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愛大叔傷不起 五年後,深愛 哭追2
    冰天輒慢慢地摟緊北北,她點頭的應允讓他一直保持著暖笑。

    就這樣了,即使知道自己是在自欺欺人,他也不想去當什麼無畏的守護者。臉頰貼著北北的額頭時,他憶起了昨晚的那幕……

    當冰石帶來的舒暢感越來越多時,冰天輒感受到另一股力量在幫助自己。睜開眼睛時,竟然是爺爺拿著枴杖,為自己傳輸力量。

    爺爺的頭髮越來越白,渾濁的眼睛流露出些許痛苦。

    「爺爺……」他震驚地看著冰楠,不敢相信,拚命想要制止爺爺這不要命的行為。

    可是冰楠怒喝一聲,「你敢亂動,我們兩個就一起掛!!」這句話讓冰天輒不敢動了,可爺爺的身體顫抖得很厲害。

    「小子,你爸爸死的早,我也一直為了古老氏族的事業打拼,總是嚴厲的對待你們兄妹三人,強迫你們丟棄自己的理想繼承家族的事業……爺爺知道財產對於你們來說,並不重要……我找到了可以幫助你的方法,我現在只是在為自己的過錯挽回而已。」冰楠看著自己最得意的孫子,慢慢地老淚縱橫。

    冰家的子孫,都無法真正的擁有所愛的人。

    所有的這些,都是自己欠下的債。

    「答應爺爺,繼承家族在歐美的事業吧。我撐不下去了,你們的奶奶忌日快到了,我每次想到她的笑容,都不想掙扎的活著……我的身體已經不如當年了,相比急進的一燃,我更加希望你可以繼承冰家。繼承的同時,勇敢的追逐屬於你的幸福吧,安北北,你很愛她,爺爺知道,試著不留遺憾的抓住她,好嗎?」冰楠一直保持著溫和的笑容,「不要告訴一燃和一妃,他們應該恨我的,我毀了他們不同的幸福……我會離開,在一個地方還債……」

    從沒有見過這般虛弱的爺爺,冰天輒的眼眶慢慢濕潤。

    「爺爺……」當身體的不適全部消除時,他看到自己的爺爺身體搖搖欲墜,卻還是堅持地用枴杖撐著身體。

    冰楠昏厥前,還是不忘囑咐,「追隨幸福吧,孩子……」

    從回憶中回過神來,冰天輒摟緊了北北。

    早上的時候,妃宜說爺爺已經收拾行李離開了。

    「你可能會怨我,可是,我也想嘗試抓住我想追逐的人,所以,北北……」冰天輒沒有說完,就覺得嘴唇被咬住,竟是北北雙手掌在自己的後腦勺中,表情淡然地親吻著自己。

    低低地吮了一口他,北北揚起嘴角的笑,「什麼都不用說,我懂。等你幫他治療完,你想去哪裡,我都會跟你一起去。兩個孩子,我留給他。」

    已經傷害了一個男人,不是嗎?

    看到冰天輒安然無恙,她是慶幸的,至少知道自己不會完全害死身邊的人。已經傷害了齊陌耀,傷害得那麼深,而他們之前更是有無數的阻礙,無法回去從前,既然如此,為何還要傷害就在自己面前守護的男子。

    陸滿城不知蹤跡,她怎麼會相信那個男人會善罷甘休。

    不想齊陌耀再因為自己受到傷害,自己跟著冰天輒離開,是好的選擇吧——

    兩天後。

    冰天輒幫助齊陌耀治療,齊陌耀目前不會再發狂了。北北想起來很久沒有見到天幕和天艾,便尋思著要在離開前再帶他們去遊樂園。

    然而……當問到蕭安兩個孩子的情況時,他漂移的眼神讓北北惴惴不安。

    她盯著莫厲,問?「是不是兩個孩子有事!!是不是!!」

    在醫院的走廊,她的質問格儒突兀。

    蕭安還在為難時,忽而,兩個軟綿綿的童聲從暗處傳來——

    「媽咪——」

    僕和北北都驚愕地循著聲源望去,是天幕和天艾!!

    兩個小鬼穿著可愛的童裝,他們身後是齊陌瑜和秋。

    北北鬆了一口氣,她轘以為…?還以?兩個孩子出事了!

    蕭安很是疑惑,當時北北和齊陌耀都昏迷了三天,那三天,兩個龍鳳胎還是杳無音訊,當時還不知道怊怎麼辦,卻沒想到他們完好地回來了!

    那是不是說明當初帶兩個小孩走的神秘人是好人?

    他看向秋,看到秋搖了搖頭,並用口型對自己說:我和女王出去買東西,兩個麻袋突然出現在我們面前,聽到是天幕和天艾的聲音,我們立刻將麻袋解開。

    那麼奇怪?

    北北快速地跑了過去,將兩個小鬼擁入懷中。

    這些天歷盡的事情,千言萬語說不盡,可他們沒事就可以了。

    「有沒有想媽咪?」她的臉頰擦著兩個小孩的臉蛋,聲音溫柔地問。

    「想屎媽咪了!」天幕還是很臭屁,可是,看到蕭安哥哥他們憂愁的眼神,他立刻悶悶地問,「媽咪,親生爹地有事,對不對?」

    北北沒有回答,而是摸了摸兩個小孩的身體,「你們餓了嗎?身體還有覺得不舒服的地方嗎?」

    天艾皺著眉頭看著她,「媽咪……」

    「媽咪,我們沒事。只是想知道你和親生爹地……」「不要問!」

    北北惱怒地打斷天幕的詢問,她的頭微微低著,「希望你們兩個記住,即使你們知道了他是你們親生爹地,也不意味著我會每時每刻掌握齊陌耀的消息。我和你們親生爹地,以後會分開,所以,你們不要過問我和他的事情……」

    安北北,你怎麼可以這麼凶狠對自己的孩子說話呢?

    話音剛落,自責已經應運而生,可北北還是握緊了拳頭。

    「為什麼,還要分開……」

    這句濃縮了無奈與沉痛的質問,來源於拐角處的一個身影。

    所有人一怔,看向說話者。

    而穿著病號服的齊陌耀有些孱弱地左手扶牆,右手有些難受地捂著肚子,他的眼中只有北北,而他的眼神儘是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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