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密密集集地落在她的身上,耳邊盡是男人的喘息。他灼熱的唇覆上她的脖頸,幾乎灼傷了畢清舞的肌膚。
他剛才口中叫著的是誰的名字?他以為此刻在他身下的女人是誰?
輕塵?
“刺啦——”
男人大掌一揮,她身上僅有的一件白色睡衣被撕扯成碎片,如瀕臨死亡的蝴蝶,在空中無力的掙扎著,而後跌落在地上。
赫連絕雙手撐在她的兩側,身體懸在她的上方,微瞇著雙眸凝視著她。
他似乎在想著什麼,眼中溢滿了她看不懂的東西。
凝視她許久,他還只是怔怔的發呆,雖然他目光的方向是看向她,可是他的焦距中卻沒有她,似乎在透過她看著什麼,或者說——在透過她在看著誰。
“輕塵,輕塵∼∼”他突然喃喃低歎,修長的手指輕輕撫上她的臉頰,來回撫動,動作溫柔憐惜,似乎怕驚嚇了她。
倏地,他猛然俯唇吻上了她的唇,像是渴望了很久的滋味一樣,狂烈地吻住她,直直叩進她的貝齒,舌頭激烈纏繞著。大手更是如同一只猛獸一般肆意地撫上她胸前的一只嫩蕊。
酥麻疼痛的感覺從舌頭處蔓延開來。
他壓在她的身上,手中的動作越來越孟浪,索取也越來越強烈,口中叫著的卻一直是他在乎的女人的名字。她,只是一個替代品。
畢清舞嘴角勾起一個嘲弄的笑。她不知道他今晚因什麼事喝了酒,她不想去探究,只是她卻無法忍受這種凌遲般的屈辱,自己被當作別人來發洩欲望的感覺真的不好受。
“赫連絕,你清醒點,你認錯人了,我不是輕塵,我是——”
她的話銷聲匿跡,頸脖間的窒息感令她難受。
他猛然紅了眼眶,手狠狠掐住她的細脖!
“你是!輕塵,別總抗拒我∼∼”
頸脖間的力度越發收緊,畢清舞覺得自己就快喘不過氣來,臉也因為缺氧越發變得暗紅起來。
她不是第一次見到他的瘋狂,但是此刻的赫連絕卻令她覺得可怕到極點,那是一種不顧一切的毀滅。
她害怕他這種癲狂,卻在他眼眸中驚異發現他的傷痛。
這讓她駭然。這不是她認識的赫連絕,她沒有忘記他的冷漠,他的絕情,她只不過是他發洩的女子,這又有何意義。
他雙目通紅,處於某種崩潰邊緣的癲狂,似是一種猛獸般,他解開自己的褲鏈,一把扯過她嬌小的身子,掰開她的雙腿,直直地一挺。
“啊!”
那熟悉的疼痛刺入她的下身,直逼胸口,像是要碎了一般。
他不給她任何喘息或是反擊的機會,趴伏在她身上,毫不憐惜地進攻起來。
“輕塵,我一定——會-找——到——的-,——別離——開——我。” 握住她頸間的手松開,然後將她不斷揮舞的雙臂鉗制住,然後用他剛剛脫下的襯衫緊緊系住了她的手腕,然後系在了床頭上。
然後他又瘋狂地在她的體內抽動著,酒後的昏沉加上情欲的席卷讓他的理智完全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