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美人 第1卷 第二章:向家才女
    向宰相和向夫人一臉的笑意盎然,站在門口迎貴客的上門,這可是堂堂的四皇子觀王爺,最得先皇寵愛的四皇子,和皇上也正好是同胞親兄弟,地位自然非同一般了,他的女兒現在貴為姬妃,但是,他還不斷地拉攏著自已的勢力,為以後向家打下不倒的根基。

    他的女兒,向儀和向琳也衣鮮光艷地站在一邊,本就不俗的容貌更是大大地打扮了一番,珠珠釵釵滿頭玉翠,一顆顆圓潤又潔白的珍珠掛在白玉勁上,絲綢的衣裙上繡著艷麗的牡丹花,二個不相上下的女兒,讓是讓他驕傲,可惜的是,他沒有兒子,只有三個女如花似玉的女兒,宰相畢竟是宰相,卻也沒有什麼重男輕女的思想,他的女兒那麼爭氣,讓他臉上有光,走路有風,如果四皇子再看中他的二女兒的話,那麼,他在大月國裡,身份是何等地尊貴了起來。

    「爹爹,還要等多久啊,在這裡熱死了。」有些嬌蠻的聲音來自於他的小女兒向琳,年方十五的她,五官像極了母親,艷麗異常,最得他的寵愛。

    若是平時,他也許會笑笑說:「你先去玩會。」可是今日不比尋常,如果四皇子看不中他的二女兒,說不定還會看上小女兒,請他過屈尊過府一宴,大家心裡自是有些數了:「稍安毋操,琳兒,你脾氣得改改了。」他的語氣裡並沒有指責,而是風輕雲淡地說著。

    向琳不依地叫:「爹爹,今兒個琳兒可沒做錯事,這幾天都乖乖地呆在園裡,爹爹又要教訓起琳兒來了。」

    他眼裡閃過溺愛:「琳兒是不是又惹了什麼禍,乖乖躲在園裡?」

    「爹爹真的當宰相久了,連在家裡也算計起來了。」向琳不依地說著,紅艷艷的嘴嘟起:「琳兒可沒有,問爹爹一句多久,爹爹就說起教來了,我看等會,爹爹馬上就會說,嗯,琳兒要好好的學一學四書五經,三從四德了。」

    「就你這張嘴巴利害,可不得了,你爹都說不過你了。」向夫人笑著:「還是儀兒乖。」

    說到二女兒向儀,那是有名的才女,琴棋詩畫無一不精通,並且溫柔如水如花似玉,莫不是男人眼中的好娘子之選,上門求親的王公貴族都快踏破他家的門坎了,只是,不是人上人,他向青海還看不入眼,以他的家世和權勢,要想一乘龍快婿入贅並不是難事。

    向儀輕柔地用絲帕掩住櫻桃小嘴:「妹妹就是得理不饒人,爹爹還真說對了,妹妹必是惹了事,才會乖乖呆在園裡。」聲音如同黃鶯出谷般那樣清脆又嬌慵。

    「向宰相一家子如此大禮迎接,著實讓本王心喜啊。」楚觀雲笑著,眼裡卻有著一絲厭惡,如果不是再三推辭不得,他是不會上門的,而且還是剛進門就讓一個丫教罵,但如美玉一般的臉上,卻沒有顯示出來,依舊笑意迎人。

    向宰相滿臉堆滿了笑意,和夫人迎了上去:「觀王爺大駕到,有失遠迎了。」

    這虛假之笑,他見得多了,擺擺手:「何必多禮,宰相大人為大月國出謀獻策,費盡心思,本王理當早些來拜謝向宰相。」

    「這是臣該做的本份,觀王爺大駕光臨,讓我向家門楣有光啊!」他開心地大笑著,眼裡卻打量著他,他必會看到他的二個沉魚落雁的女兒了,就不知,他會喜歡那個。

    一邊的向儀和向琳看到如此氣宇昂軒,俊美如玉,而且有著王者之風的觀王爺,忍不住都臉紅了起來,向儀不如向琳那般不知羞怯,直勾勾地看著觀王爺,她面紅如霞,低下了頭,那般風景,比一邊的芍葯花不知要養上多少倍。

    向宰相眼角含著笑,指著二個女兒得意地說:「這是二女兒向儀,小女兒向琳。」

    「見過觀王爺。」二女嬌脆地一福身,抬起了美眸看他。

    又是這樣的把戲,他心裡有些厭惡,卻笑著:「聞名不如一見,向家出美女啊,記得父皇曾經誇獎過二小姐,禮儀和才情是大月國一絕啊。」

    向儀臉更紅了,小聲地說:「謝謝觀王爺誇獎,向儀不敢當。」

    他掃一眼不知羞的向琳,有些輕視也不與她說話,她姐姐比起她可知禮多了:「向二小姐可是聞名大月的才女,如今一見,原來還是美女,依我看,五月初五的詩會,奪魁必是二小姐了。」

    想必觀王爺是看中了他家的二女兒,向宰相笑得更開心了,一躬身:「請觀王爺快快入座,這風大,天氣熱著,儀兒,去拿爹爹的白玉茶具為觀王爺泡個好茶。」

    「是爹爹。」向儀不勝嬌羞地說著,抬頭輕望一眼那儀表堂堂的觀王爺,輕盈地走去。

    向宰相領著觀王爺走進主屋,一路上,皆怕是污了靴子,鋪著名貴的波斯紅毯,人人都說向有錢有勢,果真不同凡響,他的唇角冷笑著,主廳裡,放了不少珍藏的各種玉具和珍玩古物。

    「觀王爺請上座。」向宰相有禮地說著。

    他也不客氣,坐在主座上,那向夫人則拉了不願離去的向琳一邊去,在大月朝裡,家裡有男客,女人沒有允許是不能隨聽的,況且是高貴的四皇子觀王爺,她們萬萬不能失了禮儀。

    向儀接了丫頭的白玉茶具,純熟的泡起香醇的清茶。

    向宰相別有深意地笑:「我這二女兒啊,泡的茶可是醇啊!」

    「美人泡茶,自是當然。」他不輕不淡地說著,並無意多看向儀一眼,對她,僅知於她是月城裡最有名的才女:「宰相請本王過來,何事相商?」他寧願去尋花問酒也不願周旋於這些官宴之中。

    向宰相撫撫有些灰白的鬍子,皺起了眉:「觀王問起,那事確實是頗為難辦啊?外蒙王子進朝一事,到今老夫還拿不定主意。」

    他挑起俊挺的眉:「宰相何必擔心,此事皇兄必有斷議。」

    向宰相歎口氣:「臣是擔心,這一事會讓契丹和西原這二大國對大月起了疑心。」

    「宰相多慮了,我大月國雖然比不上契丹和西原這二大國,卻也不容小覷,外蒙作亂無非是想求公主下嫁於他。」這對大月國,也是有利而無害之事,契丹和西原對大月一向虎視眈眈,如果大月國和外蒙聯手,何懼於他們,把玩著手中的玉扳指,這裡了無興致,那向儀奉上一杯清茶,果然是清香而清神,淺啜一口,那甘醇的滋味溢滿心肺,他忍不住讚賞出聲:「好茶。」

    「呵呵。」向宰相笑著:「我這二女兒啊,就是喜歡鑽研這些。」

    「向宰相不愧是向宰相,教出如此周全而有才的女兒,著讓本王刮目相看。不知二小姐有沒有興致,五月初五到杏園比試大月詩會。」他別有深意地說著,如果他們知道得魁的後果是什麼?估計會呼天搶地了。

    向儀淺笑著輕輕地說:「爹爹讓女兒去,女兒就去。」一張花顏淨是粉色朝霞,能讓觀王爺開口邀請是多麼驕傲的一件事,但是她卻沒有點頭,而是詢問她父親,這麼柔順而知禮的性子,必會讓他另眼相看吧!

    向宰相笑著:「儀兒,能得觀王爺邀請,是何等榮耀之事啊!爹爹豈會不讓你去呢?」

    看著那向儀嬌羞如花的容顏,女人都是一個樣,觀王爺俊眸中又浮現了那雙清麗又傲氣的眸子,心中一動,淡然地說:「宰相府裡包羅萬象,樓台亭閣各有不同,讓人也開了眼界。」

    「讓觀王爺見笑了,小門小戶豈能入王爺的眼。」

    「豈會,我看,月城裡,沒有誰家的園子有宰相之精雅了,只不過、、、、」他話鋒一轉並沒有說什麼?

    這讓向宰相心裡一驚:「不過什麼?觀王爺請說。」

    「本王剛才在西門遇到個丫頭,叫晚兒,向宰相討個丫頭。」他要的,他從來不摭掩,落落大方地說了出來。

    向宰相放下了心:「觀王爺何必如此客氣,林管家,去將叫晚兒的丫頭都叫上來。」

    「都?」他皺起了眉頭。

    「稟觀王爺。」那林管家彎著腰說話,因為楚觀雲是主,他是僕,不得抬頭,恭敬地說:「向府喚晚兒的丫頭有二十餘人。」

    「如此之多。」他有些不悅,這個名字只適合於她,可向府卻有二十幾個晚兒。

    「是的,向府有丫頭百餘人,所以相同的名字就多了些。」

    雖然麻煩些,不過征服她很有意思,他點頭不語,那管家躬著身子退了下去,沒多大一會就帶了二十餘著素衣的丫頭跪在門外,不用抬頭,他都能看來這裡面並沒有那個晚兒,她的氣息太清傲了,並不是這些丫頭害怕能比擬的。

    「稟觀王爺,府裡晚兒的丫頭都在此。」

    他揮揮手:「算了。」找不到她,如果那男子在的話,細問一番必然知道,可是他總不能找了丫頭又找個男的,讓向宰相心裡琢磨著什麼?他想,與那一面之緣的女子還是有緣的,第一次到向家就能遇到她,下次再遇到,他就拽了她的手向宰相要人,心下有了主意,又隨意喝了些茶,談些國事,看看近中午謝絕宰相的午宴,告辭而去。

    向宰相自是不敢強留他吃午宴,目的已達到,禮多反而會惹人嫌了,呵,看來他的二女兒,溫婉淑儀的向儀就要當王妃了。

    直送觀王爺行至南門,隨從早就備好了馬車,他才抬頭笑了起來。向琳不依地叫:「爹爹,你不公平,就不許琳兒進大廳而讓二姐去,琳兒喜歡他。」

    「這姻緣可強求不得,琳兒,觀王爺是看上你二姐儀兒了,夫人,得好生準備著,在五月初王讓儀兒艷壓群芳。」

    向夫人笑了:「老爺,這還有二十天,有時間讓師傅制做錦衣佩飾的,我們儀兒也要出嫁了,一轉眼也就十六歲了,真是快啊。」

    向儀的嬌羞和興奮,女兒家的心事全顯在了臉上,和向琳的一臉不悅成了對比,五月初五,她記住了,期待著那天的到來啊!

    而向晚歌沒有理會後面的叫聲,緩著小道朝西門走去,烈日下,可以看到向晚清扛著沉重的麻袋往車上放。

    「哥哥。」她輕叫著,站在道上。

    向晚清放下麻袋,擦擦額上的汗,走了過來拉著她信樹蔭下去,關切地說:「晚兒,你身子還沒好,這太陽曬,又跑出來了。」

    她打開食盒的蓋子,端了羊肉和蘿蔔出來:「哥哥沒有吃早飯就搬,晚兒怕哥哥吃不消。」

    向晚清的眼裡似乎有些淚意,有些感動地說:「晚兒,讓你擔心了,都怪哥哥沒用,要不是從馬上摔下來,這腳變成這樣,哥哥也不會讓你受委屈。」

    原來,他的腳是在馬上摔下來弄的,雖然是跛子哥哥,可是在她卻很高興,他很愛這個妹妹,笑了笑:「哥哥,你快吃吧!別餓著了。」

    「是,是。」向晚清笑著,輕喝了口湯,眼神亮了起來:「晚兒,這湯是你做的?」

    「是啊,怎麼,不合胃口嗎?」她緊張地問,就不知這裡人的口味和她們是不是一個樣了。

    他很興奮,笑著:「不是,太好喝了,很清又有點甜,很香,比哥哥曾在楓紅樓喝的還要好喝。」他挾起大塊的羊肉:「妹妹,你吃吃看。」

    她笑著推回去:「晚兒吃過了,哥哥自個吃就好了,晚兒現在倒有個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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