇,感受著她手指在發間穿梭的溫柔,握住她腳裸的手不由地一緊。
感受到他抓住她腳裸的力量,畢清舞動作一頓,微微閃神,快速地眨了眨眼睛,才覺察自己做了什麼。
她一驚,下意識地收回了手,輕咬下唇,一臉侷促地看著他。
這時,赫連絕也為她穿好了鞋子。他緩緩站了起來,視線目不轉睛地落在她的臉上。看著她慌亂的模樣,赫連絕勾起了嘴角,凝視她微微泛起紅暈的臉頰,然後——
一步,
兩步,
終於做了今晚在房間見到她驚艷的那刻就想做的事情,俯首吻上了她的唇——
∼∼∼∼∼∼∼∼∼∼∼∼∼∼∼∼∼∼∼∼∼∼∼∼∼∼∼∼∼∼∼∼∼∼∼∼∼∼∼
月光下,
男子抱著女子走在小路上。
「赫連絕,我們現在去哪裡?不回去為輕塵慶生嗎?」
「回去收拾下,去阿拉斯加。」
「什麼?」畢清舞不由地揚高聲音,輕擰雙眉,「我們為什麼要去阿拉斯加?」
赫連絕凝視她片刻,什麼都沒說,繼續抱著她往前走。
畢清舞急了,一把抓住他的手臂,「赫連絕,我不想去,如果你有什麼事情的話,自己去就可以了,我在莊園等你。」
「你只是輕塵莊園的客人,難道你想留在這裡一輩子?」
「那我回你的別墅等你好不好?我不想去。」
「不行!」
「我不走,我不走!」
「抗議無效。我說過,我在哪裡,你就必須在哪裡!」
(呃,夠溫情了吧,如妝都雞皮疙瘩了。明天再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