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美人 第3卷 第一百零五章:晚晚有孕
    晚歌不忍,終是扶住了他微踉蹌的身子:「我並不想負你,如何分,你一直是堅強的對嗎?你是威風凜凜,聞風喪膽的四王爺,你能站起來的,而他,他比較需要我。」她小心地說著。

    搖著頭:「晚歌,你直說你比較愛他,這裡,心這裡,好痛。你的話,比契丹的刀斧,比契丹的弓箭還要鋒利,一字一字的要將我心刺穿。」

    她低下頭,一句話也說不出,她是比較愛楚天,只是,她也不想這樣傷害他,他看似堅不可摧,卻是那般的脆弱,如冰一般,一擊即碎,明媚的陽光,還是照不進他的心裡。

    「如果。」他看著她的臉:「如果皇兄不愛你了,你會跟我走嗎?晚歌,你認真回答我一次,我再也不逼你了。」他幽深的眼神看著她,不容她逃開。

    誰也沒有打破這平靜,也沒有逃避,過了良久,晚歌閉上眼,點點頭。

    風中,有些聲音傳來,柔柔和和,楚天真的會改變嗎?凌然的到來,會帶給她驚還是喜呢?她是那麼絕世聰明,關於她的事,她都多少有耳聞,那麼多才的一個女子,是為了什麼而進宮,為了皇上的愛嗎?還是為了復仇?

    凌然很快就贏得了宛宛的歡心,又開始變回那個愛笑愛玩的宛宛去了,只是凌然眼中的敵意,讓晚歌無法和她成為朋友,就連皇上,在她做了幾章對皇宮,又退敵之計後,對她也刮目相看,禮遇有加,其中還有什麼,她不太清楚,只是凌然是來者不善,似乎要有取代她地位的意思。

    楚觀雲在得到她的承認後,並沒有再逼她,而是留在月城的府中名為療傷,實則是不回定都。

    自他們走後,定都變得那麼不堪一擊,軍報一陣快過一陣,他借傷,沒有再去,而朝中的大將,幾乎都是楚觀雲的同袍,並肩作戰的生死好友,連楚天也頭痛,不知凌然用什麼法子,總之,就只有她能解決一樣,很多的大將都去定都抗契丹了。所以楚天和她在一起的時間,那麼少,才坐下沒多久,就被凌然請走了。

    皇后也快要生產了,偶爾只出來走一走,三月二十,是楚天的生日,普天同慶,他也把政事放下,別說朝中的文武百官,中午就可以開宴,酒來杯往,晚上,在建章宮中,也大開宴席,局時就是後宮的妃子們參加,早幾天,每個人都在準備著禮物,她不知要準備什麼?他什麼也不缺,做什麼針線活的,她也不懂,她更不能像凌然一樣,將外蒙王子說服,送上永世臣服交好之契約書,也不能擊退契丹,她深知道,這些混亂都是因為她而起,他忙,她可以理解,只是她真的無法幫助他。

    就連安雪兒,也聽說送上珍貴的不得了的千年靈芝,花想容,送上壽比天齊的繡桃,萬年松之類。

    聽起有人敲門的聲音,她輕笑:「凌小姐,請進。」

    她看著晚歌切著水果,奇怪地問:「晚妃娘娘,你準備什麼禮物送給皇上,讓凌然一早就好奇了。」

    「也沒什麼?是晚歌為皇上做一個蛋糕而已,凌小姐,你隨便坐吧!」湖青送上茶。

    她含笑站在一邊:「晚妃娘娘,我真的是佩服你,你懂得很多,像什麼也會做,皇上對晚妃娘娘的湯,更是深記在心裡。這蛋糕想必也是極品了,可卻從來沒有聽說過?」世上竟有她不知的,真讓她好奇啊。

    晚歌將水果放在一邊:「晚歌才佩服凌小姐一身本領,能文能武,謝謝你一直在幫皇上。」

    她坐下,喝了口茶說:「幫助皇上,是凌然應該做的,我姐姐不在皇上的身邊了,我能幫的,就盡力而為。」

    她說的那麼光明俐落,像是地義一樣:「月妃娘娘一定很賢惠,也很多才?」

    凌然今天穿得很漂亮,英氣十足,又不失女性的嬌柔:「當然,我姐姐月色可是當年大月朝第一美女,我長表姐是先皇的寵妃,表姐和我姐姐要好,只是在宮中生活煩悶,就經常召我姐姐進宮,姐姐和當年的太子,也就是皇上,一見鍾情,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如果當時沒有皇后,那麼我姐姐,就是不二人選。」

    現在給她說這些,而楚天都是避而不說,她一笑:「後來呢?」

    「姐姐心高氣傲,清白的身子給了皇上,可是並沒有將自已的心也給皇上,後來,姐姐就逃出來了,我比較喜歡四處走,姐姐就帶著我,到處走,外蒙的風光,契丹的毫爽我們都見過。」

    「我想知道的是,在契丹發生了什麼事?」晚歌看著她,她倒是好,話挑好的說,關於月色的事,她也知道一些,在契凡必是遇到了什麼事?甚至是有了契丹王的孩子,她能確定,宛宛不是楚天的女兒,宛宛的五官,和耶律烈那麼相似,月色的對不起,大概就是她背叛了楚天的感情,而楚天的偏執,她不是沒有見過。

    凌然淺喝了口茶:「也沒什麼要緊的事,不過是契丹王發現了姐姐的身份,扣留在契丹,而皇上對姐姐多鍾愛,不顧一切的把姐姐給搶回來了。」向晚歌真不是簡單的女子。

    「皇上即然那麼愛月妃娘娘,那我想知道的是,為什麼他要親後掐死你姐姐呢?你不恨嗎?是我,我會恨的。」凌然恨的是什麼目的,可以看得出,她的眼裡沒有恨。

    她一笑:「相信皇上不想讓你知道的事,最好不要提起,你不覺得對今晚的事情更有興趣嗎?青鸞鳥能聞出,誰的身上有那天香的味道,也許是你料想不到的人。」

    「這並不代表什麼?我不知道你的目的,不過我可以確認,皇上愛的是我,我對令姐也沒有什麼介意的,誰沒有過去,在他以前的生命裡,我沒有參與,我的過去,他也沒有插手。」他很尊重她,並不會一再地去逼問她和楚觀雲和十四之間的事情。

    這倒是讓凌然刮目相看:「你真的很特別,讓凌然真是佩服,皇上那麼喜愛你,並非沒有理由。」只可惜,她和她不能成為朋友,否則也是樂事一樁。

    她笑笑:「說你佩服我,我更是羨慕你,在宮中來去自如,何等的瀟灑。」她是籠外鳥,而她是籠中鳥,各看有各的好處,這種自在的日子,她是沒有辦法得到的。

    「晚妃娘娘,皇上來了。」湖青笑容滿面地說著。

    才剛說完,就看見微醉的楚天在周公公挽扶下走了進來,繡金線的靴子在毛毯上那麼耀眼,他也不避凌然,從後面抱住晚歌,就在她耳邊親了親:「晚兒,朕一早就想著你送什麼禮物給朕了?」

    那酒氣,讓晚歌顰眉地推開他的頭:「凌小姐在這裡呢?」

    「凌然叩見皇上萬歲。」她巧笑語嫣地說著,她知道,那裡才堵得到皇上。

    「無妨,凌小姐是我們自已人。」他要讓她也知道,他只愛晚歌,不要晚歌煩心他是不是還想著月色。

    他的酒氣讓晚歌心裡一緊,醉液湧了上來,噁心地推開她往一邊洗手盆裡吐。

    楚天一喜,從後面抱住她,接過湖青的濕巾子給她擦擦嘴,還親手送上溫水讓她瀨口才興奮地說:「晚兒,你是不是有了,這真是送給朕最好的禮物。」

    「不是啊,你身上的酒氣好臭,明知道晚兒不喜歡,你還老是這樣。」她抱怨著,卻推不開她。

    他掄起衣袖聞聞:「朕還特地換了衣服過來,上了一些青香,並不濃啊?」他也捨不得讓她不喜歡這味道。

    「凌然先告退?」她笑著,笑意卻沒有深到眼底,一抹眼光,輕描了下晚歌的肚子,瀟灑地步了出去。

    他喜歡從背後緊緊地抱著她,將她整個人抱起來輕著圈子:「晚兒為朕生個太子,好不好。」

    「皇上。」緊緊地抓住他的衣服,真怕摔下去:「臣妾轉昏了。」這種事那能說生就生的,她現在沒有刻意去避孕,但是天意吧,她也至今無孕,雖然這個時候,懷上他的孩子,是有防著凌然最好的時候。

    她的臉白裡透紅,瑩潤晶透,皺是可愛,看得他又偷了幾個吻:「晚歌,不知道這肚子裡面,是不是有了朕的骨肉,剛才晚兒還吐了,不行,明兒個,現在,讓御醫來瞧瞧。」

    天啊,他還真是草木皆兵,晚歌的臉一紅:「天,那有這樣的,御醫來瞧,如果沒有,臣妾豈不是羞死了。」

    「誰敢說半句廢話,朕讓他找不到回家的路。」他多想啊。

    「你啊,我給你準備了個小蛋糕,過生日,就吃蛋糕,是晚兒的習慣了。」她從小桌那邊打開玉瓷盤,上面小小的蛋糕,佈滿了各樣的水果,看起來很香,很誘人,比過年做給宛宛吃的還要香。取了小勺子,挖一勺送到他的唇邊:「試一試,新鮮出爐的蛋糕。」

    他細細地品嚐著:「真好吃,晚兒做的東西就是不一樣,做什麼都好吃,可是朕捨不得你的手碰到水。」

    讓她甜到心坎裡去了,她輕輕地說:「祝你生日快樂,這句話一定聽了很多次了,聽怕了吧?」

    「不,晚兒說什麼朕都喜歡聽,朕好奇怪啊,晚兒,為什麼你總是會沒有會的,晚兒你看的是什麼書啊,朕找來看看,朕要從書裡,瞭解到你,通到你的腦子裡面去。」總是做出人意料的事,而她總認為是理所當然。

    「皇上,吃飽了沒有?」她壞笑著。「你知道蛋糕還有什麼樣的用處?」

    他不解地看著她,打個飽隔:「什麼用處?」

    「呵呵。」她看著他笑,迷得他神魂顛倒,雙手去抓了些往他的臉上糊上去:「就是用來砸人,你上當了,哈哈。」

    「好啊,你,敢糊弄朕。」他一手制住她的腰,一手抓住些蛋糕:「朕非讓你看看厲害。」

    只是左看右看,那麼美麗,讓他下不了手:「為什麼你對朕下得了手,朕就不想讓這些糊上你的臉。」

    「臣妾可敢。」一哈他的胳膊,將將剩下的往他臉上按下去。

    一手抹淨蓋住眼的蛋糕:「向晚歌,你不要讓朕抓到了,朕非饒不了你。」

    「別過來啊,別過來。」繞著椅子,她飛快地跑著:「臣妾要叫救命了。」

    「叫吧,只有朕能救你。」

    「皇上,我不玩了,晚兒累了。」好耍賴地蹲在地上。

    他指著臉蹲在她的面前:「你把朕弄成這樣子,你叫不玩了,朕不是吃虧了?」

    「皇上跑一陣,不是消了一點嗎?再不動運,只怕你會長小肚子。」都不知他怎麼保持的,什麼山珍海味沒有,人家周公公吃了個大肚子出來,他倒是保持得很好。「防患於未然啊。」

    「朕有沒有小肚子,晚兒不是最清楚嗎?難道晚兒想再驗證一下,來吧,朕由你虐侍。」

    她臉紅地笑著:「皇上,不是啦?閉上眼睛,賞你一個吻。」

    他聽話地閉上,湊上臉,只是滿臉的狼狽,那甜膩膩的樣子讓晚歌又想吐,噁心地一乾嘔,趕緊摀住嘴又跑到盆邊干吐。

    他真的很驚喜:「晚兒莫不是真的有了,還有什麼比這個禮物更要好呢。」

    「應該不會吧!」她喚來湖青,侍候著他洗淨臉,那興奮的臉神采亦亦,雙目傳情地看著她。

    她也忍不住看著肚子,這裡不會有個小小的孩子來報到吧!天啊,孩子,那是不是她要做媽咪了。

    「朕太高興了。」他傻傻地笑著。

    刮刮他的臉:「別高興的太早,是不是還是一個未知數呢?再過些時候也就能確定了,最好不要鬧的宮裡人盡皆知,莫得到進候臉丟大了,晚歌連出門也不敢了。」

    「朕依你,朕要做父皇了。」看著她警告的臉,他壓下興奮說:「低調,低調,朕明白,朕只是偷偷高興一下。」

    「你啊。」她真的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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